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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也久未下山,你我二人便下山走一遭,順便尋個耍子。”
如此二人便出了亂獸灘。申川路熟,不幾日便來到臥牛村。待到夜深二人蒙了面,番強入了許氏老宅。
二人正在堂屋翻找財物,卻聽到咔嚓一聲,知是有人來了。從窗戶望去,見一黑衣人進了東廂房。二人偷偷摸到東廂房外,直等到高放拿出箱底的金銀器物,才相互一對眼神,知是該動手的時間了。
申川仗著輕功好便想偷襲。不想高放機警,還未近身便被發現了,無奈只好退出來。申川二人見偷襲不成,便站成犄角之勢,準備硬吃了。
待高放躍出,江豚自然不認識肅州的官人。申川卻是一眼便認出高放。只一思量便明白,這是官人做賊,比那官賊勾結的更是直接了。
這邊高放聽了瘦賊直呼自家,便知這定是一個慣犯,與自家打過交道。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這個瘦賊,從身形上卻也猜出個七八。便道:“申川,數次擒你不著,不想今日竟主動撞上來,也算是自投羅網了。”
又對江豚道:“不知閣下何人,如無甚關聯,便不要妨礙本官公務。”
申川輕功好,手下功夫卻是稀鬆,高放自是不懼。但這江豚則不同,膀闊腰圓,提鉤的雙手寬厚有力,一看便是硬手。高放此言便是要分化二人,分而擊之。
今日大意露了行藏,自是不能留下活口。只是以一擊二卻也無甚把握,只求能先擊殺一人,才是把穩的手段。
申川聞言也不氣惱,自是對江豚的身手有些信心,何況還有自家在旁擾敵,取勝自是無虞。乾脆一把扯下黑巾道:“莫要耍這些手段,他日你等逼的老子無處容身,今日該你遭殃,便把舊帳都算到你頭上吧。”
高放也不理他,只把眼睛盯著江豚。江豚也未說話,卻把臉上的黑巾也扯了下來。高放心中一涼,知道必要硬拼了。盯著江豚看了一回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江豚雖不認得他,他卻認得這個江豚。蓋因江豚在定州兇名太盛,竄至肅州雖沒能拿住,卻把畫像都傳至各衙門了,江豚額上有一道刀疤極是好辨認。
這江豚殺人從不留手,人稱江屠戶。江豚把兩個眼睛瞪圓了,直盯著高放。高放身上已冒出了一層冷汗,知是凶多吉少了。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逃過這場災禍。
三人正對峙時忽聽得門外鎖響。須臾走近一高一矮兩人。頓時院中二人齊呼:“魯都頭。”
進來的正是許諾與魯都頭,喊的自是高放與申川。雖都是喊魯都頭卻是一驚一喜。申川心中叫苦眼珠亂轉,卻是在尋思退路了。
高放則忙對魯都頭道:“魯都頭,這個刀疤臉的賊人,正是定州通緝的大盜,江屠戶。我今日追到此地,不想他還有幫手。你來得正是時候,擒下這二人,也是你我天大的功勞。”
魯都頭哪裡想到會有如此的變故,被二人的喝聲先是嚇了一跳,待聽了高放一說也未有疑。略一思忖,自家與高放聯手,拿下這二賊自是不難。莫若先擒了二賊讓高放自家去領功勞,賣他個情面,自不會將自家的蹤跡洩露出去。便道:“高都頭有令,敢不從命。”
又對許諾使了個眼色道:“賢侄這裡兇險,你且迴避。”
許諾領會得,一回身便出了院子。許諾雖年少卻也是機靈的人,知道不能讓別人認出自己。
出來便尋思魯叔叔在院子裡也兇險,我卻要想個法子幫他一幫,至少也要能有自保的手段。這一想便想到祠堂裡,他藏的一個彈弓來。
原來許諾在城裡,自不會有這些弓射的玩具,回鄉祭祖時,見了同村的少年拿了彈弓打鳥,小獸。自己看了眼熱,便央了同族的一個堂兄,給做了一個。玩的雖開心,回城時又不敢讓父親知道,便藏在祠堂的一個牌位後。
想到這裡許諾便一溜煙的向宗祠跑去了。
再說那高放見許諾出去了,只略一思量,對魯都頭使個眼色,便要搶攻。
那邊申川卻大叫:“高放你個賊痞,大家都做賊來的,被我等撞上便要殺人滅口。這若干人你都殺的乾淨嗎?”
高放聞言臉上一寒道:“魯都頭莫聽賊人亂說,這賊子敢汙我清名,便交予我吧。”
言畢揮刀向申川當頭砍去。
魯都頭聞申川之言亦是一驚,知道此話若真,後面便還有變故。但見高放與申川交上了手,自是先解決了眼前這兩個賊人,才好再說話。便抽刀迎上了江豚。
這江豚自恃武藝精熟,又確到了生死關頭,爆喝一聲揮了雙鉤,便與魯都頭放了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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