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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大幻神丐,平生不近女色,適才之言,不過是惱恨媧母,言下之意,是要將媧母逐出苗山,誰知天都秀士這一說,那間屋子竟然是媧母的閨房,這一來豈不成了輕薄,登時羞得老化子面紅耳赤。
天都秀士又往下說道:“是那媧母的侍女,在第二天的早晨,向我暗示的,我才明白那間房子乃是媧母的閨房,按說主人以客優待禮遇,讓房待客,原不為奇,但媧母乃是一位年輕未嫁的女子,這樣厚禮接待,可就不同尋常了。
當時我雖然坐立不安,但也未曾想到其他,到了那日晚間,我才明白了真像,原來那媧母對我有了求鸞之意。”
唐棣心道:“我說如何,早被我猜中了。”
麻谷老人將手一拍,道:;“好事,喜事!如果你們兩人成了神仙眷屬,以像兩家的武功,融會貫通,揉合在一起,必將為武林放一異彩,功力超群,天下恐將再沒有比得上的人了,即可獨霸武林之冠雄居江湖之首。”
哪知天都秀士卻嘆了一口氣,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那時也不是遁世的人,以媧母的天香國色,儀態萬方的丰姿和超倫的武道,上乘的輕功,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一位姑娘。
我更敬佩她能夠從善如流,剛毅果斷,鬚眉氣重,若然出之以情,動之以禮,我必然樂於接受。
哪知當晚那侍女前來,轉達她求鸞之意,並道:‘我還好意告訴你,娘娘昨天宴你之時,已在酒中下了蟲,你要答應這件婚事便罷,不然,你要想離開這苗疆之地,那是休想,而且這苗山範圍內,你也休想離開半步,你要不聽吩咐,娘娘就要用蟲,使你痙攣難當,寸步難行,那時你的功力盡失,無法脫逃,你現在如果能夠聰明些,既可不受蟲的痛苦,更可以得到一位花容月貌的娘子,豈不是一舉數得!’我一聽那侍女的話,勃然大怒,哪還有半點情意,當時便要翻臉,去找那媧母算帳,你們想:‘我本是到苗疆去,想把蟲毒這一種禍患消除,免得年輕的人再受毒害,現在蟲毒未去,自己已遭蟲毒上身,反被媧母威脅,不得離開苗山,豈能不大為光火,找媧母一較短長,拼鬥到底。’就在我怒氣勃勃的同時,忽聽耳邊有一位女子的口音,其細如遊絲,其聲似絃音,說道:‘你不可妄動,好好的打發那丫頭快快的離開。’那話聲雖細,也能辨得出這說話的女子,焦爭之態,顯然她是好意,不願我因一時間的衝動,而招致橫禍,尤其她這是傳音人密的功夫,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聽得到,那侍女雖然在我身邊,也毫無所聞,當時我按捺怒火,以言語支走了那侍女。
不多一會,忽地窗外拂來一股勁風,燈火立即熄滅,我卻不驚,知道是方才那發話的那位女子所作的。
果然,我才站起身來,白影一晃,而前便站定一位女子,原來卻是媧母嫡親的妹妹,也就是她。”
說著,又向石室外面一指,道:“我一來我卻大吃一驚,你們想,媧母如此陰險狠毒,她豈不月一丘之貉,脾胃相同的一對呢?”
天都秀士面上登時現出愧色,說:“我白和她相識以來,她對我恩情如山,可是當時我卻對她心存懷疑,到今天想來,真真令我慚愧!”
三人聽得入神,見他競為這點小小的猜疑,而且還是在他和她結交以前,他也這樣慚愧,這天都秀列二恩怨分明,守正不阿,令三人好不心折。更覺得天都秀寸,情有獨鍾,愛之永恆。
天都秀士接著說道:“她突然現身,我一瞧見是地,面現驚懼之色,她便急忙的說:‘我不能多留,只怕姊姊立即便要前來,這解藥你快快拿去,我姊姊來時,你千萬不要妄動聲色,好言好語敷衍,她一離開,你可要立即飛奔下山,在天明她發覺之前,奔出三百里去,同時即將給稍的解藥服下,只要將蟲毒解除,那時便可安然無事了。
再者,我告訴你,你的武功,實足不弱,但是昨天我姊姊並末曾將本領儘量施展開來,她是存心在留後步,說句真心話,她是因愛你之故,不願傷害於你,所以未能全力施為,不然你是難討公道,所以你不要逞能,想和她拼鬥到底,如果你惹起她的怒火,她會把你傷害的,那時你就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我告訴你,趁她對你留情的時候,急速離開此地!古語有言:識時務者為俊傑。”’天都秀士說時,目光更明亮了,面上更顯出喜悅之色,道:“房中雖然黑暗,但是我已能在暗中視物,只見她說話時,面上呈現出無限嬌羞之態,粉頸低垂,欲語還休脈脈含情,杏面生春,雙瞳剪水,儀態萬千。
她的話,顯然尚未說完,忽然聽,只見她面上陡現惶急之色,急忙側耳在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