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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讓她回來的,圍攻魔教少她可不行。”楚冥歌淡淡的說。
圍攻魔教?昔邪與白羽相視一驚。
楚冥歌不以為然的抬起頭,“為何這般吃驚?”
“屬下以為現在還不是時機。”白羽抱拳說道。
“時機?我做事從來不需要時機。”楚冥歌冷冷的把書放回桌上,緩緩說道:“退下吧!”
只要遇到別人反對他,他就會下逐客令。要麼趕人走,要麼讓人死。對塗秋水如此,對他們也是如此。
夜幕降臨,秋顏堂禁地的竹屋裡多了一位絕世紅顏。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來這裡。”楚冥歌將倒好的茶水推到顧小落面前,看著她憔悴的容顏,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道:“你蒼老了許多。”
她不動聲色地接過茶水,“我以為我不會老的。人人都說練媚術的人不會蒼老,但若武功被廢便會迅速蒼老。你為了逼我娘現身,真是用盡了辦法。”
她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豔壓群芳的女,可她還是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堂主,當初逼我練媚術的是你,現在廢掉我媚術的也是你。你就那麼想見她?”
楚冥歌飲了一口茶,“不是想見她,是想殺她。”
他一向都是這麼決斷,強硬。她有生以來一半的時光是在他的身邊過,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讓她懼怕、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我也希望你殺了她。”她激動地站起,雙手捏緊茶杯,以她從前的武功早就將茶杯捏碎了,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當年,她拋下她一走了之,這幾年,無論她在秋顏堂受了多少傷害,她都沒有出現過。她恨塗秋水。
“我會殺了她。至於你……”楚冥歌將茶水一飲而盡,“她死後,你可以離開秋顏堂。”
皎月緩緩隱在了雲裡,夜鶯的啼叫沒有給這個靜謐的夜添上一絲韻味,反而讓人心裡發慌。從竹屋出來後,顧小落心中一遍遍重複著楚冥歌的話,“她死後,你可以離開秋顏堂。”為什麼到最後,她的命運也要歸於那個女人。憑什麼只有塗秋水死了,她才可以自由。
現在,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沒了傾國傾城的容貌,沒了武功,連平常人家的姑娘都不如。這就是自己的一生嗎?即使最後離開了又怎麼樣呢?
顧小落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搖搖的走在竹林中,如同一片隨風而飛的落葉。她第一次感覺這片桃花林好大,途好長。
“顧小落!”迎面飛來一抹熟悉的紅色,伴隨著淡淡的玫瑰花香,緩緩落在她的面前。
她淺淺一笑,“玫瑰,好久不見。”
“的確,兩年多不見了。”西域玫瑰嘆道:“小落,你的事情我聽說了,這些年苦了你了。想當年,塗堂主還在時,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她一走……”
西域玫瑰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改口道:“其實走了就走了,換多少任堂主我們都是殺手嘛。”
“是啊,我們終究還是殺手。”顧小落的語氣平添了許多哀傷,“殺手生來就是殺人,要不然就被人殺,真是可笑!”
“小落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們生來就是武林中人,打打殺殺,快意恩仇,考慮那麼多幹什麼?”西域玫瑰不解的問道。
顧小落回看著遠去的竹屋,目光飄忽不定,許久才緩緩說道:“為什麼我們生來就是武林中人呢?若是可以重來,我寧願做一個平常人家的女,整日無憂無慮,刺繡畫眉,紅妝花嫁,宜室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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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琴音
秋顏堂的建築總共分五處,分別朱雀樓,玄武樓,青龍樓,白虎樓,禁地。四個樓又分別由四個高手掌管,朱雀樓的樓主是白羽,玄武樓的樓主是西域玫瑰,青龍樓的樓主是歸晚,而白虎樓的樓主則是剛滿十歲的琉璃。秋顏堂的殺手遍佈天下,能常住秋顏堂的人除了楚冥歌,便是歸晚和琉璃。
這裡也有許多下人,不過都不常在人前出現,但在需要的時候,又恰好會出現。這是昔邪唯一感覺神奇的地方。
昔邪只是青龍樓眾多殺手中的一個,除了身份特殊,沒什麼過人之處。楚冥歌把她留在身邊一定有他的用意,就好像絕塵要娶她也一定別有所圖。來到這裡就是不想再重複過去命運,沒想到她最終還是個工具。
想到這裡,昔邪不禁長長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物是人非事事休。”
“你該不會是想家了吧?”窗外,白羽倒掛在屋簷上,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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