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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知道了。”
香羽答應著離開。胤禛看從容呆呆站著,仍是有些緩不過勁來時,不禁好笑地又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別沒沒沒了,乖乖地待著,等我回來審你。”
胤禛走進前殿時,胤礽正與德妃談笑,見他來了,便是一笑道:“四弟。”胤禛向他和德妃行了禮,堪堪落座時,方才站在胤礽身後的女子走出來向他一福,“奴婢見過四爺。”這女子看上去與從容差不多年歲,雖只穿著家常的衣服,可眉目清婉,看來十分純淨秀美。胤礽看胤禛發愣,微微笑道:“四弟看她如何,還入得了眼麼?”
胤禛未有出聲,德妃因道:“禛兒,這是太子送你的大婚之禮,還不快謝過?”
大婚之禮?胤禛錯愕之餘,起身向胤礽推辭道:“二哥已送了我不少東西,再送如此大禮,我實在生受不起。”
“四弟說這話可就太過生分了,”胤礽道,“之前那些都是明面上的禮,這一份,我是獨送給四弟你的。”
胤禛眉心簇動,胤礽閒閒喝一口茶,向德妃道:“雖然我和四弟近來少有走動,不過當初借走小瞎子的時候,四弟可是常來我毓慶宮與我探討書畫技藝、解題之法。四弟如此勤於讀書,又不好玩樂,我也不知該送什麼好,”說著胤礽指指身後的丫頭道:“這丫頭姓宋名如墨,我看著模樣還好,又略通詩書,要是四弟不嫌棄,就留下做些磨墨洗筆之類的活,也算是盡了我這個做兄長的心意。”
德妃聽完,忙向胤礽客氣道:“禛兒生就的孤拐脾氣,難為太子還這麼想著,我看這丫頭甚好,禛兒……”德妃以目示意,胤禛無法,只得謝過胤礽。如墨見此情狀,給三人又行一禮後便站到了胤禛身後。
德妃似乎頗為喜歡她,側首問她籍貫家世,如墨一一作答時,胤礽便看胤禛道:“巧得很,這丫頭和小瞎子同歲,也是蘇州人氏,以後若是她們倆遇見,說些家鄉話時,四弟不妨聽聽,能酥掉人的骨頭呢。”
德妃剛好聽見,因懷疑問道:“小瞎子是蘇州人麼?”
胤禛道:“她祖籍蘇州,幼時遷去了杭州一帶,因此沒有什麼蘇州口音。”
德妃半信半疑,胤礽好事道:“聽說杭州話比之蘇州話又是另一番風味,不若讓小瞎子出來,與如墨說上兩句,咱們比較比較?”
胤禛已知胤礽其意,面不改色道:“近來事情繁多,我出來時,小瞎子正在後面為我整理喜房,二哥若要聽她說話,我這就讓人去叫她停了活計過來。”
胤礽暗自好笑,他這個四弟臉上雖沒露出什麼,可這一番話語,不是擺明了不想讓從容出來麼?好在他也不想真拆穿他們,於是大度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她既有活計,下回再說罷。”說著胤礽又繼續與德妃閒聊,直到胤禛有些坐不住時,他才放下茶盞,站起身道:“時候不早,我看我也該告辭了。”
胤禛一路送胤礽走至宮門,臨別時,胤礽讓一眾隨從退開,別有意味地看著宮牆邊上的薔薇花道:“四弟,我看因著你的喜事,今年這永和宮中的花開得特別的好。”
“是麼?”胤禛淡淡道:“大約是我時常看見,也沒留意。”
胤礽半閉上眼,聞一聞空氣中的芬芳,“花開的好自然是樁好事,不過需要留心,別讓野花混了香味、搶了頭籌,”說著胤礽走至薔薇花前,折下斜斜伸出的一支紅花,伸手觸了觸它嬌嫩的花蕊,“就比如這朵,若是它與別的花生的一樣,也不會惹人注意;可惜它偏就生的與眾不同,開得又格外的好,我自然不會放過!”
胤禛目送胤礽走遠,他攥緊的手指有些發白,薄唇也抿得很緊,福喜有些擔心,上前喚了他一聲,“四爺?”胤禛沒動,福喜又小心地喚了他一聲,這回,胤禛轉回了身,眼中有著霎那的迷茫,“小瞎子……”
福喜訝了訝,“小瞎子在屋裡呢,爺不是讓她在屋裡等著的麼?”胤禛邁開大步就往裡走,福喜緊跟在後,焦急道:“四爺,四爺,怎麼了?”
44失貞
“小瞎子,”胤禛一把刷開了門簾,裡屋空空蕩蕩,人影全無,他迅急轉身,“小瞎子,小瞎子!”
香羽看他形容不似往常,忙上前應道:“四爺,小瞎子不在。”
胤禛怒聲道:“不是說讓她等著的麼,她又去了哪兒?”
香羽心驚肉跳,“小瞎子是在屋裡等著的,不過剛才娘娘……娘娘傳話過來說,今兒喜雙忽然腹痛,要讓小瞎子過去伺候一夜。”
胤禛的唇角抿得更緊,上氣不接下氣地福喜跟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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