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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過日子的。
顏神佑看李苗夫人,這位夫人年紀比楚氏應該略大些,但是乍一看,又似比楚氏大了得了將近一輩兒。也是楚氏保養得好,也是這位夫人一不會打扮二遇了不少愁事兒,比如老公兒子都死了之類的。腰桿兒卻是挺得很直。
旁邊她的兒媳婦,也是略有點瑟縮的,行動都帶一點“無所措手足”的意味。每說話,身子總不由自主往前傾,然後似乎是意識到了這樣不太夠高雅,又硬生生扯回來坐正了。彷彿一個被點名提問的小學生,純樸是真純樸,然而與顏希真說話,她們也有那麼一點點違和。
這樣可不太好,對顏希真是不利的。如果你的婆婆、太婆婆見了你,都有那麼一點不知道怎麼親近,這日子想過下去就需要特別強大的內心了。
對付這種情況,顏神佑是有辦法的。跟李苗夫人婆媳倆先認了一回人,什麼阿婆、阿嬸叫一通。然後逮著兩人一頓狠誇,什麼“見著就覺得親切”之類的。在李苗夫人不太好意思地說:“我們寡婦人家,也不好總出來見人,村。”
顏神佑便說:“誰這麼說您的呀?真是瞎了他們的眼!人好不好不在浮在面兒上的事兒上,得看人品。我們都很敬佩您的。您看我阿姊,她心裡很喜歡您的,就是不好意思說呢,她害羞了哩。”總之先扣給顏希真一頂“仰慕又靦腆”的大帽子,一切大家之間的隔閡,都不是因為屬性不相融或者旁的什麼,全是因為“我喜歡你呀,所以要尊敬又慎重”。
所以呢“您要是瞧有什麼新鮮的,沒見過想玩的,只管問她,她心裡可樂意侍奉您了呢。阿姊就是害羞了嘛。”
楚氏默默給這個小變態點了三十二個贊,再看顏希真,也配合地低下了頭,做出羞澀的樣子。行了,兩個孫女兒都不蠢,這開局開好了,下面就都不是問題。
楚氏滿意地道:“我看等你娘入京,也該好好管束管束你了,離了你娘,你便淘氣了起來。”
顏神佑笑道:“我才不淘氣呢,我很好的,上回在舅家見蔣家七娘,她還說我好,邀我去她家裡玩耍呢。”
作者有話要說:【1】主人殺奴婢,按律也是有罪的,因為古人有一種和為貴以及重視人命的觀點。但是肯定會輕判(在確定是主人殺奴婢的情況下,大多數時候奴婢死了沒人告,也就沒人理會了),不會讓主人給奴婢抵命,相反,主人可以拿錢、官之類的來贖罪。如果是奴婢殺主,就死定了。別說殺主了,就算是首告主人,第一,官府先把奴婢揍個半死,有的就直接打死了,第二,一般官府不會接狀子。
什麼殺了丫環之後為了不抵命掩蓋真相,然後為了掩蓋真相又殺知人滅口之類的段子,那純粹是胡扯……因為不用他掩蓋,正常人都不會說出去的。就算說出去了,他也不用抵命。甚至隨便說個什麼這傢伙偷了家裡東西被撞見了之類的理由,就能減刑。
這類遺風一直延續到僱傭制上,哪怕僕人是簽了僱傭契約,而不是賣身為奴的,主殺奴,在斷案的時候都會被輕判。因為主僕名份已定,按照禮法,君臣主僕這樣的名義是優先考量的。所以看到為了報仇委身為奴什麼的,從做出這個蠢決定的那一刻起……這復仇就已經是徹底失敗了。
做了人家奴婢,告發主人造反都要被砍頭(前文有話說裡已經說過了),就別說其他的了。除非是一路做到貼身侍衛,然後砍了仇人的頭。那樣這個人也是以奴殺主論的,是得不到主流輿論認可的。
☆、106·顏肅之返京
顏神佑如今在京中小娘子裡;是一個另類的存在。不是因為她是暴發戶家的孩子;所以沒人跟她一起玩。暴發戶家的孩子也不少呀;遠的不說,光自己家堂姐妹就好幾個呢。而是;她跟暴發戶家的孩子;也有不同。
問題就出在她那個夢上了。
事實證明;夢;是不能隨便做的,如果是很靈的夢,那就更不能隨便做了。夢靈了不要緊,問題是它應驗在鹽上了。這個問題就大了;是以連楚氏,都不知道要拿這個孫女兒怎麼辦了。只是做夢;沒關係,誰不做倆奇怪的夢呢?如果是開了掛,發明了新的製鹽方法,也沒有大問題,頂多成個香餑餑,很多人來搶。
兩樣加一塊兒,就平添了一抹神話色彩,讓不少有心提親的人,又躊躇了。
顏神佑將這包袱一甩,她自己無憂無慮地玩耍去了,楚氏只覺得這事兒比弄死顏啟還要難。顏啟再二,楚氏也制定出攻略來了,時間長一點沒關係,照著做就能成功。對上顏神佑這樣自動進化功能的變態,楚氏也傻眼了。人是可以用,留下來當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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