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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情女舉手理一理鬢邊的散發,向四周拋了一個眼風,立時引起了一室騷動。
那仲風情,那種媚態,使得全場中酒客側目,一千卜都看得心頭亂跳。
酒客騷動,但斬情女,卻緩緩低下了頭,似乎有無限羞意。
這就更動人,看得人唾涎欲滴。
她本有著很動人的身材,天賦條件,再加上後天的表現才慧,喜、羞神態,被她表演的無微不至。入木三分。
室中的酒客看得大都愣在了那裡。
店小二送上了酒菜,哈著腰,露出一口黃牙,道:“姑娘你請用酒飯。”
實在用不著多講這一句話的,但斬情女低著頭那一股羞意實在很動人,店夥計也看得心頭冒震盪,無話找話說。
斬情女緩級抬起了頭,望了店小二一眼,道:“放那裡罷。”
店小二放下酒來,又介面說道:“姑娘,酒是熱的。”
斬情女道:“知道啦!”
店小二想了一想,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麼話,只好轉身而去。
斬情女斟了一杯酒,準備就唇,突然感到一股暗勁疾湧而至。
她希望的就是這一點事故。
手中的酒杯霍然飛開,摔落在空地上。
緊接著應該有人過來,但那股暗勁,擊落了酒杯之後,竟然再無動靜。
斬情女目光轉動,向暗勁襲來之處望去。
那方位上有三張木桌,每一桌上,都坐著一箇中年漢子。
斬情女無法分辯暗勁是何處所發。
正感為難之間,忽聽蓬然一聲大震,另一個方位上,忽然站了一個方中長衫的中年人。
他一掌擊在木桌上,震得桌子上杯筷亂飛,盤子中的菜湯,也濺飛了一桌。
斬情女斜眼看去,只見那人留著五絡長髯,兩邊長眉斜飛入鬢。
看氣質,倒頗有個讀書人的味道,只是瘦了一些,嘴唇太薄了一些,給一種冷酷寡情的感覺。
只聽他朗朗說道:“人家一個大姑娘家,你們竟然這佯欺侮她,還有一點男人氣質嗎?”
他口中喝叫,也向斬情女打量的同方向望去。
他好象也無法肯定是哪個人出的手,但從那酒杯摔落的方面上,判斷出手的方位。
那一排三個人,也很沉得住氣,竟然沒有一個人介面。
中年文士冷笑一聲道:“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這樣象縮頭烏龜一樣,算什麼男人。”
大概是他罵得太難聽了,有人接上了口,道,你這人雞貓子的喊叫,吵個什麼勁呢?”
說話的是坐在中間桌子的一個人。
那是個中年人,不瘦不胖,右臉上有一個兩寸多長的長刀疤。
中年文士雙止神光如電,逼住在那刀疤漢子的臉上,冷笑一聲,道:“是你出手,擊落了那姑娘手中的酒杯。對嗎?”
那刀疤漢子冷冷一笑,道:“那位姑娘是你姑奶奶,還是你的姑媽?你們這個樣子喜歡介面啊!”
中年文士怒道:“粗人,粗人,說起來,刺耳得很……”
刀疤漢子接道:“我看你也不怎麼文明。”
中年文士道:“這麼說來,你承認那酒杯是你擊落的了。”
刀疤漢子道:“老子認不認都是一個樣,你有什麼意見?”
中年文士道:“欺侮一個婦道人家,你不覺得慚愧?”
刀疤漢子道:“慚愧不該是我,應該是你們。”
這店中坐了有十六七個人,除了兩張桌子,是坐著兩個人對飲之外,其餘的都是每桌坐一個人。
中年文士高聲說道:“大家看看,這還成什麼世界,哪裡還有一個理字,這種強橫霸道的人,還敢如此囂張。”
他似是極力想撥起一場紛爭,讓別人也和刀疤漢子造成衝突。
只可惜,沒人肯上這個當。
那刀疤漢子冷笑一聲道:“別民說揀好聽的說,你上子如果有種,就過去喝了那一壺酒。”
斬情女默默地坐著,聽兩人吵著,一動也不動。
好象人家不是為她吵的。
中年文士道:“你在胡說些什麼,那壺酒是人家姑娘叫的,我就算要喝,也得人家姑娘同意啊”
刀疤漢子道:“我賠她,你只要敢喝了那壺酒,我就賣十壺賠給她。”
中年文士道:“荒唐、難道那壺酒……”
刀疤漢子道:“我說那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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