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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嗎?
下面這些統治者有什麼共同之處?
1。英國首相戴維·勞埃德·喬治,他曾經稱阿道夫·希特勒是一個“偉大的人”。
2。烏干達的獨裁者艾迪·阿明,他把在他國家裡的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叫做“非洲的猶太人”,要把他們斬盡殺絕。
3。美國支援的南越總理阮高其在20世紀60年代末提出,只要他的國家有“4到5個希特勒”,他就能夠打敗越共。
不,還不僅僅是他們對世界上最成功的瘋子的崇拜。而明顯的事實是,如果希特勒成功地完成了他征服全世界的野心勃勃的計劃,他一定會把他們通通徹底消滅掉,這一點只有那些在軍事上還不夠強大的統治者才會看不到。
不要讓我們為法國革命和俄國革命的愚蠢的殘暴行為感到吃驚,它們被認為是透過普通人的智力啟迪對精英錯誤進行光榮糾正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浪潮。
那兩次血腥的革命會使你思考為什麼美國獨立戰爭的革命卻相對地沒有那麼多暴力。
事實上,就是美國革命也存在一些愚蠢的暴行。但是當然完全不像法國革命那樣鮮血淋漓、血雨腥風。
在美國革命中,雙方都不是窮人的代表。由富蘭克林、傑斐遜和華盛頓領導的殖民地人很難算得上農民。美國是一塊等待被吞食的肥沃土地,而他們就是在吞食。
因為許多革命者都出生在這個新大陸,他們沒有幾個世紀的深仇大恨要報仇雪恨。義憤填膺的未來的暴民缺乏一個可以隨心所欲地,去燒燬的宮殿。美洲殖民地人民站起來反對的英國統治者遠在萬里之外,不可能掐住他們的喉嚨把他們拖到大庭廣眾面前遊街示眾。
在另一方面,英國軍官們知道他們與之作戰的對手是和他們自己沒有多大區別的人們。
不過,還是有一些偶爾發牛的愚蠢的殘暴行為,比方說1778年在懷俄明山谷的大屠殺,在這個事件中托利黨人鼓勵他們的印第安盟友折磨和屠殺賓夕法尼亞殖民地人民,這些人只是他們的鄰居,而不是什麼特別的軍事目標。
僅僅是與其他的革命相比較,這場美國革命才顯得乾淨一些。
革命當中最糟糕的行為屬於那些溫文爾雅、精於世故的法國人。在1793年至1794年的恐怖歲月裡,大獲全勝的革命者被他們自認為正當的復仇衝昏了頭腦,屠殺了他們成千上萬的同胞,罪行先是反人民,後來是被控反人民,然後是潛在的遭人控告。
在南特市,斷頭臺“疲於奔命”也無法處理法庭下令要處死的眾多犯人。經法庭審判的貴族、教士、政府官員以及其他人被趕上船,然後這些船在河裡被傾覆。
任何試圖逃脫被淹死命運的犯人都會被小船上的船鉤推到水面之下。
河裡到處是死屍,一種致命的疾病透過被汙染的水在整個城市傳播。在革命者復仇的狂熱中,他們也不期地摧毀了自己。
美國的立國之本是基於自由和一切人的不可分離的權利的觀念。除非這些人剛好是非洲人。
千百萬從事他們自己職業的人失去了他們的家園、他們的家庭或者他們的生命,因此其他人就不用花錢去僱傭幫工。
奴隸制的瘟疫今天依然在美國傳播,其表現為種族主義、犯罪和貧困。
如果宣揚自由的美國人真的把他們的信念付諸實際、沒有從非洲人那裡把自由偷走,那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呢?美國今天會是一個更好的地方,非洲也會是如此。
回到權利瘋狂的更為常見的形式:1976年人民聖殿教的富有個人魅力的牧師吉姆,瓊斯對虔誠的信眾解釋道:“如果你們像我愛你們那樣愛我,我們就必須死去或者被外來的力量所摧毀。”
有900多人自殺身亡或者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得到比他們更為虔誠的人們的幫助。父親母親以神的名義殺死了他們的親生孩子。
那次大規模自殺之後,這個教派被宣佈為邪教。
傑克·安德森以他在報紙上的調查專欄在華盛頓享有盛名,但是他的影響並不像他自以為那麼大。伊朗國王被革命者推翻之後,安德森宣稱他在幾年以前就曾經在他的專欄裡預言了國王的倒臺。
惟一的問題是:人們在核對安德森的專欄的時候,結果發現他並沒有那番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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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世紀,埃裡金納是為數不多的能給人以啟迪的學者之一。他很有道理地提出:“理智和權威同樣來自神聖的智慧這一源泉。”
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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