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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放的有毒藥,你如不信,你就喝它兩杯試試。”
中年文士道:“閣下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信口雌黃……”
刀疤漢子道:“閣下文質彬彬,其實,在我看來,不過是衣冠禽獸,你們酒中下毒,要加害一個婦道人家,自己卻偏偏又不肯承認,難道,這也算男子漢的行徑嗎?”
中年文士冷冷道:“瞧瞧你臉上那個刀疤,瞧瞧那副德行,怎麼看,你也不像一個好人,所以,我覺得,你有些不知道輕重,不知道高低,有著一種江湖上混混兒的賴皮味道。”
他儘量剋制著自己罵人的氣度,使它保持著平靜,不讓自己罵得人過難聽。
刀疤漢子忽然離開了座位,快步行到了斬情女的身側,冷冷說道:“你過來,咱們對喝一杯藥酒,老子陪你,你小子如若沒有種,那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中年文士在眾目睽睽之下,似是無法交代,也只好離開座位,緩緩行了過去。
一場熱鬧好戲,即將上演,只引得大廳中人個個凝目注視。
中年文士行到了斬情女桌位之前,和那刀疤漢子對面而立。
但坐在一側的斬情女,卻好象沒有事的人一樣,垂著頭,眼皮也不抬一下。
刀疤漢心中早已有了準備,伸手端起一個酒杯,擺在桌子上,然後,倒了一杯酒,道:“閣下,這裡有兩杯酒,咱們每人喝一杯……”
中年文士接道:“如若這酒中沒有毒呢?”
刀疤漢道:“如若沒有毒,那你老兄就沾光了。”
中年文士道:“怎麼說?”
刀疤大漢道:“如若這酒中沒有毒,在下就立刻自絕一死。”
中年文士道:“如果這酒中有毒呢?”
刀疤大漢道:“如是酒中有毒,在下就陪你中毒而死,你死了我陪著你,不管是否有毒,我都是死定了,來!咱們喝一杯。”
端起面前的酒杯。
中年文士無可奈何地也端起酒杯;道:“好!咱們乾一杯。”
刀疤大漢舉杯就唇,道:“咱們同時喝下去。
中年文士道:“好!”
也舉杯就唇。
刀疤大漢一張嘴,一杯酒下了肚,那中年文士卻把手中一杯酒,又放回到了木案上。
全場中人的目光,都投注在那刀疤漢的臉上,要看他她何應付這件事。
斬情女抬起了頭,望了那中年文士一眼,道:“你沒有喝?”
這瞬間,把所有的目光,又引入那中年文士的身上。
刀疤大漢伸手指著那中年文士,說道:“你,你這人怎麼說了不算。”
中年文士笑一笑,道:“你老兄,喝得大急了一些,在下還未來得及喝下去。”
刀疤大漢怒道:“幸好這酒中沒有毒,如是有毒,我死得豈不是太冤了。”
中年文士怔了一怔,道:“我說什麼?”
刀疤大漢道:“我說酒中無毒,……”
不用中年文士再開口,任何人都從他臉上瞧出這酒中早已經下了毒。
因為,他臉上是一片訝異神情。
等了良好,仍不見那刀疤大漢毒性發作,中年文士才突然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酒中真的無毒。”
刀疤大漢道:“這話怎麼說?”
中年文士道:“如真有毒你應該毒性發作而死了。”
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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