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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要命的椅子,那它只能是一把普通的要命的椅子。
牛三不再理睬小叫花,而是朝著紅白堂的主人道:“我上次見你你卻是個小老頭,怎麼這次卻好像年輕了六十歲?你又能不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你現在在做什麼?”
紅白堂的主人直勾勾的盯著江鷹,悠悠道:“這裡是紅白堂的內堂。我正在賭。”
牛三道:“賭?和誰賭?”
紅白堂的主人道:“誰坐下,就和誰賭。”
牛三道:“不賭的人就不能坐下?”
紅白堂的主人道:“這間內堂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隻要你坐下,就要敢賭一切,所有賭注都是對等的,不論別人提出跟你賭什麼,只要你有,你就必須賭。中途如果不賭,就要留下一雙手。”
牛三朝著常聖,吐了吐舌頭。
常聖卻也在觀察著江鷹。江鷹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但卻能看出他臉上的肌肉在顫抖。他為什麼要來這裡,和這個瘋子一般的主人賭自己的一切?
常聖笑著瞧著小叫花道:“卻不知這次要賭的是什麼?”
小叫花道:“我怎麼知道他們兩個要賭什麼。我只不過是來湊湊熱鬧的,而他們兩個又一直眼瞪眼的誰都不肯說賭什麼,一點都不熱鬧。可我又不能走,那我也只好在這裡等了。”
這本是要命的椅子,所以進入內堂的其他六個人一直沒有坐下,但這個小叫花卻知道坐下的這兩個人的目標都不是他,所以無論他是不是坐下,都沒有人會想跟他賭什麼。那麼,他為什麼不坐下?要命的椅子遇上不要命的小叫花,卻好像也不太要命了。
牛三突然抓起一把椅子,也舒舒服服的坐了下去,指著小叫花道:“不如我和你先賭一局如何?”
小叫花道:“好極好極!其實,這賭局設的實在刺激的很,不賭一賭也實在可惜的很。”
牛三將旁邊的椅子推到常聖面前,常聖也坐了下來。
好像這已經不是要命的椅子了,這好像已經是幾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椅子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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