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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來到木箱前一把扯下封條,將蓋子掀起來,露出一堆的祭祀器物。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了句:“合著該老子發財,這等好東西豈能便宜了別人。”
說著手一抖,拿出一個黑布口袋。卻將木箱中的器物隨手向地上丟去。待丟了大半,拿起一件燭臺細細地看了會兒,才收進口袋。原來這木箱子底層的東西,才是黑衣人所求之物。
往口袋中肆意裝了一陣東西,猛然間黑衣人發現腳下,出現一道黑影。背對著房門的他,也不回頭,伸手把桌上的刀撈在手中,一招回頭望月便劈了過去。這一刀卻是劈到了空處。
見一道人影跳到院中,黑衣人提刀便跟了出去。
待出來一看,院中一左一右站了兩人,都是黑衣皂鞋黑巾蒙了面,將他堵在了門口。這二人身高差不多,只是其中一人奇瘦。瘦的手中提了把朴刀,另一個用的是雙鉤。黑衣人惱那瘦的偷襲他,正恨恨的盯著對方。
哪知瘦子混不在乎,晃晃手中刀笑道:“沒想到高都頭也做起賊來,卻是搶了我等的飯碗。”
原來這黑衣人正是高放。
那日他別了高峰,便去了寶來賭坊,哪知當日氣運極差,賭骰子輸骰子,賭牌九輸牌九。只把銀子送的爽利。半日便把那二百多兩銀子輸的個乾淨。無奈在眾賭徒鬨笑聲中,悻悻出了賭坊。
行不多遠便想到許氏祖屋中的這些寶貝。原來查封許氏祖屋時,便是高放帶隊來的。這祖屋中無甚貴重之物,只這祭祀器物,內中有一些是金銀打造的,卻顯得珍貴了。
這些貴重祭器,是許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每逢年節族人便請出這些器物祭祀先人。也為的方便平常就放在祖屋中,由族人看守者門戶倒也放心。再者許國瑞貴為少尹,宵小自是不敢覬覦。這番許國瑞蒙了難,被高放得了便宜。
當日高放見有這許多金銀器物,便讓手下去別處記錄查封。自家卻把一些貴重的器物放在箱子底部,上面在壓上那些銅鐵器物,只等日後來起了,便可發一筆橫財。
如今輸得乾淨,又及三日後便要押了許氏一門遠行。便尋思不若先起了這財物,免得夜長夢多。於是便有了這夜探許宅之行。也是他輕易便直奔寶物之根本。
再說這蒙面的二人,卻是地道的大賊。
這瘦的叫申川,原是個飛賊。從小練就的輕身功夫,高來高去不在話下。在肅州一帶作案無數。因其輕功好,公門幾次圍剿也沒拿住他。卻也使他無法在城中安身,便流落到肅州東南一處大澤中落了草。
這處大澤佔地極廣,由三條河流交匯形成,內中草木叢生又有無數的兇獸,泥潭。也是肅州乃至大涼聞名的凶地,喚作三川澤。又有個名目叫亂獸灘。便是講此地的兇險與混亂。
這申川流落到亂獸灘仗了輕功好,竟讓他在這百里深澤中,尋到一處佔地數里的丘陵旱地,便有了立足之處。
一次外出時,又遇到一個大賊,這賊人卻真是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主,名叫江豚。此人可不似申川,只做些雞鳴狗盜的勾當。
這江豚最長攔路斷道,被他撞上的旅人盡是搶淨殺光,半點也不留手。個把逃脫了的,便是做夢也怕夢到他,均是膽都嚇破了。
這賊卻是被公門從定州,一路追到亂獸灘的。申川早便聞得江豚兇名。見江豚被官家追的狼狽暗道:此人膽大手辣尋了他做幫手,在這亂獸灘才好立足。於是便引了江豚去到那片丘陵賊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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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官賊相鬥
那些追他的官差見江豚進了亂獸灘,具不敢追下去,只得悻悻而歸了。
而江豚到了這賊窩心中大喜,這處山場左右盡是深澤。無人引路,進來便是九死一生。遂將以往的舊識都引了過來,算是佔了這處山場,自任大寨主。給申川封了個二當家的名頭。
佔了這處山場雖說安穩了,卻也有一樣不好的。便是這亂獸灘鮮有人跡,做一趟買賣也要跑到幾十裡外,算是有得有失。
這幾日山寨虜了幾個肉票,關在山洞裡派人送了信去,只等苦主送銀子來了。無事便將幾個肉票提出來恐嚇一番,卻也得到一個訊息。知道許少尹出了事,祖屋被封了。
申川是肅州的家賊,對肅州情況瞭解。得了訊息暗道:這許國瑞乃肅州名門,為官年久。祖屋中定有些私藏,何不趁此封而未抄之時,去撞一撞運氣。便將想法說與了江豚。
也是山寨中過得清苦,這等偷雞摸狗的勾當,江豚本不屑的。如今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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