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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譽為一代大俠,武林中人,個個對他敬仰,這飛鴿傳書信,自不能等閒視之。
這復書之人既和他稱兄道弟,想來定然也是極具聲望的武林高人,書中所說的大會之期,看來是一場十分重要的聚會……”
心念及此,突然又想到適才所見那一大一小兩位道人,以及那灰袍老道和隨行的中年大漢,跋涉急追兩個道人之事,此中蹊蹺,似非單純。
這一聯想,只覺其間事非.糾結貫穿,互為因果。
他本是極為聰明之人。一念所及。百感頓生。
但覺那兩個傳書道人,和那灰袍老者及中年大漢,深入九宮山來,不只四人之間互相牽纏,而且都可能和“血池圖”有著關連。
只是箇中詳情,錯綜複雜,局外人,縱有非凡才智,一時間,也難猜想得透澈。
他只顧用心推想那兩個道人和灰袍老者中間是非牽纏之事。
忘了把打落的白羽健鴿投入火中去燒烤。
待他想起腹中飢餓之時,那點燃的乾草枯枝,早已燒完熄去。
正待起身,再會撿折一些枯枝幹草,忽覺一隻手掌,緊緊的按在自己背心之上。
同時,身後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快些把手中紙柬交付於我,如若妄圖抗拒,我只要一吐掌力,立時震斷你的心脈。”
對方手掌接著之處,正是人背心上”命門”要穴,方兆南被勢所迫,只得舉起手中紙柬,交於身後之人。
就在他舉起手臂之時,突覺後肩處“鳳府”穴一麻,頓時失去知覺。
昏迷中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醒來時滿目漆黑,耳際間車輪轆轆,手腳卻是動彈不得。
原來他已被人綁了手腳,勒著雙目,放置在一輛馬車之中。
聽蹄聲急響,和身軀顫動,已知那馬車正迅快的向前面賓士著。
他暗中運氣,行集兩臀之上,奮力一掙,想把捆綁雙手的繩索掙斷。
那知剛一掙動,突覺臉上一涼,身側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朋友放識相點,如果妄圖掙斷繩索,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挑斷你手上的筋脈了。”
敢情這馬車之中,還有人看守著他,方兆南心知難以抗拒,頓消掙脫縛手繩索之念,暗自嘆息一聲,不再掙動。
他雙目被人用黑布勒住,也不知是晝是夜,只聽蹄聲得得急奔,車聲轆轆不絕,車行極是快速。
他盡力克耐著激動的心情,用十分柔和的聲音問道:“朋友,在下很少在江南道上走動,自信和你們談不上什麼恩怨,你們這般的對付於我,不知是何用心?”
只聽身旁一人笑道:“你這話待見著我們瓢把子時再問吧!
現在最好別多講話,免得自討苦吃。”
方兆南忽然想到腹中飢餓之事,心念一動,登時覺著飢火難耐。暗道:“我腹中飢腸轆轆,一旦有逃走機會之時,也難和人動手奔行,不如向他要些食用之物吃下,再待機行事。”
正待啟口,忽聽車外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怎麼?那小子醒過來了?””
車內之人答道:“醒來好一會啦!”
車外那沙啞嗓門的人,又道:“那小子看上去十分扎手,你要小心一點,另讓他弄斷了繩索,咱們就要交班的時間了,要是出了事,可是大不划算。”
但聞車輪急響,馬車速度突然加快起來。
方兆南聽兩人對答之言,心知縱然啟口,也難要得食物,索性一語下發,靜坐養息精神。
馬車又奔行了一個時辰左右,突然停了下來,方兆南只覺身子被人抬下馬車,向前走約百步左右,忽聞波濤盈耳,似是到了江邊。
他雙目雖已被黑布勒住,但憑藉聽覺相辨,覺著被人抬到船上,身子剛被放好,船已起錨開行。
這般人似都是久經訓練,動作熟練無比,而且一語不發。
江風怒嘯,水聲震耳,船身被洶湧的波浪顛動甚烈,方兆南不善水性,又加飢餓過久,精神早已不支,漸感頭暈目眩,終於暈迷過去。
待他再度醒來時,景物已經大不相同了。
只見自己停身一座燭火輝煌的大廳之上,兩側錦墩排列,坐滿了人,高低肥瘦,總共不下二十餘人之多。
大廳上首,端坐著一個年約五旬,鷹鼻鷂眼。身軀修偉,長髯垂胸、滿臉肅殺之氣,身穿天藍長衫的人。
此人相貌雖然叫人望而生畏,但嘴角之間,卻故意露出三分笑意,也不知是他長相過於肅殺,或是他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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