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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才發現手上有血,一摸,嘴唇和鼻子都在流血,這時才感覺到疼。就在路邊打車,但是錢包在包裡,被搶走了,雖然沒多少錢,卻是我當時的所有積蓄,學生證身份證也沒了,還有我在川外讀書時就在用的一個隨身聽,特寶貝的一個,都被搶去了,那包也是我為實習專門買的,讓我更心疼的是,剛用十天不到就被搶了。�
第一個司機沒敢拉我,被我臉上的血嚇著了,油門一踩就走了。第二個司機給我印象特深,開始他也不拉,車子開出去20米,卻又倒回來,說,上來吧,看你也不像個壞人。我上車後,看到後視鏡才發現右眼腫了起來,還有點淤血。我跟司機說錢被搶了,不過他到地方我就讓同學送錢下來。司機說,我都送了就做好不收錢的準備了,送不送隨我。�
遭遇歹徒(2)
20分鐘後車到宿舍樓門口,我一進宿舍就把他們幾個嚇著了,連忙給我拿毛巾去水房沖洗。另外一個班的兄弟過來看我,我邊擦血邊跟他說,先借我20塊錢,給樓下的計程車司機送過去。�
那兄弟馬上就下去了,然後說已經給司機了———現在想起來,當時還該跟那師傅道聲謝的。我照照鏡子,眼睛腫得老高,嘴角可能是跟牙齒碰了一下,裂了一厘米多。�
後來宿舍裡的兄弟又帶我去旁邊的中鐵建總醫院。當時已經十點多了,值夜班的大夫是個特慈祥的老太太,給我打了麻藥,在嘴角縫了三針。處理的時候聽同學說了事情原由,最後沒收我錢,說以後千萬得小心,還說要是覺得眼睛不舒服就再去找她。這也是個善良的老太太,我後來好了,卻忘了她姓什麼了,也該給她道個謝的。�
然後我就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戴著墨鏡就去報案,結果派出所說那裡已經有好幾起報案了,他們正準備布控呢。我又跟國內部主任沈說了被搶劫的事,她嚇了一跳,讓我先休息。�
兩週後,我的線拆了,眼睛也好了,想回去繼續實習,沈卻叫比我早一年進報社的師兄星文拎了一堆東西來看我。星文來了後說話老是吞吞吐吐,我特明白,就問他是不是領導擔心再出這事,想不讓我去實習了。�
星文很驚訝,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我猜的,不過這事情只是偶然,我自己都沒把這當回事,你轉告沈,如果她同意,我還是想去實習,如果她堅持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沒關係。�
星文回去後沒兩天,告訴我說如果完全好了就繼續實習去吧。我又繼續開始實習,這次直到後來奇蹟般地留在單位,都沒有出任何問題,也算老天對好心人的補償吧。後來才知道,星文那天回去後跟沈說,這小子心態極好,一眼就看得出別人想說什麼。沈一想,也是,出了這事還想著要繼續實習,的確挺神的,就同意了。�
這事我連家裡都沒說過,怕他們擔心。實習第一個月後,我收到了報社寄來的800塊錢稿費,馬上還給了老七,我被搶後的生活費都向他借的;又給自己買了個包,這次是在農貿市場買的是30塊錢的布包,看上去特農民,但是直到我2002年搬進自己的新房子時都沒捨得扔掉。3做記者這幾年,我也曾經遇到過類似的情形,但是都比較警覺,沒給對方什麼機會。後來我還分析過那次為什麼會上當,估計就那二次皮的包看上去比較招人,裡面因為有采訪本而顯得“很有內容”;但最關鍵的還是那人的外表麻痺了我,尤其是他背的那個包讓我失去了警惕,你想啊,哪個搶劫的會背個包乾活啊,丫當時真背個破包裝清純!�日子就這麼平淡下去,直到半年後,報案的派出所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那幫搶劫的給抓住了,搜到了一堆身份證,其中有我的,讓我 去取。當時我已經辦了新證件,嫌遠,就沒去。再後來就沒再把這事當什麼事了,平常該走夜路還走,繼續賊大膽,直到今天因為美女的話頭又回憶起這件事。寫在這裡只是提醒大家小心,現在誰都不容易,出什麼都別出這樣的事。�
雖然我運氣比較好,但是想想,那仨人幸好只是搶劫,沒有動兇器……所以我以後再見揹著包問路的人都特沒好氣,跟揹著孩子賣光碟一道理。當然我也不是好惹的,現在在車裡藏了一把刀,要碰見壞人搶個包侮辱個婦女什麼的,照樣跟他們搏鬥!�
我被“剽”了(1)
我得到了什麼?2000塊錢而已;我失去的呢?我失去了一個長著“胎記”的孩子。112月的一天,我去重慶出差,把稿子寫完的那個晚上,在酒店裡上網,忽然收到同事鄭直髮來的一封信,言簡意賅:“看看這個。”後面是一個連結。�
點進去一看,是一篇叫《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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