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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出的愚不可及的事情,這不啻是一個準確的描述。
已經定罪的殺人犯瑟罕。瑟罕在監牢裡提出一個奇特的要求:“要是羅伯特·肯尼迪今天還活在人世的話,他一定不會讓我受現在這份罪的。”
瑟漢的保釋要求被拒絕,他將在監獄裡繼續呆下去,他是因為暗殺羅伯特·肯尼迪而被判入獄的。
17世紀的西班牙國王菲利普三世因發燒而去世,他的高燒是由於長時間坐在爐火旁而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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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知道他的溫度高,可為什麼這位國王不從爐火那裡移開呢?那不是他作為國王的工作。宮廷裡負責照看爐火的傭人沒有上班。他的工作就是把國王的座椅往後拉。
英國詩人亞歷山大·蒲柏在朗讀他翻譯的《伊里亞特》的時候,哈里法克斯地方的伯爵查爾斯·蒙太格對其中的幾段提出反對意見,堅決建議蒲柏重新翻譯。詩人儘量在詩歌的要求和貴族的要求之間取得一個平衡:幾個月以後他又去見哈里法克斯伯爵,感謝他明察秋毫的建議,又給他讀了修改過的詩句。
伯爵對修改的地方表示衷心贊同。伯爵所不知道的是蒲柏並沒有做任何改動。從那時起,作者們如法炮製,多年來就一直採用蒲柏的招數來對付無數的報紙和雜誌的編輯們。
報業大亨約瑟夫·普利策有一次要為他的《紐約世界報》做一塊大得在火星上都能看見的廣告牌。當他無法決定廣告究竟採用什麼語言時他才放棄了這個計劃。
奧斯卡·萊溫特是一位頭腦靈活、口才犀利的電臺和電視明星,他也是一位鋼琴伴奏家。他一天要喝40到60杯咖啡,然後又喋喋不休地抱怨自己老是失眠。
曾獲得普利策獎的詩人約翰·百利曼酗酒上癮,他想從一座橋上跳進密西西比河了卻一生,結果他摔在了河堤上而沒有落到水裡。
在18世紀,布里奇沃特地方的伯爵讓他最喜愛的幾隻狗和他一塊在桌子上吃晚飯。狗穿著手工縫製的皮靴,圍上布巾,由男僕們伺候著。
要是這些狗在餐桌上的舉止不當,伯爵就會把它們從桌子上攆下去。
伊麗莎白女王比一般的王室成員有更多的需要。她僱了一個女傭,專門負責照料女王的手套。
伊麗莎白有2000多雙手套,那就意味著一雙手套平均要間隔6年時間才能再次戴在女王的手上。
法國國王路易十五一年花在咖啡上的費用相當於15000美元。
今天我們在家裡、在咖啡店悠閒地喝著爪哇咖啡,而在17世紀,英國的習慣不是在咖啡裡放糖或者奶油,而是放芥末。沒有人站出來宣稱當初是自己提議這樣做的。
第3章 愚蠢的預言
愚蠢自我宣揚。世界上有一半感知的智慧來自於那些懂得如何緘口不言的人們。
看一看下面這些沒有閉緊嘴巴的人:
1899年,美國專利局局長查爾斯·杜爾說:“每一樣可以發明的東西都已經被髮明出來了。”
牛津大學教授艾拉斯莫斯說:〃當(1878年的)巴黎展覽會閉幕的時候,電燈也將隨之熄滅,而人們將從此不再談論它。”
1899年的《文學文摘》聲稱:“當然,(汽車)將永遠不會變得像行車那樣司空見慣。〃
1859年,愛德溫·威爾遜試圖勸說職業鑽井工人幫他打一口油井,他們說:“鑽油井?你是說從地面鑽下去找油?你真是發瘋了。”
1876年,一位西部工會的負責人拒絕了新的技術,他說:“電話”毛病太多,不值得把它認真當作一種通訊手段。這玩意兒對我們沒有實實在在的價值。”
1865年,波士頓一家報紙的社論說:“有知識的人都知道電線不可能傳遞聲音。要是真的可能那樣的話,這東西不會有實用價值。”
1872年,法國生理學教授皮埃爾·帕奇說:“(路易斯·巴斯德的)細菌理論是一個荒誕無稽、精心編造的謊言。”
1895年,英國皇家學會主席凱爾文爵士說:“比空氣重的飛行機器要飛上天是不可能的。”
1889年,一位美國報紙編輯提議那位出類拔萃的英國作家應該另謀職業:“對不起,吉卜林先生,可是你竟然不知道如何使用英語。”
1873年,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的外科醫生厄裡克·厄裡克森爵士說:“睿智而人道的外科醫生將永遠不會涉足於人的腹部、胸部和大腦。”
法國元帥、高等軍事學院軍事戰略教授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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