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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完工了。最初他以為自己對路易斯的行動的興趣會轉瞬即逝,因為他非常忙,而且對小型雜誌不再感興趣。不過,當凱文來到《連線》雜誌的辦公室看到樣刊時,他改變了主意。他發現,路易斯不是在做一個小雜誌。《連線》高調看待數字化革命,好像它是每個人的重要事件。反饋的典型過程是,放大器讓較小的聲音(微弱的環境噪音)迴圈,直到它變成巨大的咆哮聲。《連線》的目標就是成為這樣的放大器。
路易斯讓他做執行主編。當凱文接受這個職務時,《連線》已不再是一個前衛的計算機雜誌,它成了更極端的東西:試圖讓讀者重溫夢想,對未來有樂觀的期待。他的到來也改變了雜誌社的氣氛。當兩人一起合作,凱文的執著和路易斯的好鬥相互作用,就像氧氣遇到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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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著迷(1)
第五章 著迷
“《連線》將成為一個反向時間飛船,它穿越時間,從未來駛向現在,停在人們的腳邊,人們會把目光聚集到這個飛行器上,心中充滿疑問,一種強烈的衝動讓他們把飛船撿起來。他們會感到困惑、著迷、心潮翻滾、被催眠。”
安德魯·安克(Andrew Anker)的父母有四個小孩,兄弟姐妹感情很深,一起玩鬧中長大。他父親是費城一名成功的物理學家。1987年從哥倫比亞大學拿到商學位後,安德魯進入第一波士頓銀行——垃圾債券領域最具創新精神的機構之一。他聰明溫厚,對朋友慷慨大方。工作中流露出幽默、多變的風格。他長著一張寬大的臉,身材高大,但並不強壯,髮型也弄得很隨意,看上去傻里傻氣,他也的確願意被人低估。
安德魯和公司簽約時,第一波士頓銀行的投資銀行業務正在賺大錢,僅僅從Campeau公司一家客戶身上就獲得上億美元收入。但他進公司沒多久,這種高歌猛進的態勢就打住了。一方面,Campeau收購了許多無法消化的公司,1989年正掙扎著逃脫破產的厄運。另一方面,第一波士頓裡許多優秀的垃圾債銷售員被一家競爭對手Drexel Burnham Lambert挖走了。這家公司其實也在掙扎,很快就陷入破產、官司纏身的境地,還引發了一場全國性的銀行危機。
“資本主義就是這麼一團糟,”第一波士頓的執行長約翰M。 宣尼施(John M。 Hennessy)對《華爾街日報》說,這時他正談到他們公司的損失。
“在這個市場上,我們都是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成年人。”另一高階行政官解釋。
安德魯很高興,因為他可以肩負這個職業的重擔了。“銀行業務,”他曾經解釋說,“就是極端年輕、極其沒有經驗的人運作特別大的權力——這是這一行最有意思的地方。”不過,他還是鍾情於一線的管理工作。離開第一波士頓後,他參加了一次不成功的媒體創業,沒多久他加入舊金山一家小銀行斯特林·柏約(Sterling Payot)。他的老闆鮑勃·斯梅里克(Bob Smelick)鼓勵他把這家公司當作起飛平臺。他可以持續觀察進入這家創業公司的多種新業務,還有可能以高層管理人員的身份參與某些專案。約翰·普朗奇特錯過了60年代的高潮,時不時躊躇滿志;安德魯和他一樣,也是生得太晚,未能享受美國金融體系的高潮體驗,比如垃圾債券、兼併收購、存款和貸款的大危機等等。不過,當他遇到路易斯和簡時,他才27歲,還沒到灰心喪氣的年齡。
1992年夏天,路易斯和簡多次與銀行家遭遇,每次都灰頭土臉。他們一直在閱人無數的、世故的金融圈中尋求支援,最頂峰的體驗是7月的一次經歷。當時尼葛羅龐帝在紐約碰到他們,然後向維羅尼斯·蘇勒合夥公司(Veronis; Suhler Associates; Incorporated)極力推薦他們的雜誌,這是專門投資媒體的最強勢的紐約銀行之一。約翰·蘇勒在一個會議廳裡接待了他們,大廳牆上裝飾著透明合成樹脂的獎盃,那是紀念以往大宗交易的里程碑。看過預測《連線》發行量增長曲線的資料表格後,蘇勒知道,路易斯對於如何運作一本雜誌幾乎沒有什麼概念,於是他從商業計劃書中挑了一些細節來刁難路易斯。他故意請教發行方面的各種比值,對任何一個自詡為媒體創業者的人來說,這些資料都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但路易斯的回答卻充滿無知。實際上,路易斯根本不知道蘇勒在說什麼。真是一次讓人難堪的會面。
◇歡◇迎◇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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