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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逐漸造成了懦弱的風氣。最後結果是陷於恐外病。……這不是真正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嗎?
崇外卑內是國家的大禍,而不止是男尊女卑,不止是官尊民卑。
開國的人都是嚴肅認真的請看看古今東西的歷史!開國的人都是嚴肅認真的,敗國的人和亡國的人都是不嚴肅的。
一位風度翩翩的秀才,在漢學方面,他只有做歪詩的本領;在洋學方面,他只有背誦目錄的水平;加之口若懸河,很能夠一時把人們弄得糊里糊塗。然而這不過是秘書的才幹,是翰林的能力,而不是宰相的資質。
大政治家的所作所為,有一定的方向,有不可更動的步驟,有光明正大的風格。他所說的,就是他所做的。
大政治家,都有兢兢業業的心情,抱著小心翼翼的態度,因為他們的內心感情是真摯的。
一聲鳥或一堵牆
林清玄
我們如果有顆安靜的心,即使是默默坐著,也可以感受到時間一步一步從心頭。
當時間在流動的時候,使人感覺到自然中美麗的景觀固然能撼動我們的心,但人文裡時常被忽略的東西,也一樣能震盪我們。例如一口在荒煙中被棄置的古井,例如海岸邊已經剝蝕的廢船,例如一個在村落邊緣撿到的神像,例如斷落了的一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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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這個宇宙之間,多麼渴望企圖去創造一些什麼,有時是為了生活的必須,有時是對生命永恆的追求,有時,只是無意間的創作罷了。
時間以一種無聲的腳步刷洗著人所創造的事物,使它從歡躍的春天,成為凋零的冬天。
這就是無常,無常是時空中一種必然之路,我們不能常住於某種情境、某種愛,乃至,也不能常住於憂傷,或落失。
那就像,坐在森林裡聽鳥的歌唱,每一聲都那麼像,而每一聲都不同。
一聲鳥,或一堵牆,其實是沒有不同的,我們每天看一堵牆,彷彿相似,其實每天都不一樣,有一天它會斷頹,有一天,它會完全的粉碎。
一位“大姑娘”的獨白
社會
湯麗琴
我蒙上耳朵不願聽到不想聽的呼喚,而應該去呼喚的,卻用理智壓抑了感情,矜持自尊,赧然退縮,錯過了人生這最精采、最溫馨的一段!
我荒蕪的心田留著一方綠洲,我用自己的心血去澆灌;我的心壇,供奉自己的神靈,我有自己的精神世界。
“你結婚了吧?”——“你還沒有結婚?!”——“你怎麼啦?!”——這是同學、同事、朋友、鄰居、親戚對我久別寒暄之後的共同反應。真是愧對熱心關切的人們!我已年過三十,再也裝不成小姑娘提到情侶便會臉紅、羞澀、捏著衣角、背過身子的可愛模樣。我只好徽笑著說:“在等著遠方的呼喚呢!”我聽到了朋友真誠的告誡:“你為什麼要等別人來呼喚,你就不能去呼喚?”呵,十餘年來,我巡行在愛情的長廊裡,追昔撫今,慨嘆,惆悵,思索……在我的豆蔻之年,一位“紅娘”把我引上戀愛之路。但是,我不願看到他的信:“三生有幸,承蒙貴友一手牽引,才得相識,真是相見恨晚。已聞文學造詣頗深,屆時躬立,洗耳恭聽,……”末了,還寫上一句表示親熱的英語,我不能接受他俯首貼耳式的溫情,在電話中聽到他含情脈脈的語音也會使我噎氣,說不出話來……我膩煩這種循規蹈矩、裝模作樣的戀愛方式。愛情象電流,只有陰極與陽極相通才能產生,而我這一頭卻是絕緣體。
又有一個比我大上十多歲的科學院研究人員,精通三國文字,談吐風雅,舉止翩翩。只要沒有結過婚,年紀大算不了什麼。人哪有十全十美呢?主要看大節。於是我們一起逛公園。好長的路啊,為什麼總是走不完?他一句話都不曾冒犯我,即使我說得幼稚,也是對的,他先肯定我,然後補充一句糾正我,有什麼可指責的呢?遇到只能一人透過時,他禮貌地閃在一邊,讓我先過去。我象只小耗子似地“啪”一下跳過去,在他那裡,我是多麼可笑、無知啊!我需要的是愛情、親暱,而不是教誨、憐憫。啊,終於到出口處了,有回家的藉口了,我懷著歉疚、惋惜的心情向他禮貌地告辭了。敬重之心與眷戀之情是兩碼事,是不能互相替代的。
一席美味佳餚引不起一點興趣,而一頓粗茶淡飯卻能叫人大開食慾。其中有著多麼豐富微妙的精神內涵啊!也同樣是別人的引見,我與一位技術人員相識了。因為避雨,他帶我走進了一家平常的小吃店。他讓我自己去找座位,隨便叫了兩客點心。他問我單位生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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