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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另一個英國佬一起挖掘
直到,德國佬襲擊了他們,
這兩個英國佬,他們叫道“啊呀!”
因為他們的鏟子肯定沒有讓他們失望。
(“不像我們!”我回憶起費那苒這時低聲說道,我想他指的是幾個服務員,他們沒有及時給他拿酒。“哦,爸爸,對呀。”我的瑪格麗特輕柔地附和他,下巴靠在他彎曲的膝蓋上。)
那天他們找到了什麼,
我們大家當然知道,
它讓我們的媳婦夜晚失眠,
讓我們的想象力(啊哈!)馳騁。
他們找到了難以置信的象形文字,
某個法老的手跡,
出版商用英語出版,
讓整個市場驚異。
(在他的俱樂部裡,我已經糾正過米歇爾好幾次,都解釋得快不耐煩了,hieroglyphic10是形容詞,而hieroglyph11才是名詞,對埃及的第十八或第十九王朝以前的國王用法老這個詞完全是犯了時代不清的錯誤,說實話,我聽得都難受了。第十三王朝的阿託姆…哈杜應該被稱作“國王”,而不是法老。我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在一個個的水杯被端到桌子上時,(每次服務員都大聲地說,我覺得是沒有必要的)“您的冰茶,米歇爾先生!”現在,他用hieroglyphic這個形容詞來代替hieroglyph可以被認為是為了押韻的緣故。)
埃及考古學家 三(3)
那麼,老拉爾夫·特里利普什弄到了錢和名譽,
並且找到了一個地方,就在池塘12對面,建立起世間的聲譽。
哈佛給他毛頭小子讓他教,後來遇見了一個女孩,
現在,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是費那苒最好的朋友!
回到尼羅河旁,我們的年輕人帶著瑪格麗特的心,
還有切斯持的現金,
(音樂停止,肯道爾喊了起來)
“還有我的錢,我的錢!”
“還有我的錢,我的錢!”
(手指著像他一樣在阿託姆古墓挖掘上投資的客人們)
因為他來懇求我們,
磨了我們一個多小時,讓我們厭煩,
但是現在,在伊希斯、拉和何露斯13之下,
年輕夥計將要報答我們!
(我應該和他們商量一下單詞“懇求”的使用,如果不是為了押韻的緣故的話,應該得到澄清。至少,我將要澄清到底是誰“懇求”了誰的。)
在伊希斯、拉和何露斯之下,
年輕的夥計將要報答我們!
晚會上的人們很快開始隨著這兩個人的歌聲唱了起來,令我無限欣喜地是,瑪格麗特在透過舞池玻璃天花板的月光下閃爍著燦爛的光彩,銀色的月光劃過她藍色閃光的眼影——那是她和茵吉專門為當晚的晚會設計的克萊奧帕特拉14女王式的效果),不管她是睡著了,還是僅僅閉著雙眼沉浸在晚會的熱鬧氣氛下,她的美麗,永遠都是令人無法抵抗的。在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夢想中的一切。確切地說,是一個矛盾,因為我還沒有啟程開始這次探險。輕輕地,我把她那纖細而又柔弱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中,她每根纖長的手指像水仙花一樣漂亮地彎曲著,表情就像古老宮殿的牆壁上雕刻的眾多年輕美麗的女神和女傭一樣,在召喚、喚醒、陪伴著逝去者進入另一個世界。
我輕輕地把這個睡美人抱上樓,用溫柔的親吻送她進入了夢鄉,輕柔地將被單蓋到她那象牙般剔透的下頜下。下樓後,我和茵吉,還有幾個合夥人的夫人跳了幾支舞。她們中有人發現這種和一個真誠的埃及探險家的近距離跳舞的動作和她們天生的波士頓式的謙遜格格不入,而我也不止一次地覺得應該透過輕柔的動作提醒這些女士在跳某些舞蹈時手的正確姿勢。
午夜過後,參加晚會的人們漸漸離開了費那苒的舞池,穿過阿靈頓大街。(這是一幕值得珍惜的情景:在賓客們步入大眾花園時,一個人邊跑邊嘗試著抓住費那苒的表袋,而我那自詡“像羔羊一樣溫順的”未來的岳父大人卻帶著孩子般的歡快表情使勁兒地踢著搶表袋的人。可憐的強盜大聲向警察求救。“我們來了,小子,別擔心,”受費那苒邀請到晚會現場負責保護費那苒本人和晚會不受禁酒令檢察官騷擾的四名警察立刻出現了。費那苒安靜地說道:“謝謝,先生們。”說著,他退了回來,讓那四個警察以更加職業的方式教訓這個小偷。他只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