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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斯說。“我想,他在上浮。”
“上浮?”曼庫索猶豫了一下。”對,是這麼回事。他是個敢衝敢撞的人,他要在躲避之前先看看是些什麼樣的對手。是這麼回事。我敢說他並不知道過去兩天我們在哪裡。”艦長走向前面的總指揮所。
“看樣子他是在上浮,艦長,”曼尼恩說,一面注視著射擊指揮儀。“笨蛋。”曼尼恩對於那些依賴潛望鏡的潛艇艦長有他自己的看法。這樣的艦長太多了,他們把很多時間花在使用潛望鏡觀看外面世界。他在想,這在多大程度上是對潛水艇強制性封閉的一種自發反應,這樣做只是為了確信上面真有個世界,肯定一下各種儀器是準確的,如此而已。曼尼恩想,這完全是人的天性,但是這可能使你變得脆弱……
“艦長,我們也上浮嗎?”
“對,慢慢地,不要慌。”
“無敵”號航空母艦
如絮的白雲遮蓋著半邊天空,下邊卻是一片灰濛濛,風雨欲來。此時,20節的海風正從西南刮來,海面上掀起了六英尺高的波濤,白浪滔天。瑞安看到“布里斯托爾”號和“笛子”號迎風守在位置上。它們的艦長對這種部署一定在低聲罵娘。前天派出的美國護航艦眼下正駛去與美國“新澤西”號戰列艦會合。
懷特又在對著話機說話。“艦長,一收到目標地域的雷達回波,立即告訴我。把艦上所有儀器都對準那一片海域,我還要知道那一片海域有無任何聲納訊號,重複一遍,有無任何聲納訊號……對。目標的深度多少?很好。把第二架直升機召回來,我要它們待命迎風飛行。”
他們的一致意見是,傳話的最好辦法是用閃光訊號燈。只有位於燈光直射線上的人才能看懂訊號。亨特向訊號燈走去,手裡拿著一張瑞安給他的紙條。平時守在這裡的衛兵和訊號兵都走開了。
“紅十月”號潛艇
“離海面30米,艦長同志,”鮑羅丁報告說。控制中心設立了戰時值勤。
“潛望鏡。”拉米烏斯平靜地說。在水的壓力下,那支油滑的金屬管子嘶嘶地向上挪動。艦長把他的軍帽遞給正在執勤的下級軍官,哈腰向潛望鏡的目鏡望去。“原來這裡有三艘帝國主義軍艦。英國的‘無敵’號。怎麼給軍艦起這麼個名字!”他在他的部下面前嘲笑說。“兩艘護衛艦,‘布里斯托爾’號和一艘郡級的巡洋艦。”
“無敵”號航空母艦
“有潛望鏡,在艇首右側,”擴音機裡報告說。
“我看到了,”巴克利伸出手指指著。“在那兒!”
瑞安費勁地在尋找。“我看到了。”看起來象根掃帚把豎立在大約一海里開外的水中。一陣一陣波浪過後,就可以看到潛望鏡底部一閃閃地露出在水面上。
“亨特,”懷特低聲叫道。艦長站在瑞安左側,開始把手放到拉制燈光的開關上,猛地開啟了。
“紅十月”號潛艇
起初拉米烏斯沒有看見。他正在沿著水平線巡視一週,檢查還有沒有其他艦隻或飛機。正好轉完一圈後,他看到了閃光燈。他很快設法把訊號譯出。過了一會他才意識到那是對著他發的。
注意,注意,“紅十月”號,“紅十月”號,你能看懂嗎?
你能看懂嗎?如能看懂,請用主動聲納向我們發射一次脈衝
訊號;如能看懂,請用主動聲納向我們發射一次脈衝訊號。
注意,注意,注意,“紅十月”號,“紅十月”號,你能看
懂嗎?你能看懂嗎?
訊號在不斷重複。訊號發得時急時緩,很不穩定,也很不在行。拉米烏斯未予注意。他正在腦子裡翻譯著這個英語訊號,起初他以為這個訊號是發給那艘英國潛艇的。當他在心裡把訊號譯出來後,他那握在潛望鏡扶手上的指關節一下變白了。
“鮑羅丁,”在把訊號默誦了四次後,他終於開了口,“我們對‘無敵’號制訂一個演習射擊方案。他媽的,潛望鏡的測距器動不了了,發射一次脈衝訊號,同志,只發射一次,測算一下距離。”
砰!
“無敵”號航空母艦
“接觸地區有脈衝訊號,先生,聽聲音象是蘇聯人發射的,”擴音器裡報告說。
懷特拿起話機。“謝謝,隨時把情況告訴我們。”他放回話機。“好啊,先生們……”
“他看懂了!”瑞安大聲叫道。“務必把其餘部分發出去!”
“馬上發。”亨特咧嘴嘻笑,象瘋子那樣做了個鬼臉。
“紅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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