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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取決於她的表現。如果她同米洛達爾獲勝,她就能為克拉倫斯報仇,“我對您一無所求。我只需要弄清楚,我住在一所條件非常好的教養院裡,我在那裡接受教育。但是當阿爾杜爾告訴我,一些好心人找到了我的爸爸對,我的內心翻江倒海似地變了。我以為,我自己將會幸福,同時也給另一個人帶去歡樂。”
柯不能說,她喜歡薇羅尼卡的父親,但是她認為,有任何一個父親也比沒有父親好。
“只要一證明你是我的女兒,我會由衷地為見到你而高興、”教授說道,“但是我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
“難道心靈沒有給您提示嗎,爸爸?”
“沒有,”父親答道,“它又怎麼能夠給我提示呢,既然從你兩歲起我就再沒有看見過你?”
“是什麼人偷走了我?”
“親愛的,別胡說,”“丈夫”制止了柯,“要是我們知道是什麼人做了這件事,幹嗎還要跑遍全宇宙到處去找你?”
“正是這樣。”教授乾巴巴地說。
說話之間,教授的小車經過了賭場、博物館、圖書館、娛樂場和旅館等風格各異的建築群,開進了住宅區。住宅區內房屋鱗次櫛比,既有有錢人的別墅,也有退休人員的單門獨屋,房前有花園,屋後連菜園,阡陌交通,秩序並然,許多退休人員靠種植生態胡蘿蔔和蘆筍為生。教授把車停在自己的房屋旁邊,他的房子與其他退休人員的房子不同,帶著明顯的憂鬱,其實是一座混凝土方塊,臨街的一面開著一排窗戶,窗戶上裝著鐵柵欄。房門開在二樓,門前有一架狹窄的鐵梯。房子四周沒有一棵草——石板鋪成一溜平坦的灰色地面,圍在上部架有鐵刺網的柵欄中間。
“這就是寒舍。”教授說著按了三下喇叭。
喇叭響過之後,大門上方亮起了掃描燈在車身上掃了一遍,計算機識別出是房子主人的車,大門就緩緩地開啟了。
“您為什麼不種些花草呢?”柯第一個鑽出汽車,問道。
“我痛恨植物,”教授老實地答道,“那些東西太不整齊,到處亂爬。地面應該平整,最好沒有雜物。”
“說得對。”阿爾杜爾巴結地微笑著說,教授的見解一點也不讓他吃驚。
“那您喜歡養貓嗎?”柯又問。
“所有的動物我都不能忍受,”教授答道,“我希望我的女兒像我。”
“如果我是您的女兒,那麼,我不像您。”柯說。
“又是一次失望,”教授回答著率先走上樓梯,“在生活中,這不是第一次失望,也不是最後一次,我學會了做個哲學家。”
一陣風颳過來,吹亂了他那稀疏灰白的頭髮,教授的背不寬,佝僂著,像一個凸起的小墳包。
教授在他家的鋼門面前停下來。
“是我。”他對著門說道。
門對他的聲音沒有反應。
“開門!”教授命令道。門上亮起一盞紅燈,然而還是沒有開啟。
“這玩藝兒真見鬼!”教授叫道,不過他突然想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梳子把自己的頭髮梳整齊。直到這時,門才大發慈悲似地開啟了。
“它終於認出來了。”教授告訴兩位同伴說。他第一個踏進門去拉開燈,因為窗戶透進的光線太少,他請客人走進房間,房間裡陳設簡陋,中間放著一張沒有鋪桌布的桌子,桌子邊有四五把椅子。
“我就不招待你們了,”教授說道,“至少在我還沒有弄清楚同你們的關係之前。好了,我們來談正題。請你們坐下來說,讓所謂的女兒先說吧。”
“我什麼都不知道,爸爸,”柯答道,“還是讓阿爾杜爾說吧。”
“您可以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個傳奇故事來聽。”
他把一個薄薄的藍色資料夾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不過要簡練些,”教授答道,“我很忙。我今天要研究模里西斯恐龍,同時我還要口述幾封信。因此請把你的傳奇胡話縮短一些,三言兩語就行。”
“自從上次令人傷心的克拉倫斯事件之後……”阿爾杜爾開口說道。
“不必再提克拉倫斯了。我想起這件事就深惡痛絕。”
“我們繼續尋找……”
“住嘴!”柯插話說,“您原原本本從頭說起,從我出生之後,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你想說,沒有任何人對你說過任何事情嗎?”教授吃驚地問道。
“什麼也沒有說過。”
“這群白痴!”教授生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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