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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哼……”另個丫頭冷哼一聲道:“真打量我不知你跟那全財兒做下的勾當,那日可不正是輪著他在外頭角門上當值,你倆眉來眼去也不是一兩日的事了,還來蒙誰,早知你倆有首尾,實話跟你說,那夜你前腳出去,我後腳便跟著你了,你倆在角門那小屋裡幹事兒的響動,我聽了兒個真兒。”
,那叫小玉的一聽,著慌了起來,一疊聲的央求道:“好姐姐,好姐姐,你可別到處說去,若主子知道了,可不要捻我出府,好容易得了這個差事,我老子娘可都指望著活命呢。”
另個丫頭咯咯笑了兩聲道:“偏你這樣膽小,可見是個新來的,不知我們府裡的底細,如今你還瞧不出,咱們爺正經都在這邊兒住著,哪還回府裡去,撇下府裡後宅那些奶奶們,只守著這邊的小寡婦過日子了,爺這邊還顧不過來呢,哪有心思管你這事兒,只我跟你說,全財兒跟他嫂子可有些不乾淨,這是府裡都知道的,前頭那個便不說了,如今他哥新續的這一個,常日也是兄弟倆一塊兒使的,趕明兒便是他娶了你回去,也是要伺候他兄弟倆,看不入死你個小浪蹄子……”後面兩人嚼耳朵說了些什麼,宛娘卻沒聽清,只聽兩人一陣一陣的笑。
宛娘倒是不成想梅府竟如此亂,底下丫頭一個個都如此,可真應了那句,上樑不正下樑歪,主子不正道,下面的奴才哪裡會規矩,忽又聽那個丫頭道:“你這鐲子,昨兒我還沒瞧見戴呢,怎麼今兒就有了,是全財兒給你的?我瞧瞧。”
那小玉倒是大方,從手腕子上褪下來遞給她道:“這個我瞧著也不怎樣稀罕,輕飄飄沒甚重量,且有些烏突突的不鮮亮,倒像是存了幾十年的舊物件,我問他從哪兒得的,他跟我說,前些日子辦了爺交代的差事得的,先讓我戴著玩,說趕明兒得了好的再給我,出來這大會兒子,咱倆也該回去了,恐那些管事的媽媽找不見咱倆,又瞎嚷嚷。”說著把鐲子戴在手上,兩人順著廊子往回走。
走了幾步才看見廊柱後坐著的宛娘,兩個丫頭從上到下打量宛娘一遭,大冷的天,頓時出了一身汗,撲通一聲跪下哆嗦嗦的道:“奶奶,奴婢給奶奶請安……”
宛娘卻像沒聽見一樣,目光直愣愣落在那個小玉的手腕子上,旁的她也不識,只這對銀鐲,卻是她戴了多日,怎會不認得,可不正是王青的東西,卻怎在她手上。
☆、43章
卻說梅鶴鳴跟陳子豐周存守孫元善幾個在前頭明廳裡吃酒;讓人去明月樓接了幾個粉,頭來唱曲遞酒取樂子,旁的還好,只其中一個乃是伴香嫡親的妹子,姿色上比伴香遜些,難為倒是生了一副好嗓兒;學了一手的好琵琶。
老鴇兒;依著伴香取了名兒叫伴琴;慣會打扮討巧,如今這都快進臘月的天兒;便是這明廳中燃了炭火;到底不是春夏;旁的人便是穿的少些也是紗夾襖裙,偏她穿的格外輕薄,月白裡子銀紅縐紗襖,下頭白碾光絹兒的挑線裙,裙邊兒鑲了一圈兒銀紅素緞,裙襬下一雙小巧金蓮套著大紅白緞繡花鞋,抱著琵琶且歌且舞,身輕腰軟,比她姐更多了幾分妖嬈風情。
只見她款擺腰肢,微抬**,幾人才瞧見了裙底風光,被孫元善一把扯到懷裡去,順著她腳下繡鞋綾襪便摸了一把,卻是光,溜,溜的**兒。不禁笑道:“這樣兒的天,裡頭怎的連個褲兒都不穿,難道不覺的冷,且吃盞酒暖暖吧!省得凍壞了,爺心疼的慌。”抬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酒遞給她,伴琴接了吃下,被孫元善按住在她身上揉了幾把。
還是陳子豐道:“你倒是自己樂的歡,只這會兒且放了她去,讓她好生彈唱幾首,也省得我幾個耳朵得了閒,淨瞧著你倆眉來眼去的,算怎回事。”
那孫元善聽了,放開伴琴,不懷好意的推了她一把道:“可見他是你正經姐夫,深恐你這小姨子吃了我的虧,怕不是除了你姐姐,也惦記著你的賬了,竟吃起味來,快過去,親一個,也好堵住你姐夫的嘴。”
那伴琴倒是真靠過去,紅唇湊上在陳子豐臉親了一下,陳子豐也嬉笑著摸了一把道:“你這丫頭不會瞧臉色,光顧著我們幾個客,倒把正經的主子給怠慢了,依著我的話,趕緊過去,好生遞上一盞酒,也算賠個情。”說著往梅鶴鳴哪兒努努嘴。
伴琴知道這是陳子豐瞧著她姐的情份指撥與她呢,哪有不明白的,斟滿一盞酒,搖晃晃的過去,遞到梅鶴鳴跟前,軟糯糯的道:“奴年紀小,席上的事經的少,公子且恕了奴的不周之罪吧!”
眸含□,點滴滴水盈盈的望著梅鶴鳴,微微俯身,襟口微松,露出雪,白胸,脯裡兩隻渾,圓,堅,挺的ru兒,撐開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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