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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通道:“可惜她是女子?若她真是名男子,又如何與皇上兩心相傾。”胤禛不悅道:“休得胡言,敗壞了海歌的名節。”厲聲喝過,見慧珠蒼白的臉色 越加白了,只得緩了語氣道:“海歌她立誓不嫁,終身侍奉佛祖,為蘇媽媽守靈。朕與她乃是君子之交坦蕩蕩,而她滿腹的經綸才識,也是朕所敬佩。你豈可用男女私情概論一名 終身守節之人?”
慧珠兀自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胤禛,良久 ,她才稍稍回過省,明白了一些,卻又有些糊塗道:“既然皇上對老貴人無男女之心,又為何要納她入後宮?”
聞言,胤禛方平的情緒瞬間帶起,骨骼分明的十指忽的緊握成拳,渾身止忍 不住的氣的顫抖,艱澀的一字一頓道:“你離園不久,朕得到暗報,弘時流連秦樓楚館之時,染上了藥癮,待朕現已為時過晚,藥石難醫。朕只好讓人去請了海歌入京,看弘時可有一救。就算不行,最起碼讓他能留下一兒半女。至於朕為何納海歌……”話略一停,漆黑的眸子精光大減,卻只說道:“如此而為,一可順了她們的心,一可給海歌一安生立命之所,也便宜朕履行請她入京的條件之一 ,百年之後讓她葬於蘇媽媽的陵寢內。”
說畢,胤禛眸底一沉,鷹聿的眼風掃向慧珠難掩驚慌失措的面上,盯視半響 ,復又沉聲質問道:“這些時日來,你可曾過問一聲?這倒也罷了,可你卻未做猶豫,直接選擇相信他人胡說!這就是你先前說的,關心朕?”
慧珠張口欲言,卻不出一聲,再至胤禛一句句攤開了的質問她亦只能一把捂住雙唇,溢滿淚水與悔意的雙眸看著一臂之隔的胤禛。
是的,她從來沒有信任過他,更沒相信過他心中有著她。在遇到一雙兒女的事時,他便毫無猶豫的被自己丟到腦後,自我保護起來。然,這些對他而言,又何其不公!只因為他是 帝王,他是一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社會之下!
但是,她也有她的無奈,她的不敢!雍正,一位後世聞名的帝王。而她眼前的雍正,更是一位難得的好皇帝,他不眠不食深入災區的景象,她親眼所見。如此,讓他如何敢相信, 這樣雄韜偉略,心懷天下的他,會傾心於她!
被埋藏於心底深處,饒是她也不曾現的情感,在胤禛的質問下,如決絕的洪水齊齊向她湧來。霎時間,心中釀起了千言萬語,就要破口而出,可真真衝出咽喉,由慧珠親口說出 的話什,只有那泣不成聲的一句“對不起”。
胤禛向來懂得利用時機,不論何時何地。此刻亦然,只見他一手抓過起身欲遠離的慧珠近至雙膝前,幽亮的的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沾滿淚痕的面頰,又出聲問道:“朕讓你珍 惜往後的日子,你當初是怎般回答朕的?如今你又是如何做的!難道是朕待你不好?還是你也認為朕冷血無情,心下膽寒?”
不!待她好,有時好得甚至是縱容!
冷血無情?從沒有覺得過冷血無情!
不對!來此之前,她曾懷疑過弘時是……
當時的念頭剛閃過腦海,無以言表的愧疚之情侵襲她全身。這時,慧珠不知如何說出口,只能拼命的搖頭,所有的言語也只化作了一聲又一聲的“對不起”。
見好就收,胤禛深諳其道,遂也不再對此深究,一手挪開慧珠捂著半張臉頰的素手,一手摩挲上溫膩的面頰,用著粗糙的手指輕輕抹掉未乾的淚痕,口中幽遠的嘆息道:“都是有了兒媳婦的人,還是一副長不大的性子,以前還沒這麼容易掉眼淚,倒是越活越回去。”說著拍了拍驀地一僵的背脊,語似包容道:“罷了,朕也不是怪你……只是如今,朕身邊 也沒人了,還是那句話,咱兩好好過後面的日子。”
好似泉湧的淚水從眼眶內流出,不停的沾溼頰上厚實的大掌;慧珠吸了幾下鼻子,垂搭在身的素手,幾經猶豫,終是覆上了那隻大手,一面連連點頭,一面流著淚道:“臣妾知道 了,這次真的知道了,以後會好好過日子……嗚嗚……”話未完,已“咚”的一聲雙膝跪地,就著胤禛覆在臉上的手掌,掩面哭泣。
胤禛順手覓了覓慧珠的鬢角,極少的柔聲說道:“朕雖將弘時過繼,但他是朕的兒子這個事實卻不能更改。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才是師之墮’,朕是他的父親,又 親自教導他多年,是為師傅。弘時會變成如此模樣,朕反思過,與朕脫不了干係……就是當年棟鄂氏、鍾氏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朕有意讓它流掉,才會使得弘時竟未留下丁點血脈 。”
說到這裡,胤禛手上一頓,語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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