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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
這是三觀問題!立場問題!是“屢敗屢戰”,還是“屢戰屢敗”的問題!
霍老先生還饒上了一個侄孫,一點也不客氣地把霍白小朋友賣給顏肅之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誇的那樣文武全材;最起碼,武的不行;文的還是可以的。最不濟也可以領個閒職,做個抄寫的工作。縱然知道霍老先生不至於自砸招牌,由於這世上奇葩太多,顏神佑心裡,早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霍白一無是處,就讓他抄書。這又關乎她的另一個計劃了。
當然,顏神佑也不是沒有收穫的,她趁機刷了一把存在感,展現了自己的“把稻草講成金條”的技能,還讓李彥、霍亥對她的感觀變得更好了。至少,等一通大道理說完之後,原本對於“婦人拋頭露面”持否定態度的老先生們,已經改為持保留意見了。
也虧得她這麼刷了一回存在感,再晚一點,她就要得一個小難看。李彥原本在州府裡,對不順眼的事情是從來不開口的。他老人家是被進入傳銷組織洗腦的親友騙來的,自然是徐庶進曹營。現如今肯說話了,就不再故作高深。老先生其實是個實在人,既然上了船,就不想讓船沉。再晚一刻,他就要針對顏神佑提出意見了。
現在既然認為顏神佑也有可取之處,便對她四處插手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原本,李彥的想法裡,六郎是該多露露臉,逐漸取代顏神佑的政治位置了。現在,他決定再觀察觀察。
霍亥這些日子走訪,發現昂州與別處不同,也將意見給暫時封存了。
目前這個狀態,大家都很滿意!
講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才想起來,壞了,歪樓了。得佈置一下任務了。拍翻河間王是必須的,這個不用多講。多出來的,是顏肅之親筆在死亡名單上又添上了一大群人。比如原本就跟著河間王選擇的“凶逆”,再比如荊州一些“迎奉凶逆”的“頑愚”,比如原這個沒得說,跟著造反,按律當斬。出力越多,死得越快。顏肅之恨恨地將“河間越氏”幾個字寫得大大的,力透紙背。
知情者幾乎要跳起來拍巴掌了。不為別的,單為之前開會討論的時候已經數次提到過“豪強並起”,拿到天下之後會“尾大不掉”,州府諸人已經開始傷腦筋了。現在有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能夠在平天下的過程中將一大批日後將會掣肘分權的人以大義的名義幹掉,如果不令人開懷?
至於顏肅之將越氏算做頭號仇人,大家也表示理解。越氏在河間極有勢力,否則河間王也不會要跟他家當親家了,不是麼?
眾人就拍翻荊州、河間原有士族達成共識之後,終於將注意力拉回到朝廷這一邊來了。顏淵之的表情是悲憤的,顏肅之的表情是氣惱的。顏肅之瞪著一雙桃花眼,四下一掃,居然讓他將眼神做出了幾分銳利來,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拳頭,大喊道:“不誅水氏,吾不忍還朝。”
李彥眯了眯眼睛,他以前雖然不參與這些事情,也從不打聽訊息。然而學霸就是學霸,聽到題目就能寫出答案來。無論顏肅之說得如何正氣凜然,如何為朝廷分憂,李彥還是看出了這樣做對於顏肅之的好處。
這事兒要李彥說,就算是誅了水氏,顏肅之也回不去了。只有自立一途,自立之後,又逢亂世,自然是要逐鹿中原的。那麼,如何處置世家,就是擺在所有當權者面前一個繞不過去的主題。趁亂收拾一批,給新朝廷騰出喘息的空間,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哪怕看出來了,李彥此時也沒有挑明。要他說,世家也是該收拾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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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顏肅之之於昂州諸人,雖不是“主”,卻是上峰。顏肅之親爹的墳被人給挖了,昂州上下自然是同仇敵愾的。顏肅之表明立場之後,州府諸人的反應看起來鮮明激烈。
丁號一字一頓地道:“須與百姓講明,非是我等不欲北上援助朝廷,實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宣傳得上下都知道。他說話雖慢,跳出來的速度堪稱第一。
李彥這是頭一回見著丁號這麼個“議事”法,不由眼角一抽,手一抬,想揍丁號了。風度呢?治經史天才的格調呢?你這麼上躥下跳的,你媽媽知道嗎?!
丁號並不很適合搞政治,這是李彥沉下心來關注這個好友之子之後,得出的結論。看來,有必要跟丁號談一談了,做學問,丁號是很有一套的,政治上的眼光也是有的。可是,在議政時的性格,很不好。
顏肅之望向顏神佑,顏神佑點頭道:“這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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