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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私塾。
邊上其餘幾個孩童見狀,一同識相地竄回了私塾,只是臨走前那眼神好似在作為無聲控訴:“青天白日之下,爾等親親我我成何體統!”
池清見他們回了私塾,不由摟著東方不敗苦笑道:“往後我這先生在他們眼中,怕是成了一放蕩風流子了。”
東方不敗眉梢微挑,瞧著池清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池清見狀,不由補上了一句:“明日村民茶餘飯後怕是有得聊了,柳生鎮私塾先生池清同未過門的妻子青天白日之下親親我我,做出有傷風化之事,不巧讓自家學生撞見云云,你覺得可好?”
言盡於此,毫無意外地瞧見懷中之人沉了半張臉,不免逗趣一笑,暗歎這十年風水果真輪流轉,連那未親著芳澤的遺憾都拋之腦後,神清氣爽地回了私塾。
孩童們撞見池清同東方不敗親熱,下午上課之時自不會老實,一會曖昧的朝池清瞥去一眼,一會曖昧地朝東方不敗瞥去了一眼。可憐了孫弘,神智恍惚了一個下午。因為從他那個角度看來,池清鐵定是親著了東方不敗的……
池清同玄武將話講開後,玄武明明答應了池清不再三天兩頭往私塾跑,可真正做起來卻是將君子一諾千金這六字拋得一乾二淨。有事無事往私塾外站會,美其名曰:保護池公子。可憐了池清,日日有種教人監視之感,踏在地上也不踏實。同他好說乃說,仍是不肯退半分,池清無奈,只得作罷。
而東方不敗自從那日教孩童們撞見之後,亦未給池清好臉色瞧,每回池清想親近親近,總得他冷淡兩字:“讓開。”於是,黯然神傷地退開,悔之不及,採取懷柔政策,弄了幾壇棗酒回來,每晚上陪著他小酌幾杯,總算是緩了他的臉色。
時值清明,萬物復甦、春回大地,私塾外那株桃花的花骨朵也已怒放,盛開間俏麗奪目,燦如紅霞。私塾中的孩童們隨著父母去祭祖了,池清家在京城,自是也無祖可祭,往年這個時節,皆是一人呆在私塾中悽悽慘慘慼戚。好在今年多了個東方不敗,閒來無事便拿出前幾日準備的棗餅、細稞以及春酒拉著他出門踏青去了。
兩人尋了一片空曠草地,將寒食擺放好,池清照例先取過一塊棗餅送到東方不敗嘴前。東方不敗瞥了池清一眼,微一傾身,徐徐取過一塊棗餅,兀自品嚐了起來。池清越挫越勇,將手中的棗餅放入自己口中,不知打那變出了只風箏,扯著東方不敗硬要放箏。
東方不敗斜睨了池清一眼,心道這人究竟多大年紀,竟還喜歡這種小孩玩意。無奈呦不過這人的執念,終是起了身。這才發覺,這人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人不是說要放風箏,總摟著他做甚?
“你這般磨蹭,這風箏究竟何時才能飛起?”池清見東方不敗興致缺缺,不由出聲嗔怪道,想將他的注意力從那山山水水上邊引回。
東方不敗暗道,這人若肯鬆開他,這風箏保準飛得又高又遠……
好不容易折騰得將風箏放起,這人仍摟著他未放,東方不敗也懶得同他計較。和煦的春風拂過,惹得人睏倦連連,乾脆懶懶地倚靠在那人身上閉上了眼。直到那人又耐不住地出聲嗔怪,這才懶懶地將手動上一動,哪怕這手還是教人握住動的。
“瞧你這笨手笨腳的,風箏都快落下來了。”池清握住他的手,將風箏線盤放了幾寸,摟著他退了幾步,風箏這才搖搖晃晃地飛得更高了些。
“恩。”東方不敗睡意朦朧,也未聞這人說了甚麼便敷衍應了一聲。
池清所認識的東方不敗何曾如此乖順,說他笨手笨腳也應?不由納悶朝他瞥去一眼,只一眼便挫敗難言。只見懷中之人闔眼依在他身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輕喚了一聲:“東方?”
“恩。”懷中之人應了一聲。
“東方,醒醒,別在外頭睡。”雖是這般說,卻未真吵他。
“恩。”東方不敗仍是應了一聲。
池清瞧著他這副迷糊睏倦的模樣,不免逗趣地在他耳邊輕聲問道:“東方,喜不喜歡我?”
“恩。”懷中之人又應了一聲,恍若囈語。
池清聞言不禁失笑,懷中之人若是醒了知曉自己曾應了他甚麼,怕是悔之不及。而自己用此法子誘他表明心跡,真可謂是相當卑劣。瞧著他這副安適的模樣,亦捨不得喚醒,乾脆將人摟緊了些,由得他睡。
待到東方不敗幽幽醒來之時,已然過了大半個時辰,睜眼瞧見那近在咫尺噙笑的面容,微一怔,隨即想起了甚麼,從他懷中站直了身子,略微懊惱。
池清見他醒了,道:“醒了?這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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