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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清白的。而今,卻又與南邪宮連在了一起。
逐虹 第三十六章 坦陳
夜半,我知道他回來了,卻閉眼不動。他的手在我臉上輕輕撫過,觸及我的眼時停了一下,忽然便俯身來吻我的眼,又寸寸下移。以前有些小別扭時,他吻我,我終究會忍不住窩到他懷裡去。今天,卻是全無情緒,裝做無意識的翻身,背了過去。我感覺到他僵了一下,嘆了一口氣,亦翻過身去。
我閉眼側躺著,心裡有些暗諷,去年成親時,我們還算是陌生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都沒有這般背對背,現在,果真是同床異夢了麼?
早晨我醒時,天邊才剛微露了一絲魚肚白,背後熱力灼人,卻是易戈將我環在他懷中。他是什麼時候這般抱著我的?昨夜真正睡著是什麼時候已不知道了,習慣還真是強大,他一回來,哪怕是背對著我,我亦是能睡著的。
我輕挪了一下,想掙出來,他環著我的臂卻是忽地收緊了。
我艱難地轉過身去,他睜著一雙通紅的眼靜靜地看著我,不知是剛醒還是根本未睡。
我輕道:“你放開我。”
他堅決地搖頭,旋即試探性地輕啄我的唇。我將頭後仰,想避開,可被他摟得這麼緊,活動的地方實在有限,他終究還是在我唇上輾轉了一番。我不敢太過掙扎,因為這房子,板壁著實是薄了一些,房內的動靜一大,隔壁與房外聽得真切。這一大早的,我可不想驚醒隔壁的子遷和子布,讓人誤會。
吻完了,他有些輕喘,亦極低地在我耳邊道:“你還在生氣麼?”
我更生氣了,他以為這般以色侍人一番,我便消了氣?更何況,這色也侍不到位。唉,我是如何地飢渴呀。呸呸,我又想哪兒去了。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他以為我只是鬧脾氣麼?
不待我發作,他又道:“昨日,是我不好。桂爺一直以來都說要告訴你,是我不願。我不想鬼宮之事擾到你,我以為我自己能解決。可還是……其實我也知道,不牽涉到你是不可能的,我只想你離得遠一些。”
“可你前日,究竟去那赤魅殿地下做甚麼去了?”
“我想將那具白骨移出來安置好了。”
“你知道是誰了?”
他略一猶疑,道:“我問過桂爺,他說,是老宮主。”
如果不是在他懷中,我幾乎便要跳起來:“這……怎麼會?”
他又道:“桂爺未細說,只說以後再告訴我。”
我又問道:“那昨天白抑非質問你,你為什麼不解釋?你真就那麼想殺人滅口?”
他的眼光暗了一下,語氣也冷了下來:“我為何要對他解釋?殺他?我只是想……”他忽然狠狠地吻住了我,卻不再是方才的試探,他好看的唇緊緊壓上來,舌頭毫不猶豫地頂開我的唇,在我口中掃蕩,遇到我的舌,又毫不憐惜地狠狠捲上,痛楚漸漸傳來,這實在不能讓我動情,何況,話還尚且說了一半,我用力去推他。
卻又怎麼推得動?他索性翻身壓在我身上,他身體明顯的變化讓我心亂了起來。好不容易他鬆了一下,卻是雙眼赤紅地看著我:“你心裡還有他?”
我一愣:“沒有。可是……”他至少是熟人,至少是個俠客,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
他輕輕道:“可你怕我殺他。”
我欲辯,又覺得是實情,便也不言語了。
他不再說話,重新覆上我的唇,又漸漸往下,手也伸入我的衣襟,白蠶絲的中衣本就滑,他輕輕往下一拉,我的半個肩膊便裸在五月清晨的微光裡。他的呼吸重了起來,吻迅速地落在我的肩上,一手也探入我的肚兜,捫在我的胸乳之上,開始輕輕地揉捏。酥麻之感襲來,我有些顫抖,卻依然不想由著他:好象事情還沒掰扯清楚呢。
我推他:“不要!”卻因為他的撫弄,這兩字出口便帶了些顫。他卻是充耳不聞,用腿壓著我去踢他的腿,一手抓著我的雙手壓至枕上,便用空著的手來對付我的衣服,我的中衣早就散開了,他一把將我的肚兜扯了下來,又將軟綢的褻褲往下褪,我掙不出,臉漲得通紅,只得聽憑他灼熱的鼻息噴在我微涼的胸口,一雙大手慢慢地便探入我的花園,雙唇卻又在我高聳的胸乳間逡巡。他來真的啊!
我們倆自我小產後就沒那啥了,初時是他顧惜我的身體,住進這村屋後,卻又是礙於自己的面子。因為這竹床比較會叫,稍微坐重一些,翻身重一些便會低吟淺唱,若我們在其上翻雲覆雨那還了得,豈不是要高歌一曲了?而這板壁又實在太薄,被親人聽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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