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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先前也猶豫過,婚前的這種行為無疑是試火,可週夢鶴的表現卻給了她極大的自信,自信他不會負她。況且周夢鶴此前每每與她親暱,都是在最後關頭強行剋制住了,這不難看出周夢鶴對她的呵護與珍重。可每次都這樣,周夢鶴難受她亦不好過,藉著今晚的月色與黑暗,她體內的火山終於攢足力量爆發了——不管誰主動,總是要走到這一步的,她拋棄一切顧慮,願做這大晉頭一號主動撲倒心儀男人的女人。
“荷兒……荷兒……”周夢鶴的聲音都透露著焦灼和不耐。一個挺身,將她翻過來,轉瞬扒得只剩下小衣了,呼吸急促又濃重,就算是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他如火的目光,帶著飢渴,燒過她的全身。
高大的身軀懸在她上空,風荷嚥了咽口水,伸手替他解開腰帶,手卻在剛剛觸碰到時被他一把抓住,聲音裡帶著最後一絲理智:“荷兒,要不我們還是等到成親那晚……”話語未完,風荷的一雙細滑柔荑順著敞開的領口溜了進去,似要懲罰他此刻的煞風景,將他胸膛上的某處帶著半分力道掐了一下。
最後一絲理智也離他遠去了,勉強支撐的身體緊緊貼住了風荷,不客氣的將自己和她扒了個精光。
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晚將會是風荷一生中最為美好的回憶之一:傅元諶回宮了,大姐早就睡著了,村子裡安安靜靜的,野貓野狗也沒有打架,還有什麼能阻止兩個相愛的人莋愛做的事呢?
半柱香後,兩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周夢鶴勢氣如虹,頃刻就要破城而入,卻聽的風荷一聲驚叫:“糟了!”雙手拍著他的肩就往外推。
“怎麼了?”周夢鶴大汗淋漓的問道,身體卻依舊繼續——這讓他還怎麼停得下來。
“哎……我我……”風荷扶著他的肩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時候讓他停的確不厚道,可……這要怎麼說呢?好死不死正好這時候來葵水了,真是煞風景又丟死人了。
異樣是周夢鶴自己發現的,他靈敏如獵犬的鼻子聞到了絲絲血腥味,理智頓時回籠,整個人從風荷身上剝離開來,聲音驚恐極了:“荷兒,是不是我太過魯莽,讓你受傷了?”衣服都來不及穿,急忙起床去點燈。
“我沒事,我只是來那個了……”風荷不敢睜眼,捂著臉低嚎:“來得可真是時候啊,丟死人了……”
周夢鶴聽她這麼說,似乎有些些明白了,低頭看看自己,又看了看風荷,以及床單上凌亂的血漬,不由得苦笑,哪裡還有半點繼續的心思。只得披上衣服,取了屜中細軟白柔的細草紙替自己和她擦拭乾淨,又將那床單換了,鋪了條新的。
“可以了,過來睡覺吧!”弄好一切後周夢鶴拍了拍枕頭,示意站在桌邊的風荷。
風荷這下倒開始扭扭捏捏了,收拾好自己後,臉依舊紅得不敢看他,原先她的確是頗有氣勢的,可被這麼一攪和,氣勢就蕩然無存了。周夢鶴見她不過來,伸手扯了條床簾上的垂絛,只那麼一抖,就將人給捲了過來。
“壞丫頭!”周夢鶴磨著牙,恨恨的咬住了她的唇,似要懲罰,咬得又重又疼。這次更以往可不一樣,他真的嚴重內傷了。
風荷又丟人又委屈,雙眼剎那間蒙上一層霧氣來:“我怎麼知道這時候會來葵水嘛,以前都是白天來的……”撅著唇,遞到他面前:“要是咬我能消氣,那你就咬吧!”
沒想到周夢鶴果真探下了頭,將上下兩排牙全亮了出來,風荷心裡一揪,強忍著不縮回腦袋,只把眼給閉上了。過了半天,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她悄悄睜眼一看,周夢鶴正笑望著自己,慢慢湊了過來,輕柔的吻上自己的唇。
……
“唉……”
風荷重重嘆了一口氣,三天了,她不敢見周夢鶴整整三天了。
自那晚過後,她彷彿被霜打過的茄子,長吁短嘆,蔫頭耷腦,一點點聲音都能過讓她變成驚弓之鳥。也不好意思去找周夢鶴,卻又不準周夢鶴過來找自己。
“別嘆了!”曲蕙心拎著肉剛進門,就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在家長吁短嘆有什麼用?去找他呀,該不是你欺負了他不好意思去找他吧?”
“我欺負他?”風荷從榻上跳了起來,自己的形象有這麼可怕嗎?
“難不成他還敢欺負你?我可瞧著你叫他往東他是萬萬不敢往西的,”曲蕙心走過來戳了她一腦門,語氣頗為擔憂:“這姓周的跟戴近亭比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可別把人給作跑了。我方才去趙二黑家買豬肉,看到他那個妹妹往鐵匠鋪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你的大錘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