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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刺激的事,我皮厚便也罷了,他卻是不行的。故此,我們有時雖起火星,他也只是吻我,撫摸我的肩背,即便是吻,也只吻到鎖骨便不再往下,以免使火星成燎原之勢,至於那點火星他後來是如何滅的,我卻不得而知了。
而眼下,火卻明顯是燒起來了。
他的眼亮得嚇人,動作也有些瘋狂,我忽然便有些被嚇住了,他的手他的唇在我身上游移,那難捺的酥麻感也讓我綿軟了下來。身下的竹床嘎吱一響,我急得要說話,他卻將唇堵了上來。旋即一把將我從床上拖起,抱在他身上,一伸手,將床上褥子被子都揮落在地,便將我放到地上。我手腳都得自由了,卻失了掙扎的勇氣,他很快便脫了自己的衣物,精壯的身子便覆了上來,炙熱的長龍衝進來時,甚至連我的褻褲都未脫完。
他激動萬分地在我身上馳聘著,我在其下柔若春水。後來他不知想起什麼,抱著我坐了起來,將我放到他身上。他持著我腰將我按坐下去時,我幾乎要尖叫出來,卻又死死地咬著唇,感覺他那堅硬如鐵的長龍在我身體裡的絞動,今天格外兇猛,我有受不住了,卻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狹路相逢,短兵相接,退無可退,卻想著贏上一陣。只是,迎合他的同時,只能在他懷中顫抖。這樣被他抱在懷中,肌膚相親,頰下貼著的是他堅硬而彈性十足的肌膚,耳畔是他強有力的狂亂心跳,他粗重的喘息,炙熱的鼻息,都讓我覺得今天他就象是一條噴火龍。他的動作漸漸狂蕩,我只怕他要頂到我心裡去了。兩人都有些難捺,只借了深吻來堵住欲衝出口的尖叫與低吟。或許是因為隱忍有偷情的刺激,我們覺得前所未有的合拍。最後的時刻,酥麻酸漲得難忍的我癱在了他身上。
感官太刺激,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已忘記了為何爭吵。
清醒過來時,我才看到他的左臂,傷口崩開了,有血花洇出了繃帶。
我有些心痛,他卻是毫不在意,為我穿上衣服,才放我為他取藥。
收拾好床榻,他摟著我說:“你再睡會兒吧。那事,我自會去解決,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現在不在乎有什麼事發生,我更在乎他對我的感覺。他方才那般暴發是因為白抑非麼?我心裡,有甜味泛上來了。
我果然是沒心沒肺地睡了一覺。
我是被倩倩的敲門聲和大呼小叫吵醒的。
倩倩衝進門來,激動得雙頰發紅:“阿霧,你還睡,你還睡得著?你知道姐夫,喔,駙馬,今天做了什麼事麼?”
我坐起身來,迷茫道:“他做什麼了?”
倩倩大聲說道:“他今天帶了人在赤魁殿前跟擎玉莊莊主承認,他是鬼宮少主,讓六大派暫停探地宮。他,真是鬼宮少主啊?咦,你怎麼不吃驚,你早就知道?”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他是鬼宮少主,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祁龍的聲音卻在門口響起:“易戈這是主動出擊了,這奪寶又得重新洗牌,許多人不甘心了。”
我有些擔憂地看向他:“那些陶莊主怎麼說?那些武林人不會馬上攻擊他麼?”
祁龍嘴角扯了一個笑容:“怎麼會,他們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貨正價實的少主呢?得到驗證,又有武林大會上陶莊主自己放出的話,還有他駙馬的身份,明面上無論如何是不會對他有什麼舉動的。至於暗地裡,只怕也只有腦筋不清的人才會去動他。他死了不是還有你麼,他們即便是刺殺了公主,這地宮的寶藏也到不了他們手中,那真是要歸皇室了。”
據倩倩的描述,今天輪到她和祁龍、徐叔叔去鬼宮舊址觀景——最近我們都這般稱探察,才剛到那兒沒多久,就看到易戈帶了七八個人來找陶莊主,說是代表鬼宮與六大派談談。把個陶莊主驚得半天嘴巴沒合上。當時在場的群雄也有一百來號人,桂爺出聲說易戈是鬼宮少主,群雄中便有人質疑,桂爺道他是鬼宮護法,親自將懷有身孕的聖女護送出去,又看著易戈出生,守著他長大。群雄中又有人道:“你是鬼宮護法尚或不假,但他未必不是你找來充的,或者是公主起意要獨佔寶藏,才推了駙馬出來。”
“我當時就想跳出去說,公主才不稀罕你們什麼破寶藏呢,被祁龍拉住啦。”
我說:“我稀罕的,我稀罕寶刀。”
她拍了我一下:“別打岔。你那駙馬那時候就說啦‘請問陶莊主、白莊主,鬼宮宮主的不傳絕技是什麼?’那陶莊主道‘血玉功、通達功,只說只這兩門功夫是宮主所修,鬼宮其他人不能學。’嗯,這倒是跟我們思邪宮的血魂爪似的,非傳人不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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