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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說小瞎子要為爺值夜麼?”
“說了,可娘娘說,今晚有如墨姑娘過來伺候,不用小瞎子值了。”
從容此刻正眼觀鼻、鼻觀心地聽著德妃的說教,“主子喜歡你,是你的福份,若是仗著這福份恃寵生驕,去調唆擺佈主子,就是失了做奴才的本份,依宮中例律可施以大刑,甚而杖斃,你知道麼?”從容一激靈,慌忙辯解道:“奴才知道,奴才謹守本份,從不敢調唆主子什麼。”
“不敢?”德妃歪在炕上,一宮婢正拿著美人拳為她輕輕敲打著雙腿,“我怎麼聽說你做了不少這樣的事兒呢?別的不說,就說你借去毓慶宮幾日,怎麼就引得四阿哥天天跑去那兒問人要你呢?”
胤禛天天去麼?她怎麼從沒聽他提過?從容白著臉道:“這事奴才不知。”
“好一個不知,”德妃揮一揮手,讓那個宮婢退開,“若不是你遞訊息要回來,四阿哥怎會天天跑去惹人笑話?”
“奴才從沒向四爺說過要回來的話,奴才對此事一無所知,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問四爺去。”
德妃唇角緊抿,兩邊的法令更深,“你這個奴才,我問的是你,你倒叫我去問四阿哥?”
“娘娘既然不信奴才所說,那就只好去問四爺。”
“大膽奴才!”德妃猛地坐起,聲色俱厲,“我問你話呢,你又牽出四阿哥來做什麼,難道你以為凡事牽出四阿哥來,就能保得住你?”
從容沒想到平日一直柔聲和語的德妃竟會突然發怒,她急忙跪下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是想……”
德妃打斷她道:“你一個奴才,凡事只要聽主子的就好,哪裡用得著你想!”
從容咬住下唇,德妃道:“四阿哥行將大婚,他的起居事務以後自有人照應,無需你再跟著,”
從容心中揪緊,德妃揉一揉額角,續道:“這兩日事忙,等四阿哥大婚之禮過後,我會調你過來伺候。那邊福喜既然教不好你,你就留在這兒,我讓人慢慢地教你。”
胤禛在窗前站了許久,回身時,如墨正站在他的身後,“四爺要睡了麼?”胤禛頷首,如墨上前道:“奴婢給爺寬衣。”胤禛站定後由她褪去外衣,如墨似乎有點緊張,纖長的手指微微地有些發顫。胤禛垂目看見,不由想到從容剛開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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