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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才的客客氣氣判若兩人。“客倌,這一頓飯,就這麼幾個銀子,進出平雲居的,至今可沒有人付不出來過,除了一些乞兒裝大爺的……不過,那些人如今都在牢裡吃免費飯了。”
“這……”沐荑的臉色十分難看。“我們並非付不出來,只是……銀兩隻怕在途中被宵小扒了。”
天!要是她真的給人往牢裡塞,她採放任教養的方式的爹爹非遭人非議不可!
“是啊、是啊!出門在外嘛,難免遇上麻煩,俗語不是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碧蘿忙附和。
掌櫃的確定她們果然是白吃白喝的,臉色一變,冷笑的咬著牙,“說得好!”
“是啊!是啊!”碧蘿聽不出是反話,忙點頭稱是。
忽地將臉一拉,“只可惜我不是你們的朋友。”他向一旁的店小二一使個眼色,“把這兩個白吃白喝的傢伙給我綁起來,送到衙門去!”
店小二的手正要粗魯的往沐荑的手捉去之際,沐荑忽地慌慌張張的躲開,姑娘家的手怎能任人胡亂摸著了!
她閃躲得十分狼狽,差些腳步不穩的摔跤,幸而一雙有力的手及時的扶住了她。
“小心了。”一道溫柔而富磁性的聲音道。
沐荑回過頭去,正對對方的胸膛,再仰高看人的角度,這才對上一張不陌生的俊俏臉龐。
是他!對面桌那個令她食不知味的登徒子。看清楚出手援助的人是誰後,沐荑很快的拉開彼此過近的距離。
在有些心慌意亂,和不知名的氣惱交錯的複雜情緒下,她回了句,“我沒事,多謝。”
方才她們和掌櫃之間的對話,敏在一旁聽得清楚。於是他開口對掌櫃的說:“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們的帳就算我的。”
一聽到有人肯代為付帳,又看看眼前的公子,瞧瞧那穿著、不俗的談吐,想來出身不凡!掌櫃的忙賠上笑臉。“原來這兩位公子是您的朋友啊,方才真是失禮了,他們吃得不多啦,總共是……”他說了個數目。
敏點了下頭,對去而復返的人說:“王平。”
“是。”王平不敢違抗主子命令的拿出了荷包,心中可是十分不願意。
真不懂!小王爺幹啥理這兩個撞了人又不認錯的番仔呀?這種不明事理的人,天曉得以後又會做出啥事!
王平把荷包取出時,沐荑就一直盯著它瞧,忽地,她把荷包搶了過來。
“喂!你……”王平怔住了。
“這荷包……”沐荑十分氣憤,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荷包根本是她的!
“這荷包怎麼了?”敏奇怪的問。有什麼不對嗎?這荷包上的山水繡畫他可喜歡得緊呢!
“你無恥!”沐荑的烈性子一上來,揮手就要往他的臉摑去。
敏是何許人,堂堂一個出身皇族的小王爺,身份何等尊貴,自然不會任由人揮手打他。沐荑揮向他的手被他抓住,他盯著她看,星眸中有王者不容侵犯的威儀。“朋友,有話好說。”
無恥?敏有些無奈而冤枉的想。他長到那麼大,第一次給人罵無恥呢!
這詞兒聽起來是挺新穎的,可他有些無福消受就是。
“沒啥好說!”
“不不不!就憑你那句‘無恥’,咱們之間就有不得不說下去的理由。”怎麼這公子那麼有趣?一生氣臉就紅,好似大姑娘似的。一思及此,敏的惡少性子又犯了。
這塊繡畫是杭州唐氏繡坊女主人的遺作。當年唐老至北京洽商時,因為自己對這繡畫愛不釋手,又因為他救回了他走失,險些淪落秦樓楚館的二女兒,這才忍痛割愛。
據說這繡畫有兩塊,兩塊合起來即是一幅縮小版的“溪山行旅”。他取得的即是其中一半。
這繡畫上的山水繡得和真跡分毫不差,也才使得他對其如此喜愛。
後來他把它叫人給製成荷包方便隨身攜帶,不意這下卻好像犯著人似的。
“你們這兩個偷兒、偽君子!”沐荑咬牙切齒的說。
這荷包根本就是她的!是她娘生前留給她的繡畫製成。
王平聽她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方才一句“無恥”他就快忍不住了,如今又更過分的變本加厲,真是太豈有此理!他氣呼呼的脫口而出,“放肆!什麼偷兒、偽君子?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誰?他是……”
不待他把話說完,敏即打斷他的話。“我想這其中必有誤會!”他說這話時,眼神冷肅的看了王平一眼。王平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硬的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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