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也凝神細聽‘我姊姊來啦,我的話,我的話可要千萬記住,絕對不可以衝動而誤事,這關係著你的生命和前途!’她的話聲未落,已從後窗倏然隱去。
真個是險而又險,不過是前後腳的工夫,蝸母已突然現身,我便緊記她的吩咐,用好言好語語支走了媧母,即刻飛奔下山,將輕功施展到了極限,哪敢怠慢,急步狂奔。
天明時,來到了個鎮店,一問,這一夜的工夫,竟給我趕出了四百多里地,我立即落地,天下解藥,還不到一頓飯工夫,竟解下了百數十條小蛇來,那小蛇頭部都是紅色,顯然具有劇毒。
我心中駭然,因此也更惱怒,若然不是媧母之妹相救;我這一生,若不是俯首成為媧母俘虜,便算完了,這大恩如何不報。
我忽然暗叫了聲不好,皆因我突然想起,那媧母武功甚是了得,當她發現我離開苗山,又失去丁蟲毒的解藥,豈能善罷基休,一定要去追究,到時她發覺是她妹妹救我脫離險地,又給我解蟲的藥,這媧母既狠毒如蛇蠍,豈會放過她的妹妹,這樣一來,她妹妹豈不要吃苦頭,恐怕連性命不保,因為救我出險,而遭受她姐姐的嚴厲懲罰,我又怎能安心下來!.、是以我心念及此,哪還能夠再忍耐下去,當時便不顧蟲毒初解,渾身乏力,立即回奔苗山,以探究竟。”
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店棣,此刻已聽得入神,心知他和媧母姊妹間情孽牽纏,和媧母姊妹二人反目,關鍵也就在此,故爾都沒有出聲。’天都秀士倒不像在敘述往事,而是獨自回憶往事一般,語是心語,像是在自言白語,道:“果然我考慮得不錯,趕回苗山,因為我的蟲毒初解,武功尚未完全恢復,渾身無力,奔走自然緩慢,無法加快,一直趕到午夜,方才到達。
暗想,這時我若是上山去,絕不是那媧母的敵手,自身難保,又怎能救她,只得找個隱密之處,歇息待體力恢復了些,便立即上山,但卻因我這一耽擱,幾乎誤了她的性命。”
說著,又向石室一指,面上陡現歉然之色,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妹子盜取解藥之事,已被她發現,我到達之時,正將她縛著雙手,不停的鞭撻,只見她咬牙切齒之態,橫眉怒目之相,直似恨不得將她妹妹打死,方能消滅心中怒火,而且邊打邊罵,出語汙穢,真是令人難以啟齒,這樣的一位年輕姑娘,竟然口不擇言,穢言穢語,罵個沒完沒了,而且罵的又是同胞妹妹,顯然教養不夠,心地惡劣,嬌美於外,惡毒於內。
昨天我初見媧母的時候,只覺得她天香國色美豔動人,怎能料到對其嫡親的妹妹,也如同蛇蠍,毫無姐妹之情,同胞之愛,那狠毒的個性,真是令人髮指,休道她妹妹有救我之恩,便是平日撞見,我也不會容忍。
哪知在要挺身而出之時,忽然心中一動,她妹子雖然被她鞭撻得衣裙破碎,鮮血淋漓,,但面上卻無絲毫怨容,也未顯露出半點痛苦之色,反而唇邊嘴角,微微帶笑,不但極端安詳,而且實相莊嚴,哪像是在接受凌辱,簡直是有志殉道,逆來順受,挨打受罵,毫不在意,接受鞭撻,多半也是這個緣故,也更將媧母激怒了,鞭撻也更凌厲,只見鞭揚鞭落,她的衣裙便片片紛飛。’當時我心中陣陣難過,恨不得挺身而出,和媧母一拼,但不禁心中奇詫,就在這個時候,忽聽她……”.這聲“她”天都秀士語聲之中,倍較充滿情感,而且陡然柔和起來,兩眼之中,也露出了柔和的閃光,繼續說道:“忽聽她說道:‘姊姊,我為了救他,受你懲罰,我是心甘情願的,這男女之間;情愛的發生,必須雙方均具情,絕不能一廂情願,更不能威逼利誘,最後那一定人弄巧成拙。你既然認為他氣宇軒昂,一表人材,而且又武功出眾,材藝超群,你如果動之以情,施之以愛,怕不立即成就美滿姻緣,而你卻舍此不就,卻以蟲毒暗算,他來到苗山,就是找你要消除蟲毒為害,這樣一來,他豈能甘心應允你的要求,老實告訴你,平日我就不滿你的所行的為!”’天都秀士說到此處,不但聲調,目光,都特別的柔和,而且肅然起敬,內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欽敬,接著又說道:“她在媧母喝聲中,鞭如雨落之下,也只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昨日我聽他說到那些中蟲毒的青年家中的慘狀,我早已於心不忍,也更覺得他的行為可敬可佩,一位弱冠青年,具有俠義肝膽,英雄襟懷,不遠千里,來到苗疆僻地,長途跋涉,所為何來,志在救人,兩相比較,我們過去所行所為,實為自私,更為可恥,你也該痛改前非才是!
老實說,你今天就把我置於死地,我死也瞑目,心中既不恨你,也更不恨別人,死的甘心,這不過是我過去幫助你作的壞事太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