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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大漢道:“這話怎麼說?”
中年文士道:“如真有毒你應該毒性發作而死了。”
刀疤大漢道:“你雖然很奸詐,但卻沒有害到我。”
中年文士道:“不!你還是要死。”
刀疤大漢道:“為什麼?”
中年文士道:“你還記得咱們打賭的事吧?”
刀疤大漢道:“不錯,我記得有這麼回事。”
中年文士道:“你說過,酒中如是無毒,你就自刎而死,對吧?”
刀疤大漢道:“對啊!我是這麼說過。”
中年文士道:“現在,已經證明了這酒中無毒,對嗎?”
刀疤大漢道:“是!”
中年文士道:“現在你是不是該自絕一死了?”
刀疤大漢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正在為自己慶幸,你沒有喝下那杯酒,否則,在下豈不是死得太冤了。”
中年文士道:“如若我現在喝下這杯酒呢?”
刀疤大漢道:“那自然不算了。”
中年文士道:“為什麼?”
刀疤大漢道:“那時間,酒中是否有毒,咱們大家都不知道,你現知道沒有毒了,喝下這杯酒,還算什麼英雄好漢。”
中年文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到咽喉,中年文士立刻臉色大變道:“你小子騙了我,真是陰溝裡翻了船。”
刀疤大漢道:“你是說這酒中有毒!”
中年文士道:“毒,毒,一種要人性命的毒。”
刀疤大漢忽然縱聲而笑,接道:“這就有些奇怪了,如若這酒中有毒,在下喝了一口,為什麼竟然不會中毒呢?”
中年文士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色,口中大急,道:“你,你怎麼不怕酒中有毒?”
斬情女轉頭望了刀疤大漢一眼,微微一笑,沒有說一句話。
中年文士道:“你有解藥?”
刀疤大漢笑一笑,道:“你這人好生奇怪,是不是有些心裡作崇,這酒中,哪裡有毒。”
中年文士大聲叫道:“有毒,有毒,你為什麼不會中毒,快些幫助……我……”
說到我字,人已不支,蓬然一聲,倒摔在地上。
這是一陣的工夫,那中年文士,已經胸色鐵青,口鼻湧血氣絕而逝。
刀疤大漢望了那中年文士一眼,冷笑一聲,道:“他一定自已被自己駭殆了,這酒中明明沒有毒啊!”
他早手拿起酒壺,大步向外行去。
斬情女急急站了起來,緊跟在那刀疤漢子的身後向前行去。
但人影閃動,四五個人,突然飛躍到門口之處,攔住了去路。
刀疤漢子停住了腳步,笑一笑,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攔在門口的竟然都是這酒店中的店夥計。
敢情這座酒店,都已被黑劍門所控制。
斬情女也停下了腳步,始終和那刀疤大漢保持著三四步的距離。
攔在門口的一共是五個店夥計,居中一個人,似乎是這五個人中的首腦。
只見他抬起右手,指指刀疤大漢,道:“你老兄要把酒拿走?”
刀疤大漢笑道:“諸位原來是為了這把酒壺。”
緩緩把酒遞了過去。
那居中的夥計,一歪嘴,另一個店夥計卻伸手接了過去。
但聞一聲慘叫,那接著酒壺的大漢,突然倒了下去。
緊接著另外四個店夥計,像是受到什麼感染,也跟著倒了下去。
刀疤大漢放下了酒壺,舉步向外行去。
斬情女也緊隨著那刀疤大漢,行出了店門。
刀疤大漢加快了速度,斬情女也快步急追,緊追在他身後,行過了一道街口。
突然一提真氣,斬情女追上了那刀疤大漢,道:“跟著我,他們人手太多,纏上了,也是麻煩得很。”身子一轉,折人一道小巷之中。
那刀疤大漢略一猶豫,跟了過去。
小巷盡處,是一座民房。
斬情女直行而入。
這座民房,也是四海鏢局的產業,斬情女一進門,就發覺了王榮、包天成、陰陽雙劍,帶了七信人,守在這座民房之中。
斬情女直入大廳,才停下腳步回顧一笑道:“狗肉郎中,多謝你又救我一次。”
那刀疤大漢似是想否認,但沉吟了一陣,道:“小丫頭,這是不是你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