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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形象,萬一被取消考點什麼的就麻煩了,所以後來下令封鎖訊息,嘉獎什麼的自然也就泡了湯,所以警察雖然在躲記者,卻同樣有情緒。�“那你為什麼會跟我說這些?”我又問。他的答案很簡單:“別人來了兩次被拒絕後就走了,我看你來了局裡四次(其實那只是下午的次數),覺得告訴你應該不會有錯。”這話讓我有種意外中的驚喜。當天晚上的稿子披露了整個案情的詳細情況,為了保護他,沒有交代訊息來源,但是用了他提供的很多材料:報案記錄、詢問記錄等等。第二天同城媒體還在用圖示的方式推測案件是如何發生時,我們的報道已經成了獨家。�
新記者聽得有點發愣,然後有點熱血沸騰。�
我說,其實機會經常就隱藏在退縮的剎那,對方當然有拒絕你的權利,不過如果能讓拒絕你的人說話,比交代一句“拒絕接受採訪”更難十倍,同時也是更多十倍價值的事情。至於如何讓你開啟拒絕的嘴,除了誠意、技巧和理解之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堅持!如果我只去七次,可能就不會讓那個警察說話了。新記者連連點頭,深以為是。�“堅持最重要。”———這是2004年6月的一次採訪經歷,不到兩年,已是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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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歹徒(1)
星文來了後說話老是吞吞吐吐,我特明白,就問他是不是領導擔心再出這事,想不讓我去實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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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路過一報欄,貼著的報紙上有一條訊息:朝陽一市民遇到歹徒搶劫,奮勇搏鬥,結果把歹徒嚇著了,一邊拽東西一邊嘀咕,你幹嗎啊你幹嗎啊還不放手沒見過你這樣的;結果那市民越戰越勇,結果不僅把包搶回來了,還把歹徒嚇跑了。�
同去的美女邊看邊贊:瞧瞧人家,多英勇,現在有膽子跟歹徒搏鬥的人還有幾個啊。我不屑,說你面前就站著一個。她一驚,差點把口香糖吞肚裡去。你?你真跟歹徒搏鬥過?我說當然,1999年嘛,當時三個人搶我的包,我還跟他們搏鬥來著呢。�
美女將信將疑:那後來呢,是不是也把歹徒嚇跑了?我說不是,東西都被搶走了,我還被捶了一頓。美女一愣,差點沒笑暈過去。�
這件事發生在1999年我去報社實習剛幾天的時候,有一天我走得比平常早,晚上九點就坐上了回學校的車。車剛過西單,就有人問我,知不知道中國科學院辦公樓在哪站下車。我告訴那人應該在木樨地下。那人又問,到了站應該怎麼走才對。�
我看看那人,20多歲,很年輕,穿著普通,面相也挺老實,還揹著一個挺破舊的書包。他說他是去那裡找當保安的親戚。我當時也沒多想,說正好我也要到木樨地倒車,你跟我下我到時候告訴你吧。�
到地方了我就下車了,那人也跟著下來,我就告訴他往北走一點就是中科院辦公樓了。車站畢竟有路燈,還比較亮堂,估計他當時沒法下手。他就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問我,北是哪兒啊。�
我是南方人,剛來北京的時候我也分不清東西南北,所以一聽他這話就比較同情,而且那時候我還比較熱心,想反正就50米遠,我就帶他過去好了。於是我就跟他說,帶你去那裡,然後再回來等車。�
那辦公樓就在路邊上,離車站也就50米。關鍵是就在那50米的距離中有一個施工工地,拐了一個角,把外面明亮的路燈都給擋住了,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也沒什麼行人,結果我剛走進那拐角的陰影裡,他就在後面拍我一下說:哥哥,我剛來北京,你看你能借我點錢嗎?我從來沒碰上過搶劫的,還以為他真是有困難需要幫忙呢,所以我特認真地跟他說,我也是一學生,哪兒有錢啊。�
這一回頭我就發現陰影裡突然躥出來兩個人,比我高大多了,其中一個一下就抓我的揹包,另一個人就扳肩膀,後面那求助的小子就抱我的腰———那包是我為去報社實習新買的,二次皮,看著還不錯,我全身上下也就那東西看著不像學生。我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護住包,又踹了旁邊那人一腳,然後大叫:“救命啊———搶劫啊———”�
我嗓門本來就不小,這麼一吼那三人的確有點慌,下手也更快。�
搶包的人開始更用力地扯,另外兩個的拳頭就掄下來了。唉,當時無奈,我只好用胳膊護頭,掙扎了幾下,包就被搶過去了,那三人馬上就跑,我揀起塊地上的磚頭就追,邊追邊喊:抓強盜抓強盜———這時路邊有幾個人路過,看到都愣在那裡,結果那三個人就都跑了。�
2�
停下來喘息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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