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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肚,兜,落在梅鶴鳴眼裡,勾人非常。
這幾日宛孃的身上不便,梅鶴鳴已是素淨了幾晚,這會兒倒真被這伴琴勾起些火氣,吃了她手裡的酒,一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揉了她的nai子一把道:“你是伴香的妹子今年多大了跟了人不曾”
這伴琴一聽,心裡不禁大喜,當初姐姐那等姿色都沒得梅公子梳攏,若是她得了,在明月樓裡還不拔了頭籌。
想到此,越發身嬌體軟的靠在梅鶴鳴懷裡道:“奴比姐姐小上一歲,今年正好十四,娘原說還小些,便沒得人梳攏。”
梅鶴鳴的手探到她的裙下去摸了摸調笑道:“我瞧你娘倒是不知自己女兒的心思,這姑娘大了,哪還能留到住,這春心不早動起來,大冬天而連褲兒都脫了,想是癢癢的不成了,爺做個好事,梳攏了你可好?”
陳子豐幾人對看一眼,均笑道:“這倒是大好事,這就讓人給明月樓裡的老鴇子送了信兒去,今兒晚上,便留下她做成好事。”
那伴琴喜的身子都有些發顫兒,玉手又捧了一盞酒遞到梅鶴鳴唇邊上:“奴謝公子垂憐,定好好侍奉公子。”
梅鶴鳴揉搓了她幾下道:“這會兒好早呢,等散了席爺,好好憐你一番。”陳子豐幾人慣會瞧眼色,一見這光景,再瞧天色也漸暗下來,鬧了也將一日,忙一個個起身告辭走了。
梅鶴鳴這才讓人收拾殘席,摟著伴琴進了前頭書房院內,吩咐備了香湯,著一個婆子服侍著伴琴去沐浴,他自己進了書房,把隨喜兒喚到跟前來,道:“你遣個婆子去後頭問問奶奶今兒做什麼了?這就來回我知道。”
隨喜兒一愣,瞅了那邊兒屋一眼,心話兒瞧爺這口氣,難不成是怕奶奶知道這事兒,巴巴的讓自己去探風,自然不敢違逆,使了婆子去後頭問了,進來跟爺回道:“奶奶今兒去花園裡逛了一個時辰,吃了晌午飯,睡了一覺,這會兒正在屋裡做針線活兒呢。”
梅鶴鳴聽了,點點頭小聲道:“今兒這事兒,不可傳到你奶奶耳裡,誰傳出去,爺打斷了他的腿兒,去吧!”
隨喜兒出來抹了把汗,心裡也真納悶,爺如今這圖啥啊,怎的叫個粉,頭侍奉還非瞞著,便是奶奶知道了能怎麼著啊!
其實梅鶴鳴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往常梳攏個粉,頭什麼的也不算個事,便是他正經的原配妻子沒死的時候,他也沒這樣過,誰還能管的了他,再說,宛娘平日根本不問他這些事,更遑論吃味,可梅鶴鳴心裡隱約就有個念頭,這些事還是不讓宛娘知道的好,如今兩人剛順遂了些,他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今兒若不是伴琴格外勾火,也不會興起梳攏她的心思,正想著,簾子打起,伴琴已收拾妥當的走了進來,梅鶴鳴抬眼一瞧,只見這會兒越發穿的少,身上只著了一件大紅薄紗衫裙兒,隔著燈光透出裡頭春光,竟是一絲兒布料都沒了,露出雪白白一對ru兒,光,溜,溜兩條腿兒,黑鬱,鬱一叢芳草盡收眼底。
梅鶴鳴暗道這伴琴別看姿色尋常些,倒是個天生浪,蕩的尤,物,更勾起了淫興,衝她招招手,伴琴扭腰擺胯的走過來,梅鶴鳴摟在懷裡先親了個嘴,按在炕上便剝了她身上的衣裳,就著桌上燈光,細細瞧了瞧她的身子,興致卻有些緩下來,隔著紗還好,這麼瞧,倒是遠遠比不得他的宛娘,一身肌膚雪白透亮,仿似玉雕的白羊一般,這伴琴卻有些落了下乘。
又一想宛娘性子靦腆,沒逢幹事都是自己好話兒哄著,強著,別說花樣兒,就是稍微用些力氣,她就一疊聲的喊疼,弄的梅鶴鳴倒萬千的小心起來,如今這伴琴卻不是宛娘,梅鶴鳴一股子邪火竄上來,發狠的揉,搓起來,哪還會惜香憐玉,一對玉ru被梅鶴鳴捏的生疼,伴琴卻不敢逆著,小嘴裡還哼哼唧唧lang叫著,助興。
梅鶴鳴把她按在炕上,自己卻立在地上,扯住伴琴兩條玉,腿,大大劈,開,也不脫衣裳,直撩起衣襬,褪了褲兒去,露出胯,下那硬邦邦物事,便要入進去,忽聽窗外隨喜兒急喊了一聲:“奶奶,奶奶,您怎的到前頭來了……”
梅鶴鳴身上一僵,哪還顧得上幹這事,忙把褲子提起來還沒繫上汗巾子,就見簾子唰的一下被扯開,卻是宛娘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宛娘今兒在花園裡瞧見王青的銀鐲,聯絡這兩丫頭剛頭的話,不禁連著打了幾個寒顫,思及前後,才想明白,以梅鶴鳴這廝的惡毒心腸,怎會放過王青,自己太傻了,便是表面上放了他,暗地裡不定使了什麼陰險手段加害,這鐲子是王青孃親遺物,看的甚重,輕易不會離身,如今卻落在梅府的小廝手裡,且轉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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