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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這邊的市長還要年輕幾歲,一時讓以發達國家自詡,本來對中國有些成見的日本接待人員跌了眼鏡。
歡迎晚宴後,目送代表團的巴士離開,幾個日本女服務員站在市政府門口不免品評一番,便有人大發感慨,說真是不明白。旁邊的友人問她什麼不明白。這位說:“你看,我們的市長能耐可以不談,長相總應該要勝過一籌吧,畢竟他是咱們看著海報選出來的麼,可是你看人家中國那邊的市長又年輕又精神,(我)要嫁也會挑中國那個市長吧,這是怎麼回事?” 。 想看書來
砸開硬腦殼的中國榔頭(2)
鬨笑中日本市長正好走過來,板著苦瓜臉訕訕插上了一句:“我媽媽就把我生成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樣一說,大家笑得更厲害了。這位市長倒不是那種等級森嚴的傳統日本人,看來當選還是頗有些手段的。
有人笑就有人哭,女服務員是笑的,魔女則屬於快哭了的。原因是她給中方擔當現場翻譯,做得險象環生。
這其實不怪魔女,雙方的稿子都是寫好的,頭一天看過,以她的水平作翻譯很輕鬆。沒想到的是中方市長髮言時隨手就拋開了稿子,自由發揮起來,而且不時穿插幾句連珠妙語,頓時讓魔女臉似苦瓜——“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還好說,這“不經風雨,不見彩虹”可怎麼翻法?!
老實說這種發言在中國不過是領導作報告作習慣了的基本功,要在國內難免有人在臺下打瞌睡的,但是日本人可能很少有機會聽報告,反而覺得大為傾倒。看看中方小翻譯背書一樣輕鬆自如(日本市長可是恨不得稿子裡面連“仰天,做感嘆狀”都寫好的,絕不會這般出格),魔女不免咬牙切齒,深恨社會不公。
於是回來就有點打蔫兒。
第二天,從打蔫兒就變陰天,還發脾氣說這樣下去就不幹了。
魔女的脾氣一向還好,要撂挑子顯然是碰上了很不順利的事情。向她詢問,才知道這兩天她是和本市的教育委員長一起,陪同中國代表團中的中小學生代表參觀訪問本地的日本學校,但這個教育委員長言語無味,態度惡劣,整天板著一張臭臉,魔女覺得跟這樣的人合作簡直是受罪,所以才大表不滿。
工作麼,難免碰上不順心的人和事,勉勸兩句,順便罵罵那個教育委員長為她出氣,也就作罷。
不料,過了兩天,魔女的面孔漸漸陰轉晴,陽光燦爛起來,還帶回來了一套漂亮的積木,說是那個教育委員長送給我家小小魔女的。
“挺善良和氣的一個人。”魔女這樣評價那位教育委員長。
“咦,你不是說他脾氣不好,難相處麼?”薩感到奇怪。
“是啊,不過看來是我誤會啦,最初那幾天他的心情太糟糕,一點兒也不奇怪。這幾天心情好了,人也就正常了。”
“這是怎麼回事?”
“還是和接待那個代表團有關唄。”
原來,就在前面這幾天,魔女剛剛經歷了一次“頭硬い”日本人的開竅過程。
因為有個中國的姊妹城市,這裡的日本人對中國的教育頗有了解,特別認為中國學生的英語水平,計算機水平都讓日本學生羨慕而又驚訝。這引發了若干相關人士對於本地教育的反思,負責教育的這位委員長首當其衝,接連中炮。但是他當時比較冷靜,作了一次很精彩的解釋。他說中國的學校分成重點學校和普通學校,教育水準相差很大,這次安排日本學生參觀的,肯定是重點學校,因此水平高並不代表整個中國的教育水平高。這是中國方面應付檢查,接待外賓慣用的操作手法,其實,日本的教育還是遠在中國之上的,請大家放心。
應該說,這個說法讓本地各方稍感安心。
中方來訪,也提出了參觀日本中小學校的要求。對此,這位教育委員長表現了非常的風度——他讓屬下把本地中小學校全部排列出來,自己用抓鬮的方式決定哪個學校接待中國客人——按照他的說法,日本的學校不分重點普通,任何一所學校都能夠體現相同的教學水準。
砸開硬腦殼的中國榔頭(3)
這位委員長大約不乏想“光明磊落”地教育教育中國同行的意思——看看,這才是實事求是的真功夫。
不料,等參觀開始以後,事情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參觀中,中日學生不免進行交流,而看這種交流也不免帶了一點比較和比試的意思。
結果,在交流中,中方的學生多才多藝,多半能夠講極好的外語,表演節目似模似樣,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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