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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蕭的內部巢狀了一隻吹管,一個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暗器。
當她從黑市買到吹管後曾經有過猶豫,她主動找到韓侑想要給他一個機會。
當得到韓侑那句“我想和你做紅顏知己”後,紫鳶的心徹底涼了。
好一個負心漢,好一個薄倖郎。
憑什麼,憑什麼你可以肆意的玩弄我的感情?
她不甘心。她不能得到的東西,那就親手把它毀掉!
“紫鳶妹妹,一起吃點東西吧?”
啊,是尺素!紫鳶心中一驚,連忙擦乾眼角的淚水,起身去開門。
雖然紫鳶已經擦乾了淚水,但眼睛仍然紅腫著,尺素如何看不出來?
她十分驚訝的問道:“紫鳶妹妹,你怎麼哭了?可是為了韓公子?好妹妹啊,韓公子雖然不錯,但人已經死了。你再哭也沒用了啊。以妹妹的姿色,想找什麼樣的公子找不到,何必吊在一棵樹上呢。”
紫鳶作出悲慟狀,泣道:“尺素姐姐快別說了,除了韓公子我誰也不嫁。”
“唉,傻妹妹。咱們風月場中的人怎麼還學起良家婦女了?何況你又沒有嫁給他,難不成還要為他守節?”
她挽起紫鳶的手道:“聽姐姐一句勸,趕快調整好自己,幹咱們這行的可不能整日哭哭啼啼的,晦氣!”
“多謝姐姐提醒。”
紫鳶破涕為笑道:“我都聽姐姐的。”
“好啊,這才對嘛。走,到姐姐屋裡吃點東西去。”
二人方一出去便見幾個凶神惡煞的捕快拎著鐵鏈站在外面。
“尺素姑娘,紫鳶姑娘,到縣衙走一趟吧。”
尺素大驚:“幾位差爺是什麼意思?奴奴不是已經被大老爺質詢過了嗎?”
“哼,大老爺就不能再問一次嗎?本案疑點重重,大老爺決定再次質詢。”
那捕快哪裡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上前便用鐵鏈鎖了二人。
紫鳶和尺素皆是大駭。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鎖人?莫不是縣尊認定她們是嫌犯了?
“快走吧,若是去晚了縣尊動怒,免不了一頓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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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到底沒有熬過縣衙的刑訊。事實上當拶子套入她手指用刑時紫鳶便放棄了。
十指連心吶,莫說她本就有罪的,便是沒有罪,被這麼逼供一番也得都招了。
陳縣令沒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心中直是大喜。
案情已然明瞭,紫鳶因為韓侑有負於她,未能按照約定替她贖身,心生怨恨起了殺心。
她買來吹管並套入蕭中偽裝,再借助詩會的機會接近韓侑。
她本就是韓侑的相好,去給韓侑陪酒自然不會引起懷疑。
就這麼,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了韓侑,就連吳仵作一開始都沒有看出韓侑究竟是因何喪命的。
這個紫鳶戒備心還是很強的。
以她與韓侑的關係要想下手不知有多少機會,她偏偏挑了詩會下手,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如果韓侑死在了她的房中,那麼官府肯定會懷疑她是兇手。
但在詩會中就完全不同了。
參加詩會的人那麼多,有誰會懷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呢?
不過她最終還是被發現了,難逃大明律的制裁。
殺人償命,沒什麼可說的。
韓侑判決紫鳶斬決,要和死刑犯一起報備到京師,只要皇帝陛下勾決就可以押監牢中,待到來年秋後便可以押赴刑場,開刀問斬了。
了結了一樁命案,陳縣令只覺得十分暢快,退堂之後便急不可耐的朝後院奔去。
他的寵妾正在床上等他,是時候享受一番魚水之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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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聽到結案的訊息,心中也是一沉。
想不到兇手竟然會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歌妓。
她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掩飾,正常情況下絕不會有人想到一個歌妓身上去。
最毒婦人心啊。
為情殺人,本以為只會在小說中出現誰曾想就發生在寧修身邊,真是叫人不寒而慄。
不過這個紫鳶也得到了懲罰,一命換一命,沒什麼可多說的。
科試剛剛結束,距離鄉試還有七八個月,光是每日溫書太過無聊。寧修便將精力抽出一些,放在推出新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