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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趙勇德茫然的抬起了頭。
“真的,能孤身一人,在小鬼子的刺刀林裡橫刀立馬的,單論這份氣魄,就折服了我。你不愧為軍人,中國軍人!我想,這也是那位老師長能看中你的慧眼所在。”楊開真誠的說道。
“中國軍人……”趙勇德喃喃,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為老師長,全師的兄弟們報仇的,把小鬼子趕出東北,趕出中國。”
“僅此而已嗎?”楊開冷笑。
“亡他的國,滅他的種。”石頭憤然站起身來:“讓這群畜生欠的債,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對,對。我不知道怎麼說,但你說的,就是我要表達的那麼個意思。”趙勇德大笑。
“俺真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把731部隊的腦袋,一個個剁下來當尿壺。”趙勇德熱血沸騰的說道。
“不急在一時。”楊開淡淡的搖了搖頭:“抗日是一盤很大的棋,我們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但我想說的是,小鬼子從先開始就註定了失敗,因為縱觀上下五千年,炎黃子孫是從來沒有被徹底征服的。就像戴處長說的那樣,現在的戰局看似佔了下風,但其實國軍正在秘密積蓄力量,我相信,在不久後的某天,中華民族這條巨龍會發出真正的咆哮,這咆哮足以擊潰一切,這咆哮會令黃浦江倒流,松花江翻轉,世界為之顫抖!”
第九十八章 狼圖騰,最後的舞蹈(5)
“說的很雄壯,但我希望,你的話不只是空談。有朝一日,這憧憬中的畫面會變成真正的現實。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華伯濤感懷的說道。
“會的。”楊開點頭。
“華教授,你有沒有什麼故事,給大家分享下?”為了避免氣氛陷入低谷,楊開恰如其分的轉移了話題。
“呵呵!”華伯濤微微一笑,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像是個有故事的人嗎?”
“為什麼不像?”楊開愕然。
“我的生活,無非是三點一線,科研,考古,寫論文。”華伯濤說道:“枯燥乏味,卻又頗為充實。”
“說實話,這日子,給我過一天,估計就乏味了。就跟以前上課一樣,我總是逃課最多,掛科最多的壞學生。”楊開說道:“您能日以繼夜的堅持這麼多,我是相當佩服的。但話說回來,既然說枯燥乏味,又怎麼談得上頗為充實呢?二者相較,不是自相矛盾嗎?”
“你的問題提的很好!”華伯濤笑了笑。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自己,或許吧,過程是枯燥的,結果是美好的。我所追求的就是最後的成就感。”華伯濤說道。
“看來,華教授,你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楊開說完,補充了一句:“文人傲骨。”
“所以有些時候說話不太中聽,各位體諒了。沒辦法,倔脾氣,我夫人和我吵架的時候也說過,我要是認了死理,兩頭牛都拉不回來。”華伯濤笑道。
“一定一定。”陳天頂又往葫蘆裡添了些溫水,搖勻後,灌了一口。瞧他那模樣,這輩子不開個酒坊,真是遺憾。
“我差點忘了,咱們小組裡還有陳老闆你這個摸金校尉呀,這下咱們可不愁沒故事聽了。”楊開覺得陳天頂肚子裡的故事,一定是最多的。不說別的,就是盜慈禧墓的那一出,還有七年前大興安嶺的回憶錄,就夠大家翹首以待的了。
“嘿嘿,楊開,看來你早盯上我了。”陳天頂仰頭喝了口酒,似癲似狂,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將目光轉向了劉雨薇:“劉丫頭,上次在飛機上,你不是想聽我說在慈禧墓裡的故事嗎?那時候的我回絕了,因為我心裡有個坎,一天邁不過這個坎,我就一天不想回憶以前的事兒。今天,借了這股酒勁,我也算是想通了。不管邁過邁不過,那些曾經發生過的東西,還是需要去面對的,一直逃避,總不是個長久之計。”
“陳伯伯,那你的意思是?”劉雨薇欣喜的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也罷,今晚夜黑風高,我就來給大家講講我人生中的第一道分水嶺,東陵案。等到未來的某天,我能邁過第二個坎,或者良心苟安了,再給大家說說七年前,大興安嶺上,姓陳的和十位兄弟的心酸回憶。”陳天頂放下酒葫蘆,說道。
一旁的張鶴生看到這一幕,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在場諸人中,只有他知道陳天頂的葫蘆裡,那酒味到底重不重。
說實話,第一次泡水,還是有點酒味的。等到了第二次,堅冰融化,已經沒有任何酒味了。但陳天頂卻醉的如此糊里糊塗,事實只能證明一點,他是在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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