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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看得專心致志,謝希大問:“淑妃娘娘會下棋?”
我理所當然回答:“會。”
謝希大抬頭望了一下武大郎,又看看我,向想說些什麼,抿抿嘴,沒說,但眼睛嘴角都是笑意——我知道這小子想些什麼。估計謝希大,聯想到我當初跟他學吹笛子的事。當初他問我懂不懂樂器,我說懂,他又問我會些什麼樂器,我厚顏無恥說,如果現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會笛子。
我白了謝希大一眼,沒好氣:“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喂,你是不是男人?氣量那麼小,屁大的事,也記仇。”我又再說:“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的會下棋!這次不誆你。”
謝希大還是笑,卻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態。
別說謝希大,就是武三郎也不相信,這小子飛起一雙眼睛,吊兒郎當的上下掃了我一眼,像不認識我似的,大驚小怪:“皇嫂,你真的會下棋?”
我撇撇嘴:“切,不就是下棋麼?有什麼難?”
武三郎愣了一下,不明白:“切?切是什麼?”
謝希小在那邊替我回答:“淑妃娘娘說的切,就是切西瓜切羅卜。”
武三郎更加雲裡霧裡,睜大眼睛:“切西瓜切羅卜?不就是下棋麼?關切是切西瓜切羅卜什麼事?”
謝希小在那邊撓頭,苦惱:“我也想不明白。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和西瓜羅卜根本沒有關聯的事兒,可淑妃娘娘動不動的就是喜歡說‘切’,幹嘛什麼事兒,老是喜歡扯到切西瓜切羅卜來?”
武大郎正捧著杯子,喝著茶,聽這兩個活寶一來一往的問答,“撲”的一聲,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噴不完的嗆入氣管,頓時咳了個滿臉通紅,驚天動地。
旁邊的人嚇壞了,齊齊叫:“皇上——”,宋惠蓮更是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因為武大郎喝的是她沏的茶,搞不好,她吃不了兜著走。
第7卷 第193章:狹路相逢(6)
還好這武大郎,一邊咳,一邊擺手,意思說不礙事。
我斜了眼睛看他。
別的古代人都不知道我嘴裡這個“切”是什麼意思,我就不相信同是古代人的武大郎會有這麼高智商,知道二十一世紀網路用語。
武大郎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止住了。
宋惠蓮連忙把另外一盞茶捧了過來:“皇上,清清嗓子。”
武大郎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眾人看到武大郎沒事了,鬆了一口氣——誰都不明白,武大郎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失態,當然,誰都有賊心驚詫沒賊膽問原因。
謝希大看著武大郎,又笑著睇了我一下,武大郎略略的點了一下頭,於是謝希大風度翩翩站了起來,很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謝希大說:“淑妃娘娘,和皇上對弈一盤吧,讓大夥兒見識見識淑妃娘娘的棋藝。”
武大郎還是面無表情,聲音淡淡:“下一盤吧。”
我說:“好。”
不就是下棋嘛,娛樂娛樂,輸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圍棋,講究的是天賦,悟性,有一句話說:二十歲成不了國手,終身無望。把這句話翻譯過來是:下圍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歲之前成名,將來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無用。
我下圍棋的水平沒怎麼樣,只是會而已。
我文不行,琴棋書畫,只懂些皮毛,唬唬外行人還行。武還可以,踢得很不錯足球,會三腳貓的擊劍,會跳很撩人的鋼管舞——我老媽就曾經很氣惱地說,該會的不會,不該會的倒是全會了。
我和武大郎下了三盤棋。
武大郎下棋的水平還真不賴,放在現代,就是勾不上“國手”級別,估計也是大師級了。而我,頂多是小學生水平,執著棋子,橫衝直撞下,也不懂得算計對方,來個虛虛實實。結果三盤棋全是我輸了,還是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輸得一塌糊塗。
結果我一賭氣,把圍棋子全搗亂,然後嚷嚷:“我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
武三郎看著我,樂不可支地大笑。
謝希大也笑。
第7卷 第194章:狹路相逢(7)
武大郎那張冷清的臉,突然的就爬上了一絲笑意。那絲笑意在他的臉上,眼睛裡,慢慢的盪漾開來,他取笑:“怎麼沒一點棋品?”
我氣呼呼說:“本來我就是菜鳥一個,要什麼棋品?”
謝希小逗了半天的鸚鵡,好不容易讓那鸚鵡叫他“謝小公子”了,正在眉開眼笑間,突然聽到我說“菜鳥”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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