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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晚當安德走進戰鬥室,在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還在吃晚餐,他發現安得森少校正等著他。“有一條規則已經改變了,安德。從現在起,只有同一戰隊的隊員才能在自由活動時間在戰鬥室裡訓練。還有,戰鬥室必須按照日程來安排。過了今晚,你下次使用它的時間是四天後。”
“可沒有其它的人要進行額外訓練呀。”
“他們都申請了,安德。現在你指揮著一支戰隊,他們不想自己的隊員和你一塊訓練。當然,你能明白這點。因此他們會安排自己的訓練。”
“那時我經常都在不同的戰隊裡待著,而他們仍然願意讓他們的隊員跟隨我訓練。”
“那時你還不是指揮官。”
“你給我了一支毫無經驗的戰隊,安得森少校,長官——”
“你還有不少老兵呀。”
“可他們表現平平。”
“沒有人來這裡不是想提高自己的能力,安德,讓他們表現出色點。”
“我需要阿萊和沈——”
“現在是你成長的時候了,你得獨自完成一些事,安德。你不需要其它人來在背後支援你,你現在是指揮官了,因此你最好要象個指揮官的樣子,安德。”
安德朝著戰鬥室走去,經過了安得森,然後他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由於這些晚上的訓練已經被列入正常的日程安排,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在訓練時使用我的鉤子?”
安得森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了嗎?不,他連一點笑意也沒有,“我們會考慮的,”他說。
安德轉回身繼續走進了戰鬥室。很快,他自己的隊員都到了,而其它戰隊的隊員都沒有出現。或許是安德林等在一邊阻止了其它人來參加訓練,或者是命令已經下達到了全校學員,安德的非正式訓練已經結束了。
今晚的訓練相當不錯,他們收穫良多。但在訓練結束時,安德去感到一陣疲累和孤獨。還有半小時才到熄燈時間,但他不能到他的隊員的宿舍裡去聊天——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一個優秀的指揮官除非有必要的原因,是不應該到隊員的宿舍裡去的。隊員們必須得有一個機會徹底的放鬆自己,沒有人根據他們言論、行為和思想來給他們打分。
於是他慢慢地踱到了遊戲室,那裡還有少數幾個學員在利用這最後的半小時來破記錄或互相打賭。雖然沒有一個遊戲能夠引起他的興趣,他還是百無聊賴地隨便選了一個來玩,這是一個專為新兵設計的動作遊戲,簡單而無聊。他在遊戲中扮演的角色是一隻小熊,他沒有按照遊戲中設定的目標來玩,而是控制它在裡面的場景中四處探索。
“這樣玩你不會通關的。”
安德微笑著說,“你沒來訓練,阿萊。”
“我來了,但他們把你的戰隊隔開了。看上去好象你已經是個高階學員了,不屑於再和小孩子玩耍了。”
“你才不是小孩子,你比我高整整一尺呢。”
“一尺!多麼古老的用法,你在學古文嗎?”
“比喻而已嘛。我已經在懷念你了,你這個狗東西。”
“你還不明白嗎?我們現在是敵人了,下次我在戰鬥中碰到你時,我會狠狠地揍你的屁股。”
這是個善意的玩笑,就象往常一樣,但在它背後有著更多真實的東西。現在當安德聽到阿萊把它當作完全的笑話說出來時,他感到一種失去友誼的痛楚,而最令他痛苦的是阿萊是否真的象他表現出來那般毫不在意。
“你可以試試,”安德說,“你所知道的東西都是我教的,但我並沒有把全部的東西都給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留有一手,安德。”
他們之間出現了一陣停頓。安德扮演的熊在螢幕上陷入了麻煩,他爬上了樹。“我沒有,阿萊,我沒有保留任何東西。”
“我知道,”阿萊說,“我也是。”
“安拉,阿萊。”
“唉,它的用法不是這樣的。”
“為什麼?”
“安寧。它的意思是安寧,給你帶來安寧。”
那個詞在安德的記憶裡迴響著,他想起當他很小的時候,媽媽柔聲地為他讀著故事書的情形。她不會想到我的出生不會給世界帶來安寧,我帶來的不是安寧,而是一把利劍。安德想象著他的媽媽用血腥的長劍狠狠地刺穿了彼得的身體,那個詞依然呆在他的腦海裡。
在沉默中,那頭熊死了。它死得很可愛,伴隨著滑稽的音樂。安德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