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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輕鬆地推開一扇幾百斤的鐵門,而且就好像是在推一塊豆腐似的。
老人好像打量了一下常聖和牛三,又好像只不過是目光正巧掃過了他們,總之他根本沒有用一點心思。竟向後退了一步,就將鐵門緊緊關上了。
常聖走向前去,用真氣震開一條石磚,這些角落裡沒有佈滿青苔的磚很輕,很容易就能推開。而鐵門的門框也是磚做的,這些磚卻很硬。
常聖將其中一塊轉震碎,輕輕推開了鐵門。
牛三馬上像只兔子一樣竄了進去。和常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什麼都不考慮。因為該考慮的常聖都會替他考慮。
這裡好像是一間內堂,也可以說是一間密室。
這裡的牆和傢俱都很簡單,但燈卻很奇怪。這裡的燈都是元寶形狀的油燈。
而一個最大的元寶油燈就懸掛在這間內堂的唯一的桌子上。
桌子很大,椅子很多。
有五個人在,三個人坐著,六個人卻站著。
桌子旁邊有足夠的椅子,至少能夠讓常聖和牛三這兩個多餘的人也能有椅子坐。但是這六個人卻都站著。
這六個站著的人中,一個是剛才開門的老人,一個是一個很矮很矮的男人,這個男人除了很矮,好像就再沒有什麼別的特點了。
剩下四個人兩兩一組,對峙著站著。一對是一對夫妻模樣的年輕人,一對卻是兩個粗漢。
坐著的人,現在都在互相望著,靠近門口的人雖然背對著常聖,但常聖還是認得出,這人正是中原第一鏢局鐵星鏢局的二鏢頭江鷹。鐵星鏢局的總鏢頭本是“開天掌”劉滿天,但劉滿天卻在去年親自南下,押送賑災官銀時被暗器射死。官銀丟失鏢頭身亡,本以為鐵星鏢局已經就此名存實亡,但江鷹卻將鐵星鏢局完全接手過來。一個月內,接下了三十三筆各個鏢局都不敢或者不願接手的險鏢,並且沒有一次失手過。
許多時候,時間總能彌補大多數的錯誤的,江鷹正是利用了一年的時間,使鐵星鏢局一點一點恢復了往日的繁榮。但他卻始終不肯接手總鏢頭一職,只因為他本是劉滿天的結拜兄弟,而劉滿天有一個兒子,今年剛滿十五歲。
鐵星鏢局總歸是劉家的,而“鐵槍鏢頭”江鷹卻甘願永遠為劉家鎮守家業。
江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已經年近中年,但卻健壯的很,嘴角甚至還留有少年英雄的倔強。他顯然是個很可愛的人。
坐在他左邊的人就有趣的很了。因為坐在他左邊的,居然就是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叫花。
現在,他卻好像再也不是那個滿身泥巴的小叫花了,他的身上居然一塊泥巴都沒有了。非但沒有泥巴,而且還掛了滿滿一身的珠寶。他不僅穿著一件很不合身的藍袍子,還戴著一頂比他的頭都要大的翡翠冠。現在,他正靠坐在那張大椅子上,兩條腿都踩在椅座上,靠著椅背眯著眼睛瞧著另外兩個人。
這個小叫花現在簡直像極了一個小財主。也絕對是個地地道道的小土財主。
坐在江鷹右面的人,也好像妙極了。這人是個男人,卻長了一雙單鳳眼,他也穿了一件和小叫花差不多的大長袍。不過,他的衣服上卻寫著幾個字。
長袍的背部寫著幾個黑字:“我是紅白堂的主子。”
這房間裡的人,卻簡直都是瘋子。
除了小叫花,沒有一個人看過常聖和牛三一眼。除了小叫花,卻也沒有人說話。只有小叫花時不時咯咯的笑出聲來。
常聖道:“小財主,卻不知你在這兒做什麼?”
小叫花又咯咯的笑起來,道:“你這窮鬼其實還蠻有眼力,知道我現在已不是小叫花,簡直是個小財主,不錯不錯。實在不錯。你這麼不錯,我當然也不能太錯,這裡又實在沒有人聊天,我便和你聊聊好了。”
牛三道:“你這個小混蛋,怎麼到這兒來了?打扮的就他媽好像剛剛繼承了一家當鋪似的。”
小叫花道:“你難道沒看見紅白堂的主人就坐在這裡嘛?有些人不認得路,卻偏偏要兜圈子,好像竟兜到了紅白堂的內堂暗門。誰都找的到的大門口你卻找不到,誰都找不到的暗門卻被你一下子就(e3)找到了,我們實在不知道應該批評你一下,還是應該表揚你一下。”
牛三掄起一把椅子,就要朝小叫花砸去。小叫花卻連躲都沒有躲,笑著道:“難道你竟沒有來過內堂?你可知你現在拿的是要命的椅子嗎?”
牛三將那把椅子放下來,仔細瞧了瞧,這絕對是把普通的椅子,如果非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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