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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已經走了。他感覺好象他身體的一部分也跟著離去了,這是在他內部給他勇氣和信心的一部分。有了阿萊,甚至還有那個令人難以忍受的沈,安德覺得處在一個無比強大的聯盟中,這種安寧要比我一人所帶來的更多。
但阿萊留下了某些東西,安德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當他的咕噥著安寧這個詞的時候,他覺得阿萊的的嘴唇貼在他的臉莢上。那個親吻、那個詞、那種安寧仍然留在他的心裡。我永遠不會變,阿萊永遠是我的朋友,他們無法奪去他。他就象華倫蒂,在我的記憶中永存。
第二天,他和阿萊在走廊裡相遇,他們向對方問好,握著手交談,但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之中有一扇牆。或許以後它會被打破,但現在他們真正的交流已經深深地埋藏在牆下,他們還無法打破它。
但是,最令人擔心的是這扇牆或許永遠也無法清除,而在阿萊心裡,他為這種分離感到開心,並且準備要成為安德的敵人。從現在起他們不能再呆在一起,他們必須得徑渭分明,以住的承諾和堅定的信念都變得易碎和毫無意義。從現在起他們不再是夥伴,阿萊成為了一個陌生人,因為他的生活中不再有我,而這意味著當我見到他時,我們不再互相瞭解。
這給他帶來了悲傷,但安德沒有哭泣。他能應付過來。當他們把華倫蒂變成一個陌生人,象工具一樣利用她來對付安德,從那一天起,他們不能再傷害他更深,不能讓他再次哭泣,安德對此非常肯定。
懷著那股怒火,他決定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壯,強壯得足以打敗他們,那些教官,他的敵人。
第十一章所向披靡
(我看到了,我征服了——凱撒大帝)
“對這份戰鬥日程安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不,我是認真的。”
“但他只不過才當上指揮官三個半星期而已。”
“我告訴過你,我們用計算機模擬出各種可能的結果,而這就是計算機對安德所推斷出的結論。”
“我們是想讓他學會某些東西,不是想要讓他崩潰。”
“那臺計算機比我們更瞭解他。”
“那臺計算機也因冷酷無情而聞名暇爾。”
“如果你想做個菩薩心腸的慈善家,你應該到修道院裡去。”
“你的意思是這裡不是修道院?”
“這也是對安德最好的訓練,我們正在發掘他的全部潛能。”
“我認為應該給他兩年的時間來完成指揮官的培訓過程。我們通常在學員當上指揮官後的第三個月開始,每隔兩週就進行一次戰鬥比賽。你的這份安排有點超出常規了。”
“難道蟲族會等他兩年嗎?”
“我明白。我只是在想象從現在開始的一年內安德的表現,他將會一無所獲,而且疲憊不堪,因為我們給他的訓練已經超出了地球上任何一個人的承受能力。”
“我們給計算機下了指令說最高的優先權是讓受訓者在完成訓練課程後仍能保持活力。”
“好吧,只要他還能保持活力——”
“你瞧,格拉夫中校,如果你還記得的話,正是你自己不顧我的反對開展了這個計劃。”
“我知道,你是正確的,我不能昧著良心把責任推給你。但我為了拯救世界而犧牲這些小孩子的熱忱正在減退,地方官員已經來過了聯邦軍隊總部,看來俄羅斯似乎敏感地注意到在網上有些活躍市民的言論,他們呼籲美國應該在蟲族被打敗後立刻使用聯邦艦隊來消滅華沙條約國。”
“這些想法似乎過早了吧。”
“簡直是瘋了。言論自由是一回事,但透過鼓動國家間的競爭來危害聯盟則是另一回事——這種言論專門迎合那些鼠目寸光的、有自毀傾向的民眾。我們正在將安德推向人類的承受極限邊緣。”
“我認為你低估了安德。”
“但我擔心我同時也低估了那些民眾的愚昧。我們非要打贏這場戰爭不可嗎?”
“長官,這些話聽起來象是叛逆之言。”
“這是黑色幽默。”
“它一點也不好笑,當我們說到蟲族的時候,沒有一件事——”
“沒有一件事是好笑的,我知道。”
安德躺在他的床上,望著天花板。自成為指揮官以來,他睡覺的時間從未超過五個小時。但宿舍的燈總在22:00熄滅,直到早上06:00才重新亮起,有時睡不著時他會玩電腦,儘管它暗淡的顯示屏會使他的眼睛變得極度疲勞。但在大多數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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