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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步步緊逼是安的什麼心?”
顏希禮心中一凜,大聲道:“我誠意而來,士卒不入城池,護衛不入州府。蒙使君款待,賓主盡歡。爾等小人為何偏要挑撥間離?”
霍白一手揪著張刺史的領子,一手提劍架在張刺史的脖子上,看著旁人入戲了,唇角微翹,湊在張刺史耳朵邊上輕聲道:“張使君,你的人這是想要你死呢,你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罷?”
張刺史腦子一陣陣地發懵,先是聽說顏希禮吃的是腐魚,他就知道事情要壞,想到夫人對這門親事的態度,也由不得他現在不懷疑了。及雙方翻臉,他就覺得這事兒不對了。能做到刺史,張刺史也不是那麼笨,頗覺這背後有什麼問題。仔細一看,發現鬧事的怎麼這麼眼熟?!
張刺史瞬間就出了真相:一定是這群王八蛋想投濟陽王,才這麼害我!把我害死了,兩處開戰,他們就開心了。不對!不能讓女婿出事兒!
張刺史也小聲對霍白道:“你快護好我女婿呀!”
霍白:“……”這貨怎麼變得這麼快?!
濟陽派好像也看明白了問題,一齊要上前來拍翻顏希禮,顏希禮要死在益州,那張刺史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反正,你倆得死一個!
顏希禮武力值雖然不高,家裡卻也沒把他養廢,不似堂弟那般喜歡上陣殺敵,倒也佩劍,也習過一點武。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先拔出劍來,往霍白那裡湊過去。霍白心說,你還真是不傻啊!
顏希禮湊過去了,解昂與南宮醒也仗劍跑了過去。房寬眼尖,還看了一眼顏希禮的魚盤,也傻了。一看情況不對,也招呼著人跟張刺史會合。濟陽派一時不察,讓他們組團成功,當即招呼了士卒,一擁而上。兩下戰到一處。
顏希禮過去先跟張刺史搭話:“使君,事到如今,您給個準話吧。”
張刺史一臉晦氣地道:“他們不聽我的啦!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又小聲說,他老婆孩子還在屏風後面呢,千萬小心,別給驚著了。
顏希禮往屏風那裡那一眼,這一眼看壞了事兒了。濟陽派發現了,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要去拿一質。不想屏風突然被從裡面踹翻了,一隊兵士手持弓弩冒了出來。張刺史他閨女兩邊一手,纖手一指:“給我弄死他們!”
張刺史心尖一顫,順著閨女的指尖一看,嘿,指的是濟陽派。他也跟著吆喝:“對!”
張姑娘一擰臉,看著她爹這麼個慫樣子,臉上的表情瞬間頓住了。僵硬地擰了臉,去看顏希禮,顏希禮被她看了個大紅臉,還是頂住了道:“莫看我,事可不是我鬧出來的。還須請令尊隨我們出城,我們安全走了,定然保令尊無恙。”
張姑娘:“……”
說話間,霍白留在城外的三千精兵已經殺到了。益州因霍白比較識趣,對城外的戒備漸松,見州府放出煙花的時候還以為是有什麼好事兒要慶祝呢,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霍白帶的兵,是在攻佔荊州的時候練出來的,凡攻城之事做得非常順手。進城之後,先衝擊哪裡,再掌控哪裡,不須臨時下令,便自發自動跟著校尉們幹活去了。
殺進州府的只有五百人——再多了也擠不下,將被張姑娘的弩手趕出去的濟陽派一股腦兒全捆了。
直到此時,霍白手中的劍才垂了下來。張刺史一直歪著脖子,就怕被砍,脖子都歪得定了型,這會兒才得空揉一揉脖子。趁著揉脖子,開始想辦法。看這陣勢,怎麼樣都不能善了了。想哄顏希禮等人,怕是不大好哄,這裡面最靦腆的就是顏希禮,可看他剛才跟自己閨女的對話,就知道這貨也是個肚裡有數的主兒。
一瞥眼,又看到霍白,張刺史現在是真的有點怕他了。聽霍白的校尉彙報說州府已經被控制了,張刺史馬上就下了決心,對女兒道:“取我的印信來!”
張姑娘心頭一沉,已經知道張刺史是個什麼意思了。眼前的情勢,也就只有這麼個選擇了。張姑娘低聲吩咐,命人去取印,自己卻緊盯著她爹和顏希禮等人。預備一有不測,就搶出她娘跟她弟弟,先跑出去再說。過了這麼個節骨眼兒,活命的希望就會大增。明顯的,現在兩邊是槓上了。
印信卻是房夫人親自送了來的,房夫人兩眼紅通通的,手裡捧個漆盤,上面就放著張刺史的印信,上前一禮:“今日之宴,是妾整治,一飯一菜,無不用心。一茶一湯,親自察看,皆具整潔。不知哪裡小人作祟,乃至於此。郎君有怨,請罪於妾,還請留我夫一命。”
霍白使個眼色,便有士卒接了漆盤過來。
顏希禮搶先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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