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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始搬東西。
趙繡珠怔怔的盯著兩人消失在門簾後頭,連手上的帕子掉了都不知道……
後院裡靜悄悄的,周夢鶴抱著風荷,讓她坐在當做馬廄的草棚欄杆上,風荷驚叫一聲,揪緊了他的領子——背後就是那匹拉車的馬,此刻正對著她在探頭探腦。
“別怕,它認識你。”周夢鶴環著她,扳過臉來:“你方才喊我什麼?再喊一次。”目光如炬。
風荷有些難為情,她剛才小跑過來,看見屋裡那一幕,腦子一熱,不知怎麼就把這酸倒牙的稱呼喊了出來,她記得這是趙瑜喜歡的小說裡的,還拍了電視,裡面那公主就是這麼喊那小和尚的。
“你不是聽到了嗎?不用再喊了吧……”風荷的眼睛左瞄右看,就是不看他。
“我喜歡你這麼喊我,”周夢鶴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輕啄,一邊啄一邊剖白:“你方才那麼一喊,又嬌又軟又好聽,讓我整個人都酥了,力氣也沒了,可不可以再喊一遍?我沒聽夠。”
風荷還是頭一次聽見他說這樣的話,肉麻兮兮的,十分受用,唇齒間溫熱交融,她的整個人也有酥掉之勢,設身處地一想,大約就是她現在這般感覺吧!便不再扭捏,湊近他耳邊又喊了一聲:“夢郎~”
若不是前院有人,後院有馬,周夢鶴定會將她立刻法辦,重續上次未完之事。可左右都不是好機會,只得將她水潤潤的紅唇狠狠吸了又吸,壓著內心的奔騰低聲道:“晚上等我!”
風荷沒有走前門,而是從後院的小門遁回去的。周夢鶴力氣忒大了點兒,此刻她雙唇紅腫,脖頸雪脯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蹭著衣裳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微疼。不想被旁人看出異樣,便偷偷摸摸走了小路。
回到家,躲著曲蕙心一溜煙跑回了臥房,曲蕙心追過去敲著門問:“和好了沒有?”
“好啦,好啦!”風荷懶得解釋,順著她答了,對著鏡子用冷布巾子將紅腫的唇敷上,免得吃飯時被大姐發現。
……
風荷的晚飯吃得心不在焉,草草扒完了就等著天黑好沐浴。她想過了,怎麼的也是值得紀念的第一次,今晚可不能再出狀況了。
燒了一大鍋的熱水,將上次從城裡買回來的玫瑰露滴了許多,覺得差了點花瓣,便跑出去將牆角那樹臘梅捋了個精光,盡數撒在水面,這才覺得有情調,把自己泡了進去。架子上掛著一套顏色淡粉的小衣,上頭繡著白荷兩朵,是她等會兒要穿的。
等到她一切準備完畢,月亮早就高高升起了,摸著洗過的頭髮已然半乾,她溜下床,想將窗子開啟一點,好方便周夢鶴進來,手剛觸碰到窗欞,又覺得自己看起來太過心急了,便又縮了回來。
兜轉到妝臺前梳著頭髮,慢慢等著周夢鶴。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風荷覺得坐得有些累了,她揉了揉眼,有點犯困,便起身看了看月亮,發覺已經上了中天,時間大約子時了。
“怎麼還不來?”小聲嘟噥著,慢慢走回桌邊,梳理著早已乾透的秀髮。突然覺得燈光暗淡了下來,抬眼一瞟,桌上的蠟燭早已是燭淚滂沱,瀉在燈盞邊如同倒掛的珊瑚,只剩得一點燈芯斜搭在燭淚裡,奄奄一息。她趕緊取了支新燭換上,又將那亂流出來的燭淚除去了。
等到這一支蠟燭燒完,風荷已經窩在床上打起了瞌睡,雖然強撐坐著等周夢鶴,可等著等著,就歪在了床上。
萬籟俱靜,四野無聲,月落日升間,天光逐漸大亮了。
風荷猛然驚醒,一下坐了起來,迷迷濛濛的向四周看了看,發覺已經是第二天早晨。昨晚的記憶紛湧回襲,在她臉上形成一片木然之色——自己等了整晚,他都沒有來。
……
今年的春開得比往年早,氣溫也上升得快,白日大太陽一照,竟不用再燒地爐了。
風荷早上起床後就開始幹活,將所有的被褥都搬到院子裡曬太陽,又打水將地板全數擦了一遍,連走廊柱子都沒放過。
曲蕙心看得誇讚連連:“我家風荷和大錘哥和好後,做事都有勁了。”
聽大姐這麼誇,風荷扭頭對她扯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心思卻飄到了另一頭:如果說昨晚他不來是事出有因,那今日白天怎麼沒有絲毫解釋?而且不僅沒解釋,到目前為止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她一早就去過鐵匠鋪了,發現大門緊閉,周夢鶴並不在家。
難道,是他後悔了?風荷心頭覆上一層陰鬱,只能借做事來轉移內心的煩躁。
遠遠的官道上,一騎飛煙正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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