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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感染力;《語言學概論》那位淡而無味,身子象塊木頭來回移動讓人昏昏欲睡………
《後漢書》邊韶(以文學知名教授數百人)典:邊一日晝寢假寐,弟子私嘲曰:邊孝先,腹便便。懶讀書,但欲眠。韶潛聞之,對曰:邊為姓,孝為字,腹便便,五經笥。但欲眠,思經事。寐與周公通夢,靜與孔子通意。師而可嘲,出何典記?嘲者大慚。
今天,權且做一回不知深淺的‘邊氏子弟’。
中國第一個辦私立高等學府的老師,首推孔子。這位儒家學派創始人弟子三千,賢弟子七十二人,桃李天下著作等身,五千年來其思想對華夏民族的性格、氣質的影響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新加坡曾一部論語治天下,羅大佑《昨日遺書》的發表會也專門選擇在孔子故居曲阜舉行,用心良苦。三人行,必有我師;未知生,焉知死;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己所不欲,毋施於人;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其名言玉章天下流傳。論大學名師,孔子當屬天下第一。
另一位開一代教育風氣先河的名師首推蔡元培。任北大校長期間力倡相容幷包和學術自由的辦學方針,使北大成為新文化運動的發祥地。這時候的大學名師有辜鴻銘、魯迅、蔣夢麟、陳獨秀、胡適、李達 葉聖陶、李大釗等。說到李大釗,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
據知,1918年北大楊昌濟教授(楊開慧之父)帶領師範畢業的有志青年毛澤東到紅樓(位於東城區沙灘)的圖書館找李大釗(時任北大圖書館主任)找份工作,李安排毛當圖書館助理員,月薪8塊大洋。毛澤東此後一面工作,一面旁聽哲學和新聞課,並總想找名流請教。可是據他後來向斯諾回憶說,“大家都不理我”。“他們都是些大忙人,沒有時間聽一個圖書館助理員說南方話。” 在這些名師中,惟有李大釗、陳獨秀對毛澤東的態度是例外。
前幾日報載,北大名師張中行搬家,與對門的季羨林執手話別。
兩位國學名師的依依惜別一時傳為佳話。
畢業於清華的季老乃國學泰斗,梵文和巴利文大師。其厚德博識早已名聞天下,無不敬仰。關於季老,北大流傳這樣一個故事:金秋開學,燕園一新生偶見一位穿中山裝的守門人模樣的老頭,就請他幫看行李,自己去報到。學生回來後稱謝,看門老頭離開。3天后的開學典禮上,臺上坐著這位副校長、大名鼎鼎的季羨林教授,就是那天幫北大新生看行李的
‘看門老頭’。其平易溫和如此。
畢業於北大中文系的名師張老曾在其《北大憶舊》憶及旁聽生趣事:
“北京大學課堂的慣例:來者不拒,去者不追。且說我剛入學的時候,首先感到奇怪的是同學間的隔膜。同坐一堂,摩肩碰肘,卻很少交談,甚至相視而笑的情況也很少。這由心理方面說恐怕是都自以為有一套,因而目中無人。但這就給旁聽者創造了大方便,因為都漠不相關,所以非本班的人進來入座,就不會有人看,更不會有人盤查。
常有這樣的情況,一個學期,上課常常在一起,比如說十幾個人,其中哪些是選課的,哪些是旁聽的,不知道;哪些是本校的,哪些不是,也不知道。這模模糊糊,有時必須水落石出,就會近於笑談。比如劉半農先生開“古聲律學”的課,每次上課有十幾個人,到期考才知道選課的只有我一個人。”
都說北大怪人狂人多,互相不服氣,確是如此。北大汪丁丁就曾在課堂上被學生當眾教訓講錯了,汪於是請學生來講,自己坐在前排規矩地聽。北大一名王姓教授也在課堂坦言:點名是破壞形象的事……真乃來者不拒,去者不追。今天的北大清華等名校名師的課,旁聽者眾。雀巢鳩佔,本校學生倒也無奈,只好高呼幾句打倒旁聽者了事。
北大才女張曼菱曾撰文憶及與諸名師交往趣事:她與季老十數年如一日的友誼;給錢老寫信談《管錐編》心得竟然收到錢老親筆回信;朱光潛教授如何在未名湖畔告訴她‘朱的書沒什麼,要看西方原著,才不浪費時間’;李澤厚教授如何在書房與其大談‘中國古代妓女對文化之貢獻’;她如何讓在北大講座的曹禺勃然大怒血壓升高,只因她遞一紙條,上書‘您認為是您的王昭君活的長,還是漢宮秋裡的昭君會千古?’
短短數筆,名師個性身形風格躍然紙上。
混跡於北師大期間,曾聽過書畫大師、著名文物鑑賞家、國學名師啟功先生的講座。
“我的祖先活動在東北,是滿族,屬少數民族,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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