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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風荷有些意外:“她……她不是說給鳳琴溝的李家了嗎?”那日的鬧騰還記憶猶新呢。
曲蕙心冷笑一聲:“讓她自己給作沒了呀!現在成了個大笑話,整天在家趴窩呢,這幾日你沒出去不知道,她貌似又看上你的大錘哥了。我聽隔壁小胖的娘講,這兩日她跑鐵匠鋪子跑的挺勤快的。”說完,拍拍她的肩,拎著肉去廚房了。
風荷心裡一個咯噔,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趙繡珠曾獨自來找過送吃食的周夢鶴,當時,她那上下打量的眼神,如今想來可不就是看情敵的眼神麼?大錘哥她雖然有信心不會出軌,可趙繡珠硬要纏上了,也是一影響感情的大麻煩。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風荷立刻拔榻而起,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鐵匠鋪子裡,趙繡珠正端端正正坐在桌邊看著周夢鶴往一個竹筐裡面揀鐵犁頭,揀了大約十多個,周夢鶴才站起身來道:“裝好了,都給你用稻草墊上了,你看看吧。”
“行了,等會兒幫我裝上車就行。”趙繡珠眼盯著筐子不看他,之前的事兩人心照不宣的都不提起,隨著新年的到來就算翻了篇。她知道自己如今是浪尖尖上的那一大片水沫子,怎麼的都讓人有話說,可她今日還真就是為公而來:鳳琴溝沒有鐵匠鋪,以前都是一姓胡的販子過來風荷塢販些鐵器過去賣,眼見得翻過年來要開春了,那胡販子卻摔斷了腿,大夫囑咐他臥床養傷至少三月。胡販子急了,他這生意在鳳琴溝可是獨家,若是今春做不成,肯定會有人搶了他這生意的。思來想去就把主意打到了趙二黑這分了支的遠表親戚身上,拖著腿央他今年春晌無論如何也要幫自己這個忙。趙二黑見他實在著急,只得答應了,今日便是差趙繡珠過來買鐵犁頭等東西的。
“你把東西都記清了,等下我哥過來跟你結賬。”趙繡珠走上前提了下竹筐子,想先搬到門外去,好等趙二黑的車來了直接上,可沒想到這竹筐沉如石磨,以她的力氣根本搬不動,更別提四周那幾筐鋤頭等鐵器了。
“我搬就行了,你站邊上。”周夢鶴阻止她,這一筐少說百斤,別說搬,就是拖,一個女人也是沒法拖動的。
“那就有勞你了。”趙繡珠訕訕的收回手,站到了邊上看周夢鶴來搬:只見他扎開馬步,雙臂抱住竹筐,往上那麼一搬,沉如石磨的竹筐就懸空了起來。站起身來,隔著粗布麻衣,都能看到手臂上那強勁有力的線條,緊繃而結實,寬闊的肩背隨著走動,勾勒出男性強健的力量美。
趙繡珠看得有點痴了,捨不得移開眼睛。
風荷趕到時周夢鶴已經進屋搬第二筐去了,此時趙二黑正好趕著驢車從巷子裡上前來,眼睜睜看著曲家小姐風一般刮到了巷前的杏子樹下,扶著樹好生喘了兩口氣,整了整衣裳,再裝作沒事人似的款款往鐵匠鋪走去。他趕緊催著驢奔出巷子,想看看出了什麼事,只聽得鐵匠鋪門口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呼喚:“夢郎~”
屋裡,周夢鶴聽得這一聲酥入骨髓的嬌喚,剛搬起的竹筐瞬間又跌回了地上,看向她,目光帶著狐疑和某些風荷看不懂的情緒:“荷兒,你叫我什麼?”身子卻是站直起來朝她走去。
風荷在心底暗罵了他一聲“木頭”,方才她一到門口就發現了裡面的趙繡珠,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男人瞄呢,而且還是瞄的身體,這簡直是不把她這正牌女友放在眼裡,是以到嘴的一聲大錘哥出口就變成讓她自己都汗毛豎立的:“夢郎~”見周夢鶴走過來,她立刻也迎了上去,主動伸手將他的胳膊一挽,從袖裡掏出帕子來:“今天這麼忙啊?瞧你一頭的汗。”一方雪白幽香的帕子立刻汗漬一片。
趙繡珠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當下漲紅了臉,手裡也絞緊了帕子——剛才她來不及收回目光,被曲風荷逮了個正著。
作者有話要說:
☆、等待成空
趙二黑雖然常年殺豬,可心思卻不愚鈍,前後一聯絡,立刻明白了風荷的意圖。趕緊繫好驢,往屋裡趕來,人未到聲先聞:“繡珠,都點完了沒有,該裝車了。”
聽到他的喊聲,趙繡珠仿似得了特赦,帕子一揮,連聲答應:“好了好了,正往外搬呢!”說著人就繞過他們,到了門口和趙二黑匯合了。
周夢鶴此時一門心思都在風荷的那聲叫喚裡,哪裡還有心思搬東西,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剩下的幾筐有勞二黑哥自己搬!”然後拉著風荷就往裡屋走,想想有人不妥,便拐了個彎去了後院。
“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啊!”趙二黑沒料到周夢鶴竟然真的和這曲小姐成了,且勢頭髮展如此之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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