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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哦?”
牛三道:“你肯定不會後悔的,就算你不喜歡那裡的賭局,你也會喜歡那裡的美食,就算你不喜歡那裡的美食,你也會喜歡那裡的女人,就算賭局、美食、女人你統統都不喜歡,你也絕不會不喜歡那裡的主人。”
牛三絕不是一個喜歡誇獎人的人,但他卻好像要把這位紅白堂的主人擺到佛堂裡供起來一樣。
常聖道:“他到底好玩在什麼地方?”
牛三想了想,道:“不知道。”
常聖苦笑道:“我覺得他也許根本還沒有你好玩。”
牛三道:“不不,他不僅好玩,而且還是個大善人。他的賭場除了賭錢,其他的服務都是免費的。你說是不是很好玩?而且我也覺得你這人也很好玩,一個很好玩的人遇到一個也很好玩的人,是不是會好玩的要命?”
常聖道:“免費?那他豈不是會虧本?”
牛三瞪著眼道:“他卻不是個賬房,我也自然不是個賬房。但你卻好像變成一個賬房了。”
常聖道:“牛三爺客棧是不是從那裡贏回來的?”
牛三道:“一點不錯。快些快些,不然就趕不及了。”
牛三居然跑了起來。
這個高大的背影,卻不知牽起了常聖多少回憶。
一個瘦瘦的身影也一躍而起。;
第十二章 要命的椅子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隨身書包】
常聖緊隨牛三,穿梭在暮色籠罩的小巷中,已不知趕了多久的路。
有朋友在,時間總是會過得快些。常聖卻從來不知道清泉鎮有這麼多條巷子。
小巷中戶戶油燈閃爍,小窗前有情人溫柔的話語,庭院間有不肯回家的孩童,灶臺旁熱騰騰的湯麵和小婦人臉上的一抹炭火,都能輕易的撩撥浪子的心絃。
常聖是浪子,牛三也是浪子。
常聖沒有家,牛三卻有家。
其實這世上,卻沒有真正沒有家的人。風雪數月,藉以避寒的稻草窩也會引人留戀。家,卻只是一個承載留戀的地方。
思家卻只因為有家。若心中無家,便永遠免了相思之苦。可心中無家,卻又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無家的孤獨,無家的寂寞,無家的浮萍一般的心境。
即便如此,有些人卻還是寧可選擇無家。只因為在他們看來,永生不絕的思念和患得患失的駐守才是最難面對的事情。
所謂浪子,柔軟多情的心而已。
小巷很小,卻很深。
暮色不濃,小巷裡卻已經很暗了。
牛三轉入了一條更窄小的巷子,回頭笑道:“到了到了。”
小巷本應是蜿蜒的,本應看不到前面太遠的地方。但這條小巷卻好像很直,直的常聖已經能看到前面的路了。他已經看到前面的死路了。
常聖苦笑道:“到了?”
牛三攤開雙手,道:“自然是到了。”
常聖嘆了口氣,道:“我卻忘了,你好像從小就有不識路的毛病。”
牛三道:“可老天到也公平,我雖不識路,但我卻能嗅到許多別人嗅不到的味道。”
常聖道:“哦?”
牛三神秘的一笑,道:“我嗅到這裡有骰子的味道。”
常聖道:“哦?”
牛三還是笑著,道:“這裡有骰子被油燈烘烤後散發的甜味。”
常聖道:“哦。”
牛三瞪著眼道:“總之味道就躲在這堵牆後面。”
牛三指著小巷的盡頭。常聖瞟了一眼地上的青苔,笑道:“也許你的鼻子確實不錯,這堵牆好像確實有些奇怪。”
牛三得意的抬起頭道:“我敢打賭,這堵牆後面一定有骰子。”
常聖道:“我敢打賭你一定打不穿這堵牆。”
牛三果然是頭牛,他半蹲在牆前,使出一招力拔山河,雙掌猛擊那堵石牆,這一擊打的實在太重,太狠也太快。這一擊如果打人必定會粉身碎骨。更何況牆卻比人要好打得多,牆卻是不會躲閃的,所以牆必然已經粉碎了。
牆雖然粉碎,但卻沒有倒。只因為牆後面卻不是空地,碎掉的石塊連倒下去的空隙都沒有。石塊滑落在地上,竟露出一扇鐵門。一扇白花花的鐵門。
牛三愣了一下,剛想走上前去,鐵門竟從裡面推開了。
一個雙眼凹陷的老人,留著一撮稀疏的白鬍子,他的整個人乾癟的簡直像是一根柺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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