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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給我應有的懲處!你打罷!今天我絕不會皺上半點眉頭,反覺得這些鞭撻,都是替我贖罪。’那媧母聽到她妹妹的這些話,更是怒火高冒萬丈,氣衝雲霄,不覺得咬齧齒,格格有聲,冷哼道:.‘你不要靈牙俐齒的,給我說這此無用的大道理,你還不是愛上了他,便偷偷摸摸的把他放走,我今天倒要你說出他跑到哪兒去躲藏起來,你要是說出他的藏身所在,我把他抓回來,我就放了你。’她妹妹道:‘我只是讓他快些離開此地,免得受害!’媧母更是大怒,揚鞭處,頓生銳嘯,一鞭著身,便皮開肉綻,我那時實在忍無可忍,便要挺身出和媧母一拼,出手援救,但是心中想道:我昨天已和她較量過了,要想以武功勝她,實在不容易,而且現在我的體力未復,又賓士了交一天,已有身疲力竭之感,若是這樣出手,恐怕不但不能救她,而且我也要陷身在此,於她無補,對我有害。心念一動,立即潛往後山,便將她的住房,放起一把火來,藉機救她!
那媧母全然沒有料到我會去而復返,一見火起,自然奔去救火,我便趁此時機,立即將她救出,仍往來路狂奔,幸喜沒有被媧母追上,但現在想來,多半是得到她在我背上指點之故,我雖然是一直往來路狂奔,但卻在她指點之下,時而往左,時而往右,我不時偷跟看她,只見她面上焦急之色漸舒,不再像先前那樣緊張,就知必已逃了媧母的追蹤,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恰好來到一處鎮甸,向地人一打聽,原來已到了四川境內,早已離開苗疆區域,心中陋放寬了不少。
當時我心中大奇,明明是奔向正東,應是三湘境界,怎的反而是正北了?
但此時我也顧不得去追問,皆因她一身鞭傷必須趕快醫療,便投身到一個店中,好在這鞭傷乃是外傷,只採有好一點的金創藥,即可治癒,我們武林中,哪個不是隨身攜帶的,何消兩天,不但傷愈,而且連疤也退了,便又在她指點之下,奔到了此間。你們一定認為這裡是洞天福地,我當時乍到,又何嘗不驚奇,她卻笑著向我說道:;‘你不認為這裡很好麼!這是我恩師臨終之時,早有的安排,她老人家早就看出姊姊總有一天必不容我,甚至可將我置之於死地,而且也看出她惡性難馴,狂妄難改,心性狠毒,詭詐多端”
“她師傅?她師傅是誰?以媧母武功之高,她的那位師傅那還了得。”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店棣,三人登時詫異已極!
天都秀士又在說道:“她說:‘這一切都在師傅預料之中,但她老人家,還存著一線希望,就是希望我在我不時勸阻地,使她不敢為惡,但如果有一天她不容我,她惡跡昭彰時,使我奔來此處,師傅說,就是姊姊找到此地,也奈何我不得。”’旁邊三人門然明白,那鍾乳林,有似迷陣,當真奇妙已極,不怕被人進入,就是進內,也難以識別方位,則難以害人。
天都秀士道:“白那時起,我即陪她在此,住了數月,果然那媧母未曾追來,我倒有些不耐了,便和她商量,出外一探。
我到了苗疆,才知道媧母在我們逃出苗山之後,內心不甘,她哪會放過,自是把我們恨之入骨,便從那日起,她也沒有返回苗山,顯然四處打探我們落腳之處,得機會好來報復,不然她豈能甘心。
當時我一知道媧母刁;放鬆我們,生怕她一人在此,若是媧母尋來,那時難以抗拒,我哪敢怠慢,即刻日夜兼程趕回,幸喜媧母並未尋至。
但從此以後,我偶然有時外出,都是一兩日即返,不敢在外久留,並知媧母一直不停的尋找我們兩人,要知若合我們兩人之力,本來不怕那媧母,我也曾向她說過,與其這般躲躲藏藏,倒不如干脆連袂前往苗山,合力將媧母制服,即可永絕後患,則免得像這般的日夜憂心,如坐愁城!
哪知她也太善良了,雖然姊姊多行不義,對她毒打,但是她仍認為逃出苗山,已經是背叛了她姊姊,再要她去和媧母對敵,自然更是不肯,因此我們兩人便住在這洞中,一住便是十年。”
唐棣心說:“孤男寡女,兩人武功均臻上乘,女的如花似玉的美豔,那天都秀士當年自然也是一位瀟灑倜儻翩翩的美少年,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他雖然不會說出,只怕早已成了神仙眷屬了。”
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兩人,卻都是心念在他們兩人所練的奇異武功上,只盼他早些說到這上頭來!
天都秀士道:“那時我在這洞中住得太久了,靜極思動,她是每天在這裡修練功力,根本是足不出洞,我卻開始不時的在江湖上露面,藉機好打聽媧母的動靜,以但瞭解她又有哪些狡計使出,來對付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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