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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興趣,跑了過來,傻不拉嘰的問我:“淑妃娘娘,你是菜鳥?你為什麼是‘菜鳥’啊?不是做成菜的那種鳥吧?”
我瞪他一眼:“你才是菜鳥!你才是做成菜的那種鳥!”
謝希小莫明其妙,又再撓頭:“怎麼輪到我也成菜鳥啦?”
我又再瞪了他一眼:“你不但是菜鳥,還是笨鳥!”
謝希小張大嘴巴,眨著眼睛看著我,很是委曲:“怎麼說著說著,我又多了一個鳥?又是菜鳥又是笨鳥的,怎麼回事?”
武三郎捂著肚子,笑得幾乎要趴到地上去:“哈哈哈,皇嫂是菜鳥!哈哈哈,謝希小又是菜鳥,又是笨鳥!哈哈哈,這比喻很有意思!”
謝希小嘀咕:“有什麼意思?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意思!”又再嘀咕:“笨鳥我還懂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我笨嘛。菜鳥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哎,菜鳥——那隻鸚鵡,捉去殺了,做成菜,也不是成為菜鳥?”
我懶得和他費話,這就是古代人和現代人的代溝。
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周圍的景物像水洗過一樣,煥然一新。
我說:“我要回去了,懶得再鳥你們。”我張望了一下:“春梅,你們還愣在那兒幹嘛?我們回去了。”
春梅和兩個小宮女連忙說:“是,娘娘。”
剛走了兩步,給武三郎快步衝過來,攔住了,他嘻嘻笑:“皇嫂,剛才我又聽到你說了一個‘鳥’——沒空‘鳥’你們。這個‘鳥’,又是什麼‘鳥’?不會是和‘菜鳥’和‘笨鳥’是同一個意思吧?”
我斜了眼睛看他,突然起了戲謔之心:“Do not tell you!(不告訴你!)”
武三郎瞪目:“什麼?皇嫂,你說什麼?”
第7卷 第195章:狹路相逢(8)
我叉了腰,欺負他聽不懂,用了英語罵:“You idiot!Than pig is still stupid!(你這個白痴!比豬還蠢!)”
武三郎徹底傻了眼:“皇嫂,你嘀嘀咕咕的到底說了些什麼?”
因為捉弄了他,我不禁得意了起來,張大嘴巴“哈哈”大笑,很是心花怒放。一轉眼,突然看到武大郎盯了我看,似笑非笑,彷彿眼前這整個局面很有趣,同時他的臉龐上,有一種莫測高深的表情,似乎有什麼在他眼睛後面閃爍。
我連忙把目光收回來,也把笑容收回來。
我木著一張臉說:“皇上,臣妾告退了。”
武大郎也木著一張臉說:“嗯。下吧。”
我說:“謝皇上。”
我帶著春梅和兩個小宮女,揚長而去。背後,聽到宋惠蓮嬌滴滴地說:“皇上,還要不要喝茶?臣妾再給皇上沏茶去。”
武大郎有了新歡宋惠蓮,我這個“舊愛”就不用天天戴著戒指裝神弄鬼了。
我巴不得武大郎和他的新歡夜夜笙歌呢,把我這個“舊愛”徹徹底底的忘掉,這樣我就用不著整天提心吊膽,老是擔心著,武大郎會突如其來找我麻煩。
武大郎沒來找我麻煩。
倒是有人跳出來,為我打抱不平了。
是李嬌和孫雪娥這兩個恐天下不亂的人。
如果武大郎恩寵的人是我,李嬌和孫雪娥只有嫉妒和吃醋的份,誰讓她們的身份和地位不如我呢?又誰讓我有太后這個大靠山呢?
但武大郎恩寵宋惠蓮,那就不同。宋惠蓮的身份和地位不如她們,是新來的妞,李嬌和孫雪娥除了嫉妒和吃醋,還有心理不平衡,更多的是擔心,害怕有朝一日,宋惠蓮會後來者居上,超越她們。
李嬌和孫雪娥到桂宮裡來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天氣越來越冷了,呼嘯的風聲帶著寒冷的氣息,那種冰涼的感覺,只要觸碰到指尖,就能完全感覺得到。隨著冬天的到來,日照時間開始變得短,日出晚,日落早,那冬日的陽光,有說不出的明媚,曬在人身上來,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第7卷 第196章:天!那麼殘忍?(1)
西門慶走過來說:“娘娘,李昭媛和孫充儀給娘娘請安來了。“
我沒有動,躺在用獸皮製成的鞦韆上,微微閉著眼睛:“不見。”
西門慶說:“娘娘,李昭媛和孫充儀說,有要事和娘娘商量。”
我“哼”了聲,很不屑:“這兩個女人,正事兒不做,就懂得東家長西家短的挑撥是非,我最討厭的這是她們這種人!不見!”
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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