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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一場溫情脈脈的談話,可實際上,屋內的談話實在算不上溫情,甚至算得上是劍拔弩張。
德妃看著胤禛,略帶慍意道:“禛兒,你究竟想要額娘怎樣?一個兩個不要,難道三個四個都不能稱你的心?”
胤禛聲音低沉,冷冷的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兒子說過了,不想要。”
德妃沉了沉氣,儘量緩和道:“你大婚之日就在眼前,若有什麼人前不便說的話,今日就額娘和你在此,你不妨照實說出來,或是請醫,或是吃藥,額娘也好為你拿個主意。”
請醫吃藥?他的額娘對他還真是關愛有加……胤禛臉上更沉,直接下了逐客令,“兒子無話好說,額娘請出去吧。”
“你這是要趕額娘走?”
“額娘再不回去,待會兒怕是十四弟就要找來了。”
這一句正是觸到德妃的心病,她氣不成語,撫胸口半日才道:“額娘知道,你嘴上不說,心裡一直在怪著額娘偏疼你的十四弟。可額娘捫心自問,你的事,額娘也是放在心上的,一件件、一樁樁,有哪樣沒為你想到?你若是再有什麼不滿,儘管說出來讓額娘聽聽,或者,說出去給你皇阿瑪聽聽!”
胤禛不語,許久後,德妃按耐住火氣道:“額娘也知道你長大了,有自個的心事,可你總不說,額娘又怎能知道呢?禛兒……”
德妃軟下語調,胤禛卻是不為所動,“兒子若有什麼事自會去找額孃的,額娘請回。”
門簾挑開後,德妃氣沖沖地從裡出來,扶住大太監的手後,她拿眼看了一下垂首而立的香羽和從容。從容和香羽的頭立刻垂得更低,直等到腳步聲去遠,兩人才各自長出了一口氣。
裡間寂靜無聲,從容剛才看見德妃的神色,就知這場談話必是談崩了,她怕胤禛出氣出在她頭上,一時也不敢進去。等了很久之後,屋裡忽傳出一聲喚,“小瞎子。”從容膽戰心驚,與香羽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她進去應聲道:“四爺,有什麼吩咐?”
“你又在外面磨蹭什麼?”胤禛語氣不善。
從容小心翼翼道:“奴才沒磨蹭,奴才是怕吵著四爺。”
“吵我什麼?”
“四爺的婚期將至,不是有很多事兒要想麼?”
“很多事……”胤禛看著窗戶上張貼的喜字,心裡卻沒有半點喜氣,“有什麼好多想的,又不要我操心。”
這倒是句實話,從容低頭沉思,胤禛轉過目光看她道:“只有一件事,我還得想想。”
從容順口道:“什麼事?”
“那天我該讓你做些什麼活呢?要不也讓你為我站個樁?”
從容嚇了一跳,要她為他站樁,那還不如直截了當殺了她得了,“奴才什麼都能做,就是不能為四爺站樁。”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能。”
胤禛不滿道:“你能為二哥站,就不能為我站?”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胤禛臉上發沉,“我是你的主子,我想讓你做什麼便做什麼,由得你選麼?”
從容咬一咬唇,“就算你讓我去站,我也不會去的。”
“不去?”胤禛下炕,站起身道:“不去你能去哪兒?除非你回了家離了這兒,否則你就得聽我的。”
此時胤禛的身高已不輸於從容,說話時更是顯得居高臨下,從容挺直了背脊,揚起下顎道:“就算我找不到鑰匙回不了家,在這宮裡,也不是隻有永和宮一個地方,也能去別的宮,”她的耳邊閃過胤礽的話語,眼前閃過胤禟的笑臉,還有胤祥,“至少能去十三……唔唔……”
從容說不出話來,有薄軟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有人的鼻尖擦到了她的鼻尖,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雙眼睜得大大的,看著胤禛微微抬頭看她道:“甜的。”從容覺得有些缺氧,稀裡糊塗道:“什麼甜的?”
胤禛再一次吻住了她玫瑰色的雙唇,這一回,他的舌尖也笨拙地探了進去,當捕捉到從容的香舌時,他手上越發用力,不讓從容稍移分毫。好一會兒後,他終於放開了她,看著她漲紅著臉,拼命喘氣的模樣,胤禛心滿意足,“你剛才是不是偷吃了我的蓮子羹?滿嘴都是甜的。”
啥?從容抹一下嘴,還沒回過神來。他搶了她的初吻,還說她是個賊?
“沒有,我沒……”
從容還沒說完,香羽恰在外間咳嗽一聲道:“四爺。”
“什麼事?”
“太子爺親送賀禮過來,娘娘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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