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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早有婚約,只是不願娶罷了。可他既然尚存著娶妻之念,為何還要來招惹他?自己在他眼中難不成就如此好戲弄?
池清聞言,無可奈何道:“我昨日同你說的話你都聽到哪兒去了?。早在三年前我便讓父親斷了父子關係趕出了家門,你以為我是為何教他趕出家門?”
“他逼我娶太尉千金,我不願,這才惹得他勃然大怒。我為此連父子親情亦能斷,你以為我還會回去娶別人?”不由恨惱地將他摁入懷中,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你啊,為何總肯多信我一些呢?”
東方不敗教池清摟在懷中,緊緊抓著池清的手臂,心中酸澀難言。
其實他亦不願如此多疑,可楊蓮亭的事真教他怕了,他怕這人同楊蓮亭一般,他怕這人負了他,於是,一有風吹草動便本能地將自己裹起。這天下人都有權利負他,唯獨眼前這人與黑木崖上的那人沒有。他縱使負盡天下人,卻未負過他們分毫。
可他亦有太多事瞞著這人開不了口,仗著是這人先招惹的他,心安理得地要他享受他的好。捫心自問,自己對他諸多隱瞞,卻要這人毫無保留,於他又是何其不公?他也想試著相信這人,可是辦不到,他總在想信卻不敢信中徘徊,這樣的他,又是否配得上眼前這人?以他這副傷人自傷的性子,這人又能忍得了多久?
手臂讓東方不敗抓得生疼,暗歎這人似乎總喜歡將心思憋在心中,他猜得中一回兩回,又如何能猜得中每回?看著他這副不安的模樣,亦有些心疼,安撫地在這人背上輕拍著,如何才能教他安心呢?
心中思忖一番,小心翼翼朝四周環顧了一圈,這才悄聲在他耳邊道“東方,其實有件事我從未告知過他人,連我父母亦不知曉,今日便只告與你一人罷?”
“其實……小生天生斷袖。”
東方不敗聞言一怔,推開池清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池清瞧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笑道:“東方,世人皆愛軟玉溫香,可若要我去娶一女子,當真是生不如死。”
“可你不想要個孩子?”東方不敗錯愕地尋聞道。
池清笑道:“若是想要,難不成你替我生?”
“你!”東方不敗心中微惱,這人明知他無法生育,還如此逗他,當真無禮。
心卻是鬆了下來,若這人當真天生斷袖,那他便無需時刻再擔憂這人有朝一日會為了子嗣而棄他而去。畢竟這人同他在了一起,便得從裡到外都只屬於他,再容不得他人染指。
池清見他真有些惱色,趕忙收起玩笑,道:“東方,你覺得我若想要子嗣還需離家出走?”
他爹孃只當他不喜歡太尉千金故而不願娶,可事實是他對女子當真毫無興趣。既然對女子無甚興趣,又何必糟蹋了人家?乾脆離家出走,粗茶淡飯;布衣寒舍,倒也落得個清靜自在。原先都已做好了孤寂終生的準備,偏生這人又闖了進來,若這還算不上是天賜良緣,那這世上哪還有良緣?
東方不敗心知他這話說得在理,若他真想要個子嗣,何不娶了那太尉千金誕個子嗣,如此大費周章地離家出走豈不自討苦吃?心中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可東方不敗安下心來的結果便是連個表情也懶得施與池清了……
“我們回私塾吧。”東方不敗淡聲道,說罷,轉身便想回去。
怎料方一轉身便教一雙手給摟回了懷中,耳邊響起一個頗為不滿的嗓音。“芳兒姑娘方才如此冤枉小生,小生當真心痛難言,如今好不容易證明了小生的清白,芳兒姑娘準備就這麼恍若無事地離去?”
卷㈩㈨ 飛橫禍
東方不敗背對著池清,道:“那你還想怎樣?”
“你猜我想怎樣?”池清將其轉過身,雙目凝視著問道。
東方不敗明知他打的甚麼注意卻又不願退讓,乾脆冷冷地瞧著他未語,本想起些威懾作用。怎料這眼神落在池清眼中,怎麼都有些任君採擷的意味。池清自不會放棄這等難得的機會,微一近身便想一親芳澤。豈料方一湊近,身後便霍然傳來一聲尖叫。
不悅地朝聲處望去,只見孫弘正捂嘴站在不遠處一臉難以置信地瞧著他與東方不敗,當真大煞風景。私塾中的孩童聽見喊聲,一下又竄出了好幾個,瞧見這副模樣皆是一愣。
葉輝瞧見自家先生如此親暱地摟著冬芳姑娘,不由出聲嚷嚷道:“嗷嗷嗷,大庭廣眾之下,先生不知羞,不知羞。”說罷颳了刮臉頰,嚷嚷完霍然想起池清前些日子對他的救臂之恩,自己承諾過他不再搗蛋,趕忙捂住自己的嘴拉上邊上傻愣著的孫弘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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