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責你的最後一次藥物治療,沒有別的。她是否在我們結婚初期與我們呆在一起,到那時你是否將完全康復,時間將會告訴我們一切。同時,你一定不要擔心,不要懷疑我對你至死不渝的愛,我的天使。
你父親是一個多重性格的人,他展現給世界的是一副剛強的外表,他的經商環境必然要求他這樣做,但我曾聽他說起過你的事。我曾見過他放鬆警惕顯示出內心深處的關愛與溫柔。當他說起你的病情讓他很擔心時,我看到他的眼睛模糊了,他堅強地對我說:“拉爾夫,她一定會打敗病魔,你不用擔心她,她會成為你強壯、健康、完好無損的妻子的。”他是一位父親,請保佑他。
每天我都在為我父親的去世而悲傷,你應該多關心費那苒,就像我一樣,因為父愛是世上最珍貴的禮物之一。
我還記得,小時候在特里利普什莊園,當我知道父親不久將探險歸來時,我感覺自己有一種期望。他可能已經走了幾周或是幾個月,我只希望他能夠用強壯的手臂將我抱在懷裡,然後把我放在他的膝蓋上,坐在爐火前聽他講他的那些冒險故事。今天他會回來嗎?我將以怎樣迅速的步伐跑出敞亮的莊園呢?
啊,特里利普什莊園! 那裡可以發現很多神奇的東西。牆上雜亂無章地掛著帶著假髮、咧著嘴笑的祖先畫像;數不盡的盔甲軍裝和刀槍劍弩;描述中世紀狩獵與狂歡的織畫;還有裝滿父親和那些祖先們的軍人榮譽和獎章的抽屜,以及父親從非洲、馬六甲海峽和中國帶回來的古董。爐膛躥起的火焰足有10英尺高,我會獨自趴在爐火前練習寫象形文字。有時候,透過主屋的東窗,還可以看到外面連綿的細雨,而在同一時刻,透過西窗望去竟會發現陽光衝破雲層的景觀。我不禁在兩個窗子之間跑來跑去,想象著自己在世界各地守護在父親的身邊,在他從土裡拖出那些令人震驚的手工製品時幫助父親與土匪打仗。我看著窗外(綿綿的細雨或者普照的陽光),我看到鳥兒站在翠綠色的草地上——父親不在的時候,那些無處不在的雉雞和松雞變得更多了,也更高傲了,因為父親不在,就沒有人去獵獲它們。我渴望著門前馬車車輪滾動的聲音,今天他會回來嗎?這間大屋子變得越來越暗,只有爐火橙色的火苗照著我的臉,暗色的木製傢俱雕刻著征戰時期特里利普什家族勝利時的情景,我已然進入了夢鄉,聽不見穿梭在橡木樓梯間和屋子裡僕人的召喚。
但父親就在這時回來了!我飛快地跑出前門,來到了砂石車道旁,試圖跳上仍在移動著的馬車,然後車門開了,他把我拉進去放在他的大腿上,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鬍子上菸草和遠方泥土的氣息。我多麼喜歡看到在他的眼裡閃爍著的驚喜,聽著他大聲叫喊:“什麼?什麼?這是什麼?年輕人,你是誰啊?一個小男孩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兒子在哪兒?你把我的拉爾夫怎麼了?你這個小無賴!”
“是我呀,爸爸,是我呀!”
“什麼?拉爾夫?真的是你嗎?我怎麼把你當成農家孩子了!”
“是我呀,爸爸,就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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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考古學家 九(1)
1922年10月16日 星期一
日誌:郵局。在小鎮上吃過午餐後,我去了郵局和古物管理局,看我的申請是否得到了迅速的裁決。然後又是郵局。我還拜訪了一位肖像畫家,好給我的未婚妻寄上一份紀念品。下午過得很有意義,我為她準備了多種選擇。
傍晚,我回到賓館繼續寫周圍環境的材料,這是工作的一種包裝形式,就好像珍貴的寶物只有這樣才能完全從古墓中被帶到這個世界上。
關於不朽和“古墓矛盾之謎”:阿託姆…哈杜統治在一個……
1922年10月17日 星期二
日誌:昨天的工作未完成就匆匆結束,是因為受到了探險者的內臟器官的報復性打擊,我得了急性痢疾,非常嚴重。我用了半天的時間進行治療,我試圖透過睡覺減輕病痛,然後在洗手間裡的“主人之聲”牌手提箱式留聲機上放了十幾個唱針,讓這樣的下午能夠好受一些。在開始繼續昨天的工作之前,我去鎮上吃點早餐,然後就去了古物管理局和郵局。
9月22日
親愛的:你好!
誰是你的好女孩呢?我就是,我的王子。我保證當你每天“在作戰”時給你寫信,而且我會遵守諾言。我今天上午剛把昨晚寫給你的一封信寄了出去,儘管我不記得我是拼了命來寫這封信的,因為當時茵吉餵我吃了一些烈性藥,逼我睡覺。自從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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