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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壞人,學會了就會去作惡。”
任一飛點點頭,然後一本正經他說道:“左拳右掌是丐幫稱譽武林的絕藝,但如今丐幫中人沒有一個學全的,他們只學得三招兩式,我師兄死得早,沒有傳授我師侄,我遵師父遺命又不得傳人,所以現在掌們師侄派人到處找我,我沒有耐性教他們,我今天全部傳給你,以後你再傳他們。”
斌兒連連點頭應是。
任一飛又道:“我前夜教你的是右掌,今夜再傳你左拳和拳掌合壁。”
於是,拉起架式,右手垂直不動,左手握拳當胸,然後緩緩打出,斌兒只覺疾風驟起,呼呼有聲,四周樹枝搖不定,樹葉漫天飛舞,端地威勢驚人。
任一飛一邊練一邊說道:“左拳和右掌一樣,也是三招兩式,每招同樣是正反各一,每招又含三式,共為十八式,第一招‘雷厲風行’,第二招‘風起雲湧,,第三招叫‘雲崗出峋’。掌如風行,拳如雷厲。出掌迅捷,出拳沉實。”
斌兒看了兩遍,心下默記,他練到第三遍,斌兒在一旁跟著比劃,一遍又一遍,直到旭日初昇,斌兒才將這左拳學會。
這天晚上,他們已到了濟寧府郊外的樹林中。
任一飛命斌兒先自己練一回拳掌,又叫他拳掌同時練,這一下可苦了斌兒了,拳掌雖同有正三招,反三招,但第一掌,及第一拳,打出的方向雖同,作用卻是兩樣,顧了拳,顧不了掌;顧了掌,又顧不了拳。
任一飛哈哈笑道:“小兄弟,拳掌合壁,雖然名為合壁,其實妙在各行其是,每招每式不僅打出的方位不一,功效也各異,兩手絕不連貫。但使出來,好像是兩個人同時出手去對付兩個敵人。”
斌兒記牢要領,又一招一式地反覆練習起來。
任一飛在一旁看了半晌,細心指正,斌兒雖然聰明過人,但整整練了一個晚上,才算勉強能夠配合應用。
他們暗中保護敏兒前往開封,斌兒一路上不停地練習這拳掌。
幸好敏兒一路都未出什麼事,是以斌兒能專心一意地練習,由於他求功心切,連日來,已累得幾乎連眼皮都抬不起了,有時白天走路也打瞌睡,任一飛用手扶持著他走,讓他邊走邊睡。這一日,他們與敏兒先後抵達蘭封。敏兒本想趕回開封的,但天時過晚,只有耐心在蘭封再過一夜。
這晚,斌兒弄來了一張大紙,做了一個封箋,寫好後,他不敢親自送回嫖局,怕被人看到,於是映求任一飛替他送去。
任一飛點頭道好,但卻愣愣地望著斌兒,半晌,嗚咽地道:“小兄弟!鬼花子要離開你了,我真不願意離開你。“斌兒忽聽他要離開自己,有點意外,但看任一飛神情,確不像是說笑,兩人多日相處,已有了很深的情感,他一急,兩行熱淚不由順頰流下,哭道:“鬼花子老哥哥!你能不走嗎?和斌兒在一起好不好?”
“我和你相處太久了,我從沒和人相處這麼久過,而且我還要去應一個老朋友的約會,我不能對朋友失信。”
斌兒一聽,睜大了眼睛,說道:“那麼,我跟你一道去。”
任一飛道:“這個朋友和我見面就打,打夠了才講話,他不高興我帶人去,我也不慣和別人一起到處跑。我師父說過,有緣總會見面的,小兄弟,我走了。”
話聲甫落,任一飛已轉身急縱而去,一眨眼,失去了蹤影。斌兒只有望著黑漆漆的大路滿懷悲傷,晶瑩的眼淚,就像斷線珠子似地滾滾而下。
任一飛就這樣地走了,斌兒呆呆地望著路的盡頭出神。
小客棧裡的敏兒,並不知斌兒暗中護送她,更不知她爹爹走遍各處,也沒找到她,這天也回到鏢局。因為聽說敏兒是被排幫擄去,所以匆匆忙忙地趕回來,要出動鏢局所有的人,到處邀約能手,準備南下去找萬鵬。
當晚計議已定,準備第二天早飯過後,分頭辦事。豈知天亮不久,朱劍夫正在房內焦急地來回踱著方步,忽見一個夥汁倉皇地進來,報道:“總鏢頭!正屋大……大梁上,不知是誰……誰在上面弄了手腳,丁師父請……請總鏢頭前去。”
朱劍夫聽罷,心中一驚,急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大廳。
這時,廳上已擠滿了人,大家見朱劍夫到來,紛紛圍了上來。
丁開傑忙道:“老陳早上打掃大廳,發現正樑上有張紙箋飄動,大家不敢做主,所以請總嫖頭來看看。”
朱劍夫抬頭一看,心內暗忖:“這五丈多高的正樑,誰有這份能耐在上面做了手腳?而且昨夜也沒任何警兆,如此看來,來人必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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