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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近六月了,天氣漸熱,風荷每日都喜歡用棽月特有的澡豆揉搓一遍,淡淡的青木香,洗完了面板又爽又滑,心情也變得好了。
只是今天,這宮女的手法和力道總有些說不上的奇怪,以往她都會在這頂級手法中舒服得小憩那麼一會兒的,今天這手法——她狐疑的回過了頭。
周夢鶴正搓揉著她圓潤白潔的翹臀兒,口水差點就滴拉下來了,見風荷發現了自己,也不遮掩,索性舀了兩大瓢水,將泡沫衝了個乾淨,用個大浴巾將她一包,抱起來火速朝床榻衝去……
褚承辦事極為快速,三天內便將目光所在了墨蓮堂,反正皇帝給了他足夠的人手,連御林軍都調配了一支,便打破了以往的局面,開著人馬就過來了。
墨蓮堂堂主大為吃驚,以往同褚承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們也是盜亦有道,走的良方佳計,儘量不在褚承眼皮子底下惹出禍端,怎的今日竟直搗黃龍了?趕緊迎出來,卻見褚承一臉煞氣,就等著他了。
“褚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刮來了?快請進,請進……”眼看褚承身後御林軍的服裝,墨堂主心裡很是七上八下,面上更加殷勤,背地裡卻趕緊派人查閱最近接手的案子,看看哪一樁出了紕漏。
伸手的確打不了笑臉人,硬碰硬難免兩敗俱傷,褚承與他打交道多年,心知這表面的客氣還是要做的,當下隨著墨堂主進屋去,往那堂中一坐,直接說明了來意:“墨蓮堂前段時日可接過一起城外十里處風荷塢的案子?”
墨堂主目光一閃,火速招來管事下屬詢問,下屬點頭有此一件,且已經完結了,庫裡收了一萬兩銀子。
褚承聽他二人私語,冷嗤一聲:“端得是要錢不要命,上趕著找死,墨九,你這墨蓮堂便主動撤了吧,省得皇上過來派軍圍剿死傷慘重。”
墨堂主面色瞬白——是他失誤了,當日只看到有大錢進項,沒考慮過一個城外小村戶,怎會有人出萬兩高價去偷盜?當即單膝向褚承一跪:“還請大人明示!”
作者有話要說:
☆、雙姝院
“那城外的小戶乃是皇上的一處別院,賜與曲家小姐居住,你們連皇上的院子都敢盜,你說,是不是活到頭了?”
“大人,”墨堂主當即叩首:“此事的確是墨蓮堂之錯,墨九情願撤堂,只是求大人饒下我堂中眾兄弟的性命,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若要懲罰,墨九情願一人承受。”漂亮話說得堂中眾人都紅了眼眶,紛紛喊大哥。
“你?”褚承冷笑,這種收買人心的計倆的確百試不爽,不過他懶得戳穿,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若是你能說出賞錢下單之人,你這裡面的兄弟個個都能活命。”
“這……”墨九咬了咬牙,同意了,招來管事取出根簿,上頭赫然寫著戴近亭的名字,以及物品去向。
凡是做此類事的堂口組織,一旦自曝了下單主家,以後便一活難接,沒得混了。墨九此行也是無奈,誰讓他惹上了皇帝,只得尊了承諾,帶著兄弟連夜撤出了京城……
戴獻之近段時日很是不好過,在朝堂不受皇上待見,在家又一肚子窩心事,今日又聽聞禁足的寶貝兒子在閣樓砸東西,一砸還砸到半夜,不由得恨鐵不成鋼的抄起棍子要去教訓。
戴家主母和老夫人一前一後的又攔又拖,派人去通知戴近亭躲起來。三個人拉拉扯扯的來到後院,卻看見戴近亭紅著眼晃晃悠悠的過來了,雙腳一陣一陣的打飄,眼神亢奮而無焦點,似是沒看見他爹在跟前,直直的朝戴獻之撞來。
“逆子,你昨晚又做了什麼混賬事?”戴獻之一把揪住他厲聲質問。
“你……你誰?”戴近亭晃著腦袋似乎要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仔細湊近戴獻之。
一陣沖鼻的酒味燻向戴獻之,他氣得渾身發抖,揚起手準備就是一耳刮子,身邊立刻響起兩聲尖叫,四隻手同時捉住了他。
“你把他打死了我也不活了!”這是戴夫人。
“你這是要活活氣死我呀!”這是戴老夫人。
戴獻之被這兩人哭叫得心煩意亂,又見得戴近亭仗著酒意,有恃無恐的嘲笑著這一幕,只覺得血氣上湧,怒火翻騰,大喝一聲:“夠了,”掙開兩雙手,拿出官威來,目帶煞氣的瞪著夫人和母親,叱道:“就是你們平時寵溺無度,一昧順從,捨不得打捨不得罵,才養出了這麼個廢材,你們看看,看看,他還像個人樣嗎?”擰著戴近亭抖了抖,戴近亭便全身隨著他的力道擺動。“軟禁在家是讓他悔改知錯,他卻天天在家酗酒,還砸東西……”戴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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